健健康康的留在他身边。
不过这一番动静却令清缺浑身僵硬。脑海里闪过的唯一想法便是,事情,被发现了。
“……对不起。”许久未开声的嗓音嘶哑的厉害,清缺紧紧着床上的丝绸,丝毫不敢抬眼看清堰的表情。因为根据计划,此刻的他应该是身处永福宫,断不会还在凤阳宫,而现实表明了他的计划早已被对方所洞悉,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况。
清堰面无表情的看着怀中人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一阵苦涩,他的确知道了清缺的计划,虽然也曾恼恨对方竟然为了逃离他身边那样对待自己的身体,甚至也想好了在人醒来后就摊牌,即使是强迫着也要将人留在自己身边,不然再这么忍下去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可是一对上清缺那内疚的神情,他怎样都做不出来。
清堰此刻已经茫然了,心里一方面在叫嚣着压有着对方,不给对方一丝一毫的逃离机会,可是另一方面却喊着不要轻举妄动,之前血淋淋的例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再使用如此偏激的方法会有什么后果。两种矛盾的想法交织在一起让清堰几欲崩溃,他到底应该拿清缺怎么办才好。
无奈的叹了口气,清堰转头看向窗外的柳絮纷飞,已经逐渐褪去嫩绿的柳絮随着风不断的舞动着,间或飞着几只欢快的小鸟一直在追逐着飘摇的柳絮,可总是不得其法。
“这不关你的事,是皇兄没有照顾好你才令你又犯病的……听钦天监说永福宫适合你居住,等过几日,你就搬过去吧。”
“皇兄……”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清缺以为计划没被知晓,可当他撞进一个悲伤的眼眸里时,他发现对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他为难,在这么一瞬间清缺想跟清堰说自己还是留在凤阳宫吧,可是他还是开不了口。他知道清堰冒着群臣的反对也要留他在凤阳宫是想更方便的照顾他,可这一回他终究要辜负对方的一番好意了。
“那就有劳皇兄了。”逃避似的一低头,令清缺的心如坠冰窟,而后有些慌乱的看向别处,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手却微微颤抖起来。
清堰见着他的反应不由轻笑了两声,“看到了什么那么慌乱?这些印子是陈太医研究出的一种新的治疗方法,通过施针和拿|捏穴位令你的病情好转的快一些,不过就是会留下印子。”
清堰理所当然的说着谎话,似真似假一时之间让清缺也判断不出这治疗方法是否可信,只能有些颤抖着掀开余下的被子,露出自己赤|裸着的身体。
此刻的清缺早已没心思想着为什么自己是裸|着的了,脑海里满满都是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一个连一个,且以处最多,这是……治疗方法?
清堰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自己昨夜的杰作,清缺的突然醒来令这些印|痕根本没有消退的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皇上。”
敬畏的声音在帘外响起,清堰下意识的就扯过被子将怀里人盖的严严实实的,直到确认该露的不该露的统统没有露之后才对着珠帘外跪着的手下开口,“说。”
“林云优已经找回,现跪在凤阳宫门口等候皇上处置。”
“拖下去……”清堰停了一下,他发现清缺脸上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身体却紧绷了起来,明显十分在意他的回答。清堰心念一动,将“喂狗”这两字咽了下去,沉吟一会,道,“封为林侍郎,入住永禄殿。”
“是。”
随着手下的退去,清堰佯作没看到清缺放松下来的神情,轻柔的将人放靠在枕头上之后,便说,“我去看看云优,想要什么就喊小池。”
“嗯,皇兄莫要令美人久等了。”清缺淡淡的笑着,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许久没见,给个大大的剧透~受受开始出现精神分裂的征兆了~~虽然前面也有了点小铺垫,深井冰神马的快有了~
☆、病重
“一雨池塘水面平,淡磨明镜照檐楹。东风忽起垂杨舞,更作荷心万点声……雨后的荷池果然别有一番风情咳咳……”忍不住轻咳两声,疑惑在清缺眼里一闪而过,却还是生生将其压了下来,
“王爷,可要请皇上过来?”身旁的小池将披风披在了清缺身上,有些草木皆兵的牢牢盯着清缺不放,虽然她很想劝人回去,可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动摇主子的想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皇上身上。
清缺拒绝的挥了挥手,继续将目光停留在盛开的荷花上。
自从林云优入宫后,清堰已经有几天没有踏足凤阳宫了,每日只是差人将各式补品送过来慰问,间或赏赐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就像正常的兄长对待病中的弟弟一样,既不会过分热情,又不会全然不顾。这情况令清缺心底松了口气,如今又怎么可能将人招过来。
那天身上的痕迹一直让清缺处于不安之中,心理隐隐有种不好的想法即将破土而出,可下意识的又不愿相信,而现在好了,清堰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他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兄弟之间又岂会惨杂了其他不应该的情愫。
“小池,近日你可看到天泽了?”
“没有呀,天泽不是一直在主子身边么?”小池疑惑了,天泽作为清缺的暗卫应该是一直在清缺周围的,怎么会不见了?
在他身边么。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敲着桌面,大理石的冰冷完全影响不到清缺的思维转动。
小池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又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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