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条件虽然比不上大城市,却有大城市没有的干净安宁,简单纯朴。
施长安早上起来,将凌乱的被子床单扯下来扔洗衣机,换上一套干净的铺上去,把书桌上那些批阅的卷子整理了放包里。
“爹地,我的课本呢?”
陆慎行在卫生间刷牙,声音含糊,“你在桌底下找找。”
昨晚他们在书桌上做了几个小时,硬是把书桌弄的一片狼藉,东西掉的到处都是。
施长安蹲下来,把手伸进桌底去摸摸,除了摸出来课本和钢笔,还摸出几个沉甸甸的套子。
他的耳根有点发烫,禁不住好奇心拿到眼前看看,每个里面装的都很多,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这么喜欢?要不要爹地喂你喝牛奶?”
“……”施长安丢进垃圾篓,幽幽的说,“昨晚喝的够多了。”
两扇大门加一起,确实有点多,陆慎行裤裆那里一绷,他忘了去计算菊花灵和皓椛的库存数目,昨晚是他们分开几天后的交锋,想把错过的一次性补回来,结果就跟上了发条一样进去出来,进去又出来,哪知最后那次正往云霄上冲的时候卡住了,就像是发动机没了油,吭哧吭哧的,最后他差点把命交代在施长安的大门里。
接下来一个月陆慎行的主要工作都是献爱心。
在金融公司上班的施长乐听同事说楼底下有个很帅的男人在那卖煎饼果子,他站在窗口往下看了一眼,当时手一抖,一杯咖啡洒了大半。
眼尖的女同事立马善心大发,接二连三的递纸巾。
施长乐一进公司就凭那张脸刷到无数好感度,这会看过来的人不少,他顾不上说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底下,声音都因为受到的惊吓变了调,“爹地,你在这里做什么?卖……卖煎饼?”
一身民工服打扮的陆慎行装作不认识他,扭头把收到的钱交给旁边的摊位正主老大爷,脸上的笑容让施长乐浑身发毛。
他走到角落打电话,“哥,爹地在路边卖煎饼果子。”
一向沉着的施长安听到这个事,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他及时扶住门框,已经当着全班学生的面摔出去了。
他开车去了目的地,站在摊位前,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早上分开时还抱着他亲吻的男人,高处站久了,所以想下来感受感受低层的生活?
施长安嘴角抽抽,该不会是爹地年纪大了,想换个活法吧?
“小伙子,要买饼不咯?”老大爷操着一口一点都不普通的普通话。
施长安把钱递过去,“三个。”
陆慎行的额角隐隐跳了一下,快速卷吧卷吧包了三个饼,他被那一万爱心点给刺激的脑子一热,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到了地方才发现地点是施长乐公司外头。
现在还好,早上上班高峰那段时间人流量大,摊位前的队伍很长,他忙的连眼皮都没抬,还被当景区标志物跟不少人拍了照,浑身上下能摸的地方都被有意无意的摸了个遍。
施长安把饼给了施长乐一个,兄弟俩坐在不远处公交站台的椅子上,闻着来往的汽车尾气发闷。
一对五官出众的双胞胎吸引力很大,周围等车的都不时飘过来两眼,更有些兴奋的猜测哪个是哥哥,谁是弟弟。
“爹地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施长乐率先打破平静。
施长安一口饼还没咽下去,他咳了几声,更年期?没发现什么症状啊。
“那大爷是我们亲戚?”他只想到这个可能。
施长乐噗的笑出声,耸动着肩膀调侃着说,“哥,你漫画书看多了。”
“你回去上班吧,我在这等他。”施长安又啃了两口饼,受凉导致的牙疼毛病更严重了。
“再等会。”
施长乐在门口保安第n回投过来好奇的目光时站起身走了。
热乎乎的一块饼进了肚子,施长安不着急,他跟另一个老师调换了课程,改到下午了,时间很充裕。
摊位那里的老大爷拿手指放嘴里蘸蘸口水,把一大把零钱来来回回仔细数了好几遍,他乐的合不拢嘴,拍着陆慎行的肩膀说谢谢。
把老大爷送到路对面,陆慎行往施长安旁边一坐,散发着一股“什么都别说,我只想静静”的气息。
“饼还剩一个,吃不?”施长安瞥瞥身边的人。
“不吃。”陆慎行扒拉扒拉头发。
“衣服哪儿买的?”施长安伸手拽拽陆慎行胸前那里开线的口袋,“这质量应该也就50块钱左右。”
陆慎行,“……”
这套衣服还真是他拿50在一个工人手里买的。
“你没课吗?”
“有啊。”施长安推推换成金丝边的眼镜,慢悠悠的说,“我来的路上都做好最坏的打算,带你去看医生。”
“我看起来像是精神有问题的样子吗?”陆慎行面部肌肉抽动。
“以前不像。”施长安清清嗓子,一脸认真的说,“看了刚才那一幕,不好说了。”
陆慎行扶住额头,看来他真不适合做个好人。
在外面吃了午饭,陆慎行把施长安送回学校,自己又四处溜达,得到了近万个爱心点。
陆慎行四十岁生日,施长安做了个蛋糕,家里还来了个人。
管家躲在厨房偷听大厅的动静,他把长乐小少爷领进来了,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希望少爷一家人能好好吃顿饭。
陆慎行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施长乐站在那里没动,“爹地,生日快乐。”
“跟我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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