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警告他不许这样。陈其夜笑着说,他没作弊,只是摸过的牌全部记得顺序。覃松雪觉得他是在吹牛皮,又玩了两把后不想理他了。
以往覃松雪觉得高丞曦就够话唠了,可是自从遇上陈其夜以后,覃松雪才知道什么是真话唠,一路上陈其夜嘴巴就没停过,不停地在跟覃松雪讲故事。
偏偏覃松雪又是好奇心非常重的人,陈其夜选的话题通常都和一国的特殊机构有关,跟真人版007似的,听得覃松雪欲罢不能,所有不高兴的事情全抛在了脑后。
两个人这一玩就花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把整个中国的景点逛了个遍,陈其夜还教覃松雪在景点怎么逃票,让覃松雪无语至极。但后来陈其夜说反正又陈恪之来报销,逃不逃也就那么回事儿,就当是给国家gdp做贡献,覃松雪彻底没话说了。
等到国庆结束的时候,陈其夜对覃松雪说回n城吧,事情办妥了。
覃松雪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事儿办妥了?”
陈其夜:“还不就是你和陈恪之那档子破事儿,我男人现在在n城等着呢,咱们赶紧过去吧。”
覃松雪:“等等……我们在外面玩儿的时候,你一直在帮我办着这档子事儿呢?”
陈其夜:“嗯,白天办闲事,晚上办正事儿,大家不都这样么?”
覃松雪听懂了他的一语双关,没忍住笑了出来。
陈其夜对覃松雪抛了个媚眼:“票我已经订好了,准备出发吧,顺便带你见见我男人。”
令覃松雪感到奇怪的是,从陈其夜的言语中能看出他和他男人感情非常好,但是陈其夜的手机里却没一张和他男人有关的照片。对此陈其夜的解释是,干他们这行的,小心点比较好,手机这样的私人物品最好不要有这些,万一出了岔子非常难以收场。
覃松雪对此不太理解。
“你管这些干吗,反正你都要见着他真人了,我给他发了信息,他会到车站来接咱们。”陈其夜抽完了最后一支烟,把烟盒扔了,又去买了包口香糖嚼,顺便给了覃松雪一粒,“妈了个巴子的,回家爷又不能抽了,真唧巴烦……诶,你手机响了。”
这时候都快进站了,谁会给他打电话?
但是这个电话却对覃松雪的人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万万没想到曾筠清打电话告诉他——
“覃松雪,你的《洛神赋》这回一等奖。”
覃松雪瞪着眼睛手机没拿稳,一下子呈自由落体状往地上掉,陈其夜眼疾手快地把它接住,递给了覃松雪:“诶,注意点儿啊,别毛毛躁躁的,你这手机可是新款。”
覃松雪回过神,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急促道:“师父您再说一遍?”
那幅他沥血的作品,竟然问鼎了国展的最高峰,覃松雪难以置信,而引起他创作的原因……
这算是因祸得福?
覃松雪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他每一次获奖的作品,都与陈恪之有着莫大的关联,或喜或悲,全部都是陈恪之在里面。诗经、中华字经再到洛神赋……每一个都包含了他所有的情感。
他在最后的绝望之下写下的《洛神赋》,让覃父看了之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字里行间已是悲痛到了极点,他的笔触在这样的情感之下得到升华。他的书写没有太多的技巧,但是读完之后却无法忘怀,那些字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让人一遍又一遍地去与作者产生共鸣。
放下电话许久,覃松雪整个人都还在飘飘然,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别发呆了,带着你们家蛋蛋走人了诶。”陈其夜踢了踢他,覃松雪机械地跟在他后面,上车,然后给覃父覃母分别打电话。
覃母仍是很淡定的样子,说她知道她的儿子有一天会成功,努力终将有回报。
而覃父嘴上说着恭喜,但心里却百感交集,用这样的代价换回来的一等奖,他宁愿他儿子能够一直幸福下去,就算今后再也不会有国展入围的作品也无所谓。
“爸,我今天下午三点到n城,您不用来接我了,我还有点事儿呢……嗯,我已经调整过来了,没事儿了爸,您别担心我。我不是一直跟您打着电话么,我怎么样您还不清楚?我得进站了,先挂了啊。”
到了n城之后,覃松雪和陈其夜从站台出来,一个在人群中十分显眼的男人正静静地站在出口,陈其夜指了指说那就是他男人。
覃松雪眯着眼睛聚焦,同时跟在陈其夜后面。
“老孟!”陈其夜喊了一声,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过。覃松雪走近后看清了,这人身高和陈恪之相仿,比陈其夜要高了半个脑袋,三十来岁的样子,长得十分帅气,陈其夜比起他来逊色了不少。
而两人一见面就当众接吻,丝毫不管旁人的眼光和随之响起了口哨声。把覃松雪给吓得嘴差点没合拢,赶紧摸出了一副墨镜戴上,装作不认识陈其夜。
陈其夜和他男人只是象征性地亲热了一下,随后便往停车场走去了。
“你开车来的?”
“没,打车过来的。”男人声音有些低沉,但听上去很温柔,“小七,包给我。”
陈其夜顺手指了指覃松雪的背包:“他的比较重,里边儿放东西挺多的,我就两件衣服。”
男人从善如流,对着覃松雪伸手。
“没事儿,我自己来吧。”如果对方是陈恪之也许覃松雪会愿意,但陌生人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陈其夜坐上了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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