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环视了一圈,看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季珏忱的话也说得没错,他没什么能反驳的。
“我在问你!”季珏忱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分贝,“我没有非要求你必须穿我买的衣服,但你至于出门一套、学校一套的过两面生活吗?”本来是欢天喜地地要接他去见自己的朋友,此刻却成了满心的郁结,毫不留情地甩下刻薄的话,“还是你很喜欢脱衣服玩?”
听到此话,陆瞿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等平复了一些才轻声说,“非要这么说话吗?”
“是你先惹到我了。你至于当人一套背后一套吗?”季珏忱的火气有点压不住了。
陆瞿也生起气来,“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一个穷学生能穿多好,我现在连兼职也不做了,哪里来的钱买贵的衣服?我心虚,明白吗?”
“就是说你三年买不起,就三年不穿,五年买不起就五年不穿,是吗?”季珏忱突然一下子冷静下来,语气也变得很温和,可是却让陆瞿一下子紧张起来,毫不掩饰怒气和表情的季珏忱,陆瞿还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毫无表情的他,陆瞿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下一步要做什么。
于是,很识时务的陆瞿立刻妥协,语气里也带了商量的味道:“怎么着也得毕了业吧,我家庭是怎样的状况,我同学都清楚得很,毕了业换了新环境,就两说了。”
看着陆瞿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一个前几天还拼命找兼职的穷学生,一下子就大变身地贵雅起来,似乎只能用暴富的各种缘由来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不归
“你们两个也算是绝配了。”詹殿安笑嘻嘻地看着眼前两人。
今天季珏忱和几个哥们儿朋友在酒吧聚会,他很显摆地把陆瞿也从学校拉来了,刚嘴对嘴地喂了陆瞿一口酒,陆瞿避无可避地被强行接受,之后一阵咳嗽。季珏忱状似不甚在意地顺着他的背,转头对上詹殿安,“怎么讲?”他现在很喜欢被人说他和陆瞿是很登对的一对儿。用个专有名词解释的话,这叫心理暗示,尽管这个东西对他不咋管用,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宝儿很是吃这一套。
“光名字就很配套,”既是多年的哥们儿,詹殿安自然很能明白季珏忱的心思,“一个是弯弯曲曲的小道儿,就是难走么;可另一个是一骑绝尘,在路上跑得快着呢。”用詹殿安的学识“解释”这点东西,实在是小儿科了,要知道他在学校里可是个难得的“品学兼优的三世祖”。
“是吗?”季珏忱转头两眼笑眯眯地看着陆瞿,刚才的一阵咳嗽呛得他现在面颊绯红,完全没有了病弱的苍白,可口的很。季珏忱忍不住又是一记深吻。
“行了,季少。”旁边的唐小虎看不下去了,“你从来了后,净对着你那宝贝儿又搂又抱了,哥儿几个你还理不理了?”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周围的几个年纪小点的立刻起哄。
唐小虎还没反应,陆瞿先说话了,“我明天还有课,先回去了。”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别急着走呀,再玩会吧。”不用季珏忱说话,周围的几个哥们儿就先开了腔。
反倒季珏忱这会儿倒是不甚在意地拍了拍陆瞿的胳膊,对着周围人说,“行了,你们想见的都见了,今天就先到这吧,我们玩我们的。”转头又对陆瞿说,“到学校后给我电话。”
直看着陆瞿出了门,詹殿安才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看季珏忱。周围几个人也是不言自明地看着季珏忱微微的笑。
“这可不像你呀,季少。”唐小虎一副吞了鸡蛋的模样,“以前谁见过有人把我们季少晾一边走人的?”
季珏忱倒是不甚在意的耸耸肩,“这不是还没喂熟嘛。”
打了不知道多少番电话,陆瞿那头却一直没有接听,直到传来提示对方已关机,季珏忱终于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房门前,把房门反锁,然后气哼哼地走回卧室。
过了十几分钟,季珏忱侧头听听,有人敲门了?心里犹疑着,走到房门前,什么动静也没有,但还是不放心,打开门探出头去看看,楼道内空空如也。心里的火儿更大了!也为这样的自己心中发怄。可没过二十分钟,他又坐不住了,再次到房门前检查。
如此几番,季珏忱终于想出更好的办法,也不再反锁房门,回屋睡觉。
可哪里又睡得着?!
陆瞿回来了,12点58分。他小心翼翼地开门关门,又蹑手蹑脚地在客厅的卫生间洗漱了,想了想,决定先在客房睡一晚。可他刚关上客房的灯,门就“嘭”地一声被大力的踹开,连带着门框也因门锁的关系裂开好大的口子。还没等陆瞿开口,人已经被扯着胳膊从被窝里提拉起来,甩进了客厅。
此刻,除了主卧室的灯光大开,其他的灯都关着。借着流淌到客厅的一束灯光,陆瞿发现季珏忱此刻就像罗刹似的阴森森的。
“你,你还没……睡?”陆瞿不禁有点心虚。
“你还知道回来!”季珏忱咆哮着,“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啊!”
“我跟你说了今天会晚点了。”陆瞿捏懦地说着。
“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没,没听到。后来就没电了。”
“你要手机干什么的?当砖揣着的?!我从10点一直给你打电话,我就不信你一次也没有看到过。”
季珏忱可没那么好糊弄。
而事实上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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