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出现后,每日都在他身边,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和耐力,他觉得吵,闹,烦,最初这样的情绪并没有引起他的在意。
直到某日,少年像往常一样给他更衣,却默不作声,他竟然看出少年不开心,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去留意,那一刻才明白,那些情绪他已经多年没有体会到了。
陆慎行吻了吻沈城的眼角,舌尖掠去上面的咸水,一身武艺也还是那样,紧张的像根木头。
“为何叹息?”沈城问。
“你回回都这样子。”陆慎行撩开沈城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挺无奈的,什么时候你能荡起来骚起来,往我身上缠,哭着求我干你,那得多带劲。
沈城蹙眉,仰着脖子任由那些吻覆盖,他们分明是第一次,何来回回这一说?
“我喜欢主动点的。”陆慎行戏谑地开口。
沈城眉心蹙的更紧,似乎是碰到前所未有的难事,沉默片刻,他凑过去,主动亲陆慎行的唇,动作生疏僵硬。
类似小狗舔饭盆的样子,专心又投入,陆慎行噗的笑出声,心情愉悦。
“以前还能飞起来,现在都在窝里缩着了。”
嘀咕了句,陆慎行挫败地摸了把小软,他忍不住想,躺在他身下的这副身体里住着的灵魂会不会也绑定了一个系统,只是和他的任务不同,目标不同,在完成一个任务后就被清除了记忆?
思绪被一声压抑的声音打断,陆慎行挑眉,无论辛凉还是沈城,神情是清淡还是冷漠,最诚实的身体都在发出提示,他们渴望并且享受他的触碰。
如果不是那画面太丧心病狂,从反应看,陆慎行不止一次以为是他养了多年的那条哈哈。
繁琐的喜服扔到地上,鞋袜凌乱摆放一旁,热血沸腾的少年伏在俊美男子宽厚的肩头,倾泻的墨色发丝不分你我般绕在了一起。
陆慎行在门口踌躇,忽进一分,忽退一步,磨一下蹭一下门槛,调动全身力气,绷紧每块肌肉在做预备工作。
水龙头一滴一滴滴着水,陆慎行火烧眉毛,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
白皙的胸膛泛红,有汗珠滑过,沈城抿着红肿的唇侧头,眼角眉梢的渴求和期待几乎遮掩不住。
陆慎行咬着他的耳垂,哑声笑,“等上帝的礼物。”
“叮,皓椛和菊花灵已送到。”
随着声音之后,陆慎行就感觉那门被什么蛮力粗暴撑开,在他眼前露出一个非常可观的面积。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东西。
陆慎行感觉人间又有爱了,他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几乎是粗野地闯入门内,顷刻之间扫荡所有,占地为王。
空缺被填满的那一刻,沈城的睫毛濡湿,他湿热的背脊离开喜被,不自禁地跟着熟悉的感觉律动起来。
想要享受他人所不能,必然也要承受他人所不能。
门内的陆慎行无暇闲逛,正体会极致的痛,极致的快乐,在两个极端间来回切换,重叠。
沈城从鼻子里溢出很轻的声音,眼角湿润一片。
和以前一样,无论陆慎行怎么横冲直撞,蛮横粗鲁,那门也丝毫不见破损,完全可以再撞个三百回合。
是捡到宝还是被坑了,陆慎行没心思去思考,他的呼吸猛地颤动,嗖一下,箭射在门上。
首战告捷。
第24章 我每天都被堡主扇飞
幽龙堡上下一气,不透半点风声,武林正派蹲守城里,不敢上山又不想离去,连个屁都没闻到 。
一连数日,凝香都恹恹的,自那日后,她就没有见过公子,翠竹园不能进,还被人监视。
堡主非常人所能比,想必是兴致极好,也不知道公子的身体吃不吃的消。
“他以前是堡主的小厮,现在是堡主的夫人。”未央望了望托着下巴的凝香,“始终都是堡主的人,不曾变过。”
凝香抿抿唇,从怀中取出一个蓝色锦囊,“右护法,你能不能把这个交给公子?”她顿了顿,红着脸道,“是外敷的药,能让伤口愈合的快。”
未央伸手接过去,鼻端有淡淡香味,“夫人用不到。”
凝香一愣,愤愤吼道,“公子是男子,那地方怎可能受的了!”
未央被吼的莫名其妙,蠢女人。
她去了翠竹园,在外面站了一会,手里的锦囊被攥出些许湿意,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有脚步声传来。
看到走近的少年,未央敛了眉眼,“夫人。”
陆慎行身形一僵,他握拳在唇角清咳一声,“带我去见三姑。”
未央诧异地抬头,视线极快地往后看,虽没看见堡主的身影,却没多问。
收回的目光停在未央拿着的锦囊上面,陆慎行挑了挑眉毛,“凝香让你给我的?”
未央递过去,“是。”
陆慎行打开锦囊,一股药香扑鼻,是治愈外伤的,他面色古怪的收起锦囊,沈城是流血了,但不是下面那个口,是上面。
皓椛和菊花灵非常符合名字,的确好滑,很灵,那晚他和沈城变着花样做爱,做到后来都快黏到一块去了。
分不清是第几回合,他发现了不对劲,第一反应是沈城家的门槛被他踩塌了,他的手在沈城的下巴和胸口摸到很多湿腻的东西,放到鼻端,钻进来的全是血腥味。
那晚的经历可以用乐极生悲四个字来形容。
陆慎行承认管道太滑了,自己没把持住,一个劲往里头钻,但是不至于让沈城吐那么多血,更何况沈城内力浑厚,刀枪棍棒都不能伤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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