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还买东西了?”周伊竹道。
陈恪之点头。
“能看看吗?”
陈恪之把佛珠递给她。
“还挺好看的……这串你给她买的?”菩提子经过打磨之后珠子呈米色,上面分布着均匀的黑点。
“嗯。”
周伊竹把佛珠还给他:“你对她可真好。”
陈恪之莞尔,周伊竹偏过脸,神色有些落寞。
“班长,看镜头!”不远处的同学对他们喊道。
刚刚在大殿里不能拍照,所以只能在外面合影留念,陈恪之的镜头感非常强,班上同学不肯放过他,有机会就对着他一阵拍。
秋游整体说来非常顺利,回到学校后陈恪之把佛珠给了覃松雪。
不管佛珠品质如何,覃松雪都十分高兴,把佛珠绕了三圈后戴在手上了。
“你也戴!”覃松雪说着就拿佛珠往陈恪之手上套。
陈恪之拦住他动作:“你先戴着,我不习惯戴东西。”
“哦。”覃松雪有点不高兴,不过想起高中部查仪表比他们严,也没勉强陈恪之,撇撇嘴上晚自习去了。
覃松雪年纪比一般孩子小,之前又与父母分开,所以到了初三才表现出明显的叛逆期特征。但现在覃松雪和覃父是一星期一见,覃母则是一个月。反观陈恪之,天天和他待在一块儿,覃松雪胡乱发火生气全对着他一个人来了,陈恪之被弄得不胜其烦。
但这个时期又是覃松雪成长过程中最为重要的部分,陈恪之一点都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还特地去找了一些相关的心理学书籍来看。
和以前陈恪之一样,覃松雪和高丞曦也是想直升的,不过他们两个没什么把握进重点班,成绩排名一直在标准线上下徘徊。
直升取的成绩是从初三第一次月考开始的,为了帮覃松雪快点提高成绩,陈恪之把以前整理的学习资料全拿了出来,两人只差了两届,考试范围和题型基本上一样,有些比较难的题目覃松雪就先空着,周末的时候陈恪之在家就让陈恪之教他,平时在学校那些不会的题他都会抄在一个小本子上,或者直接把书上的题目圈出来,下了晚自习后给陈恪之。
“班长,今天你弟弟又给你带题目来做了?”寝室长笑着端着洗脚水进宿舍。
陈恪之躺在床上对着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只水笔,另一只手拿着练习册,下面垫着一本硬壳的书法字帖。
“嘿,班长,我开始还以为你在做咱们的题呢,吓我一跳……你成绩那么好,再这么拼命,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啊。”寝室长把脚伸进盆子里,被烫得一激灵。
陈恪之没搭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盯着题目思考了一会儿,开始提笔写详细的解题步骤。初三的题目很久没有接触过,如今再做生疏了不少,而且他还得考虑他所用的方法覃松雪有没有学过,没学过还得专门跟他讲讲。
不过覃松雪理科方面的题还是不多,大部分都被他自己做了,他给陈恪之的都是英语。
来了附中三年,他的英语仍然没有什么提高,考得难的时候还能在平均线上面,难度一降下来大家都会做了,他一准排到平均线以下。
覃松雪天生对语言不感兴趣,不肯花时间多看,但是英语这东西就得多记多背。陈恪之毕竟不是专门教人的,不可能像他妈妈那样系统全面,只能一点点地给覃松雪补。一张普通的英语卷子写满了考点,每个单选选项的单词含义都被陈恪之注释了,而且还有考的短语、句型。
连续这么填了十几张卷子之后,陈恪之深深地觉得他自己的英语基础知识在他们年级不是第一也得第二了。
“十点半了,各寝室熄灯了啊!学生会的出来查寝!”生活老师又在走廊里吆喝。
陈恪之的床位方便关灯,于是起身将开关按下,穿上拖鞋拿着练习册躲在厕所去了。
晚上厕所里没什么人,陈恪之随便找了个蹲位进去,接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继续写题。
为此生活老师已经说了他好几回了,提醒他不要一熄灯就钻厕所,不方便查寝统计人数。陈恪之十分抱歉地解释说他这属于个人习惯,生活老师也没再说什么。
一般情况下生活老师只会在走廊上断断续续地来回巡视二十分钟,蹲久了之后两条腿特别麻。陈恪之就回了寝室,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继续写。
因为手机手电的亮度不高,对同寝的人影响不是很大,所以陈恪之能一直把覃松雪给他的题目写完。
长时间在这种环境下写题陈恪之的眼睛酸得厉害,特地买了瓶眼药水备着,不舒服的时候就滴两滴。
从覃松雪开始上初三后,陈恪之一直带着淡淡的黑眼圈。高丞曦有些看不下去了,劝着覃松雪少给一点题目。覃松雪看到陈恪之休息不好也挺心疼,就悄悄减少了每天的题目数量,可惜这点小心思被陈恪之摸得清清楚楚,告诉他以升学考试为重,高二课程本来就多,很多人也会在下了晚自习后自己开小台灯看书,他睡觉比那些人早很多。
覃松雪觉得十分惭愧,周末晚上主动躺床上要和陈恪之干那事儿,陈恪之既爽又哭笑不得。
“哥,要不这样吧……我把题目给你,你第二天再做,你晚上就不用熬夜了。”覃松雪四肢缠在陈恪之身上,一边用手指戳他肌肉一边说着。
“白天我有作业。”两个人都没穿裤子,陈恪之的手托着他屁股,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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