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给拉了黑,陈恪之哪会那么无聊去主动联系高丞曦找骂啊……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高丞曦骂道:“你个傻逼,自己发的微博你忘了啊!”
覃松雪:“……”
覃松雪:“不好意思啊,昨天太忙,我给忘……不是,昨天晚上忙完已经快十二点了,那时候你已经睡了吧?我刚起来就给你打电话,还不够意思么?待会儿我吃了饭去找我爸,然后中午来找你,你别一个人跑去吃饭啊,等我。”
高丞曦:“诶,你还没说清楚,怎么突然回来了?你和那个人渣的事儿处理完了,还是你想开了?”
覃松雪:“一两句说不清楚,我的表达能力你懂的。”
高丞曦:“懂个毛,去你妈的!”
高丞曦骂完之后就挂了电话,道别都没说。
覃松雪哼着歌跑去洗漱,陈恪之刚冲完澡,正在刮胡子。覃松雪又打个哈欠,从他身边走过,然后毫无自觉地开始脱裤遛鸟解决生理问题。
陈恪之:“……”
覃松雪发觉陈恪之在看他,转过头抬了抬眼皮,懒洋洋道:“看什么看,好像你自己没有似的,刮你的胡子!”
陈恪之:“……”
陈恪之特别想问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啊?接了戒指,在同一张床睡,况且这样的相处模式跟以前哪有差别?但覃松雪就是咬着不松口是怎么回事,而且完全不让他碰又是几个意思?
陈恪之有点把握不到和覃松雪相处的度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对交往问题不知所措。
覃松雪的洗漱用品还在洗手间里放着,但已经蒙上了一层灰,没等他皱眉,陈恪之就拿来了一套新的递给他。
“你一直就知道我会回来,所以连东西都准备好了?”覃松雪讽刺道。
陈恪之被这么一刺,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说话有些结巴:“没、没有……我……”
覃松雪伸手接过,看到陈恪之吃瘪觉得特解气:“别解释了,我才不想听。”
陈恪之:“……”
洗脸刷牙做完之后,覃松雪磨磨蹭蹭去卧室换了衣服,听到厨房里传来煎鸡蛋的噼里啪啦声。
覃松雪撇撇嘴,他回家一趟,陈恪之居然会主动做早饭了?这在以前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不免觉得有些意外。
即使想留下来,但覃松雪还是连招呼都没打,拿了手机和钱包便走到玄关开始换鞋。
他的动静不小,陈恪之端着盘子出来,瞥见覃松雪准备出去,手里的盘子几乎是直接落在了餐桌上,发出巨大的瓷器碰撞声,同时冲了过去,把覃松雪紧紧地抱住,覃松雪猝不及防。
陈恪之惶恐道:“宝贝儿,别走,别走好吗……别离开我……”
覃松雪被陈恪之的动作吓了一跳,陈恪之抱得他太用力,他有些喘不上气,双臂被箍得很难受,挣扎了几下却导致了陈恪之更为激烈的反应。
陈恪之已经被覃松雪的不告而别吓怕了。
这样的陈恪之让覃松雪觉得有些难过。
“诶,哥,你放开我好吗?”覃松雪试探道。
“你不要走,不要走……”覃松雪越是挣扎,陈恪之就抱得越紧,好不容易覃松雪才稍微解开了一点心结愿意回来,给了他希望。结果告诉他只是逗他玩儿,待一晚上就走,陈恪之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覃松雪叹了一口气,把手掌放在陈恪之的胳膊上:“我还会回来的,你没看我什么都没带吗?”覃松雪忽然想起,他上次走除了蛋蛋,也是什么也没带。
怪不得陈恪之如此紧张。
“哥,我晚上还回来。”覃松雪安抚性地拍了拍陈恪之的胳膊。
陈恪之:“你说真的?”
覃松雪有些无奈了:“我骗你干什么?”
陈恪之:“那你去哪儿,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覃松雪想了想,准备说他就去找下他爸还有高丞曦,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陈恪之松开覃松雪,表情有点受伤又有些难以置信,沉默着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几秒,陈恪之才哦了一声:“那你去吧。”
覃松雪有些于心不忍,圆场道:“晚上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陈恪之点了点头,转过身走去准备走去厨房。
覃松雪继续穿鞋,装作不经意回头,发现陈恪之一直在看着他。覃松雪刻意放慢了一点系鞋带的动作,出门的时候脚步也顿了顿,但最终还是关了门。
出门之后覃松雪即使觉得心里解气,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那样的陈恪之不是陈恪之,在他心里陈恪之永远是冷静,自信的代名词,当陈恪之变成了惊弓之鸟,连连失态,他已经失去了本我,以别人为了中心。
他想要的不是那样。
覃松雪一走,屋里立刻安静了,陈恪之沉默地把冰箱里放的速冻小汤包拿出来,放了一半进蒸锅,把剩下的又放了回去。
覃松雪早上很爱吃蒸的东西,这袋汤包是陈恪之前几个星期就备好的,他一直在幻想着覃松雪能原谅他,然后回来。他们两个又能坐在一起吃早饭,但现在覃松雪人回来了,汤包却依然只能蒸半袋,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太阳升起来之后气温迅速上升,覃松雪走到地铁站后被热出了一身汗,后背的衬衫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覃松雪打了个电话问覃父有没有起床,覃父说起了,正在教小朋友写字。覃松雪又问他有没有吃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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