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是仨熊孩子对着花坛狂撒童子尿的场景。(四刀:四百张)
“哈哈!我赢啦,我尿得最远!”覃松雪抖了抖小麻雀,迅速把它收进裤子里。吴媛媛那群小姑娘看见他们耍流氓,早跑得没影了。
陈恪之:“……”
陈家卧室。
“蝈蝈,好痛咧,你莫打我啦,我错啦!”
覃松雪也不知道陈恪之在气什么,当时他看见陈恪之进了院子,高兴地朝他招手,还炫耀自己尿尿的距离最远,陈恪之就突然大步流星地过来揪住他领子把他扯回家了。陈家一个人也没有,陈母带高三正补课呢,陈父去外地学习去了。
进屋后覃松雪以为陈恪之要和他说事情,没想到陈恪之把卧室门一关,脱了他裤子就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巴掌,痛得他立刻就喊了出来。
陈恪之不轻易动手揍他,可每次一揍下手就很重,覃松雪屁股得肿好几天。
“蝈蝈,你莫打啦……呜呜……”覃松雪趴在陈恪之大腿上,眼睛红红的。
陈恪之充耳不闻,一连打了一二十下。
“知道你错哪儿吗?”陈恪之黑着脸问他。
“我不晓得嘞……”覃松雪委屈极了,为什么蝈蝈不问青红皂白就揍他啊,想咬陈恪之一口可又不敢。
“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什么嘛……”覃松雪不敢咬他,盘算着要在什么方面恶作剧一下又不会被陈恪之发现。
“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答应做我媳妇儿的。”陈恪之说话的口音和他妈妈一模一样,时不时蹦出个儿化音。每次陈恪之用这口音教训覃松雪的时候,这小王八蛋就怕得特别厉害,因为在覃松雪看来说普通话实在太正式了,和电视里审问犯人是一样一样的。
覃松雪没忘了这茬,连忙点头。头朝地趴得有点久了,脑袋充血,狂点头之后头有点晕。陈恪之发现了这点,把他裤子拉起来就揪着他坐自己腿上了。
覃松雪晕了半分钟缓过劲来。
“我记得咧!”
“你都要做我媳妇儿了怎么还把小唧唧给别人看?”陈恪之满了九岁之后包子脸就不太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能隐约看出成年后相貌的轮廓。
“啊?你讲小麻雀啊!”覃松雪低头看了裤裆一眼,奇怪地问道,“怎么不可以给别人看啦,那上厕所怎么办嘛!”
陈恪之气得又要揍他,硬生生忍住了,这上厕所和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能一样吗?这小痞子到底没皮没脸到什么程度啊!还有这小痞子挺“深藏不漏”啊,这么久来才发现他居然有这毛病,看样子覃父覃母也蒙在鼓里呢,要不然被覃母给抓到覃松雪早就被教训了。
“那不一样!以后不准在外面脱裤子随地大小便!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覃松雪被陈恪之的眼神瞪得一缩:“好嘛……”
“等你再大一些,随地大小便是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的。”陈恪之危言耸听,故意吓覃松雪,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流氓罪。你看过哪个大人像你这样在院子里脱裤子的?”
覃松雪一听果然被唬住了,被警察叔叔抓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而且还是犯罪呢!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他一个还不到六岁的小孩儿怎么也找不着破绽在哪儿。
“我再也不在外面解手啦。”覃松雪信誓旦旦地保证。
陈恪之十分满意,让覃松雪躺在床上,揉了揉他被揍痛的小屁股。
第20章r20
和覃松雪没皮没脸有得一拼的就是他那没心没肺的性子,陈恪之刚揍完他,帮他揉了几下屁股之后又和往常一样黏着陈恪之了。
“蝈蝈,我刚才在院子里面种瓜子花生!”覃松雪特别骄傲,笑嘻嘻地给陈恪之汇报,“我和卓卓他们以后要把长出来的瓜子落花生卖给院子里面的人,那时候我们就有钱买弹子打啦……嗯……还有干脆面里面的卡。”
“你的瓜子花生从哪儿来的?”陈恪之好奇道。覃松雪平时放个屁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小子什么时候跑去农贸市场要来生瓜子的?
覃松雪理所当然道:“蝈蝈你好笨哦,我屋里过年的时候买了那么多瓜子花生,我随便拿点出来就可以了嘛。”
陈恪之:“……”到底谁笨啊?
覃松雪丝毫不在意陈恪之没说话,兀自说着:“刚才我和卓卓他们就是给瓜子浇肥料咧!我们不可能在花坛里面拉粑粑嘛,所以只有尿一下啦。”
看着覃松雪那副踌躇满志的样子,陈恪之忽然间不想告诉他熟瓜子是种不出向日葵的了,他特别期待见到这小痞子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向日葵时的表情。
“不用浇肥料了,每天浇水就行。”陈恪之一闲下来就开始捏覃松雪肉嘟嘟的脸。
覃松雪习以为常,随他摸来摸去:“为什么啊?”
“你知道营养过剩这个词吗?跟你似的,吃得太多了就成了小胖子。”
“我才不是小胖子!”覃松雪不高兴了。
陈恪之没说话,掀开他衣服捏了捏他肚皮上的肉。
覃松雪对他龇了一下牙,往旁边挪了几下,吐舌头做个鬼脸把小肚子盖上了。
仨熊孩子十分关心向日葵的成长,每天要去花园看好几遍,可是依然没动静,吴媛媛她们的种下去第三天就已经能看到有苗苗出来了,嫩绿嫩绿的一个个小芽,上面还顶着没掉下去的瓜子壳。
“我们的怎么不长啊?”杨波愁眉苦脸地看着覃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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