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可思议的……咱们两个就这么……算、算结婚了?”
陈恪之把自己的那枚戒指给他:“要不然呢?来,你给我戴……”
没有任何仪式,也没有所谓的宣誓,更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
戒指接触到皮肤的触感冰凉,覃松雪感受着它从指尖一直被推至末尾,最终定格。
银色的戒指被灯光照得闪光,覃松雪看着它眯了眯眼睛。
“就这样?”
陈恪之伸出右手的无名指道:“就这样。”
覃松雪把他的那枚戒指轻轻推进去,对着陈恪之傻笑。
陈恪之凑过去和他接吻,随即慢慢压下去,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
覃松雪顺从地倒下,气息不稳地问:“你带了套子吗?”
陈恪之:“都在我包里……”
覃松雪:“你这个淫|魔,早计划好了是吧?”
陈恪之不搭理他,慢慢地解开他的皮带。
覃松雪仰着头,享受着陈恪之缓慢而温柔的动作,道:“待会儿动静小点啊,别被陈伯伯他们听见了。”
陈恪之咬着他的耳垂:“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
覃松雪低声骂了一句我操,不再分神。
n城。
“哥,手机响了。”覃松雪把手机递给陈恪之。
陈恪之接过,随口问:“谁的电话?”
覃松雪:“陈铭。”
陈恪之:“……哦。”
自从挑开了说后,陈铭就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话题。这个人在他们的关系中起了非常特殊的作用,像一把双刃剑。
回到n城以后陈恪之对陈铭避而不谈,也没有跟覃松雪商量今后该怎么办。覃松雪他十分清楚陈恪之的性格,就算陈铭利用他,他有不满,也不会丢下他们家不管,那是他身上的责任。他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让陈恪之去为难。
但陈铭现在打电话过来了。
放在以前,陈恪之一定会走到阳台去接这个电话,可现在却没有必要了。
陈恪之摁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覃松雪听不清楚,陈恪之嗯了几声之后便挂了电话。
“他让我去他家一趟。”
覃松雪点头道:“什么时候?”
“就现在。”
“早去早回。”
书房里陈铭的叱责声传得整个家里都听得到,还伴随着沉闷的拍击桌子的声音,而陈恪之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
“哥,我不可能放弃覃松雪。”末了,陈恪之对陈铭如是说。
“真令人感动!然后你让我们家怎么办?你他妈耍我吗,陈恪之?我什么路都给你铺好了,就因为覃松雪一个人,你他妈拍拍屁股撂挑子走人,这十几年全白费了,你让我怎么办?”
陈恪之直直地看着陈铭:“我会另外想个办法,除了从政之外还有别的路。”
“别的路?你跟我说你还能走什么路比你直接从政更加快捷?你……”
话音未落,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门外传来一声清亮的少女音。
“爸爸,小叔。”
陈铭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部憋了回去,开了门,换了另一种温柔的语气对陈思绮道:“囡囡,爸爸在和小叔谈事情,待会儿再来找我好吗?”
陈思绮却道:“我知道你们在谈什么。”
陈铭沉默几秒后,对陈思绮道:“怎么了?”
陈思绮:“爸爸,你让我进去说。”
陈铭放陈思绮进来,陈思绮跟陈恪之打了个招呼。
“爸爸,我想说,如果小叔不从政了,家里还有我在,我可以去考帝都的大学找爷爷。”
陈铭难以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陈思绮:“爸爸,我来接替小叔。”
女孩子不适合从政这条路,她们在官场中生存会比男性艰难得多,覃母便是个鲜明的例子。一旦手里有了实权,她们要比男性更加谨慎小心,到处是陷阱,到处是局。
陈铭从没考虑过让他女儿去趟这趟浑水,他所希望的是陈思绮能够像他妹妹陈诗文一样惬意地生活,在官场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日子实在太辛苦。他舍不得陈思绮受一丁点儿委屈。
陈思绮又道:“爸爸,我想得很清楚了,您不用劝我。您和小叔之间的事情我猜对了大半,我觉得您不能这么对小叔,这原本应该是我分内的事,却让小叔代替我去做了。您这样是害小叔和覃叔叔,他们没有义务去替我们承担。所以,爸爸,你让我去帝都上大学吧,我会努力考上q大的。”
陈铭与陈恪之一直忽略了陈思绮的存在,所以她的话让两人猝不及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陈铭道:“囡囡……”
陈思绮打断他:“爸爸,再给我十五年的时间,我会做得小叔更好。从政对于小叔来说是一份不得不做的工作,但是对于我来说不一样,我喜欢从政。我的偶像是吴总理,这是您知道的。”
陈铭反驳道:“我知道你崇拜她,我也佩服她!但你想像她那样一辈子不结婚,把人生几十年全搭进去吗?根本不可能!”
陈思绮:“爸爸,这个我自己有把握,不会像她那样极端的。”
陈恪之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哥,我在考虑进私募公司。”
陈铭眯着眼点烟,房间内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道:“行,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
陈思绮对着陈恪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陈恪之回以微笑。
又过了几年,两人同时在覃母面前出柜,覃母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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