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和你期待的将来就没有什么分别了。”
“我不会像我大伯那样站那么高的位置,我也能保证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你一个人。所以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好吗?”陈恪之与他额头相抵,仿佛这样能给予他最大的安全感。
覃松雪组织了一下语言,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说,于是只道:“嗯,我相信你……”
陈恪之捧着他的脸和他接了个吻,表明了这件事暂告一段落。
覃松雪:“我把我那张和证券账户绑定的银行卡带着,我如果卖了字画什么的,得了钱直接存进去,然后你就把钱转进去变成本金,我的钱就越来越多,用不完了!”
陈恪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八月底覃松雪就得出发去帝都,需要带的东西都打好包寄快递。
“诶,怎么这回只有你陪着小雪去帝都啊……你躺着,我给你摁摁腰。”高丞曦毕业之后不想找工作,说想自己找点事情做,高父没有逼着他,说只要是正经事情就随他去。
因为注意保养,这几年易修昀的腰椎间盘突出有所好转,但仍然对他的生活有影响,坐太久了站起来疼痛难忍。
易修昀闻言趴在沙发上,回答道:“球球说不让覃柏安跟着,二十岁的人了,上个学还要家长带?我说你今天什么毛病,怎么突然要给哦按摩了?”
“那你跟着干嘛,你又不是他家长。”高丞曦双腿张开,坐在易修昀大腿上,手掌摊在他的腰上,“你懂什么,这是为了咱们两个的性生活着想好么,特地上网查了一下……从没听说过谁家的攻还有这毛病的。”
易修昀:“……”
易修昀:“我过去有点事儿,顺道的……摁重一点啊,别跟没吃饭似的。”
高丞曦的手掌照着顺时针方向画着圈不断加大力道:“哦……”
但这一下力气没收住,易修昀疼得龇牙:“轻点儿,轻点儿,你这是吃了大力丸么?”
高丞曦掌握不了轻重,听到易修昀抱怨有些不好意思,又把手握成拳轻轻叩敲着易修昀的腰窝。
“……我不是说你别用力气,你再重一点好么?”换了个动作这力道又跟挠痒痒差不多。
高丞曦有点不高兴了,又把力道加重,对着易修昀的腰椎敲了一下狠的。
易修昀疼得喊出来:“你他妈谋杀亲夫啊!”
等高丞曦按摩完了之后,易修昀的腰椎一直在隐隐作痛,自此他再也没让高丞曦尽“人妻”的义务了。
临走之前陈恪之和覃松雪一晚上做了三回,在家里怕被覃父发现,两个人隐忍着声音,在无尽的沉默里一次又一次地攀向□的高峰,偷情的错觉带来的异样快感让覃松雪阵阵失神,被陈恪之插得射了出来。
第二天两个人都腰酸背痛,陈恪之稍微好一些,勉强因为生物钟清醒了过来,但是覃松雪一直赖到九点,直至被覃母的电话吵醒。
覃松雪还睡着,陈恪之在书桌旁看书,放在一旁的手机震了起来,陈恪之看了号码,推了推覃松雪:“球球,你妈妈找你,快起床了。”
一连推了半分钟覃松雪才把眼睛皱成一团,不情不愿地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接过手机滑动了接听键:“喂?”
“球球,还没起床?”
覃松雪刚才压根儿没听清楚陈恪之在说什么,这下子听见是他妈妈的声音,立马就精神了,赶紧扯着一副沙哑的嗓子道:“起来了,起来了,我没睡懒觉!”
“你爸说你们1点的高铁,该起来了,别晚点了。”覃母并未责怪的意思,继续说了下去,“今天妈妈九点半要开会,不能来送你了,非常抱歉,上次你去g省读高三妈妈也没陪你……”
话没说完,覃松雪打断道:“没事儿的,妈,我知道你工作忙。我都这么大了,用不着送,一般的事儿我可以自己解决。你安心工作就成了,我会努力念书的,我还要超过我爸呢,这几年必须得写一幅作品获奖,嘿嘿。”
“嗯,我知道你喜欢写字……但妈妈还是那句话,一切以健康为前提,你不能为了得成绩把身体搞垮了。你易叔跟我说,你爸在念书的一天练字十几个小时,你可不能这样,知道吗?在那边没人照应你,你得自己注意。”
“知道了,谢谢妈。”覃松雪使劲眨眨眼,让自然分泌的眼泪湿润了一下整个眼睛,驱散了一点睡意。
陈恪之见状,把抽屉里的眼药水递给他,覃松雪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于是陈恪之又将它收了回去。
“球球,妈妈还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覃松雪莫名地想挂电话,因为以这句话开头的一般而言都非好事。
紧接着覃母说出的话让覃松雪心里一揪。
“球球,你去了帝都,如果碰上不错的女孩子可以带回家,爸爸妈妈帮你看看,今年你也要满21了,可以考虑这种问题了。读本科的时候你还小,所以妈妈没有跟你说过这个问题,不一定非得找个女朋友,起码你得有这方面的意向,知道吗?”
覃松雪看了一眼陈恪之,发现陈恪之也在盯着他,房间内很安静,显然陈恪之也听见了电话里的内容。
覃松雪缄默几秒后回道:“妈,我刚满21,你着什么急啊,结婚都还得等一年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谈恋爱。”
“妈不是催你谈恋爱,只是跟你说一声,不着急,这事儿得慢慢来。”
“嗯,知道了妈。”
挂了电话之后覃松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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