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款款的行为啊。你喜欢么,西里斯?”
“喜欢你妹!深情款款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样子了!”
愤怒值■■■■■□□x迅速上升!西里斯拍案而起!
阿维德斯非常淡定地撑着下巴道:“在我比较饥渴的时候啊。”
……
愤怒值□□□□□□□x突破天际!西里斯窘迫地接着切话题:“……话说回来volde的,嗯,小鸟们,能飞到这里的话,他们不就能轻易地找到你了吗?”
“耳朵又红了呦。”
“回!答!问!题!”
“好吧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说的没错,实际上这个定位系统并不精确。首先纸鸟找到我,其次是纸鸟的主人——volde通过纸鸟飞出去的方位和飞行中消耗他的魔力的多少来判断我的位置。很显然这样粗糙的简陋系统说明了可怜的黑丝魔王先生究竟是多么缺乏创造力。”
“——可是他还蛮有名气的,人气也很高。”西里斯把阿维德斯的判断归类于“小少爷的装逼探测仪坏了”,然后不放心地询问:“那么接下来呢?究竟有什么样程度的不精确?”
“黑丝魔王的手下们像飞天小女警一样biu~地出动,展开地毯式搜寻。”阿维德斯摊手,“就是这种程度的可怜精确度。”
西里斯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威风凛凛地直起腰板。
阿维德斯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要找的话是一定找得到的,像这样——”
西里斯顺着他的手指看向窗外。
街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道路两旁热热闹闹地拥满了人,气氛欢快活跃。节日□□队伍刚刚绕过拐角,正声势浩荡地走来,队伍打头的鼓乐队不断地敲着鼓,鼓皮中于是接连不断的飞出小鸟、糖果、彩带,有时还有稀奇古怪的声音;后面的□□队伍里有盛装成埃及国王、幽灵黑巫师、多瑙河妖精、亚马逊树怪、有翼飞虎的,也有只是脸上涂满了油菜就混进去玩的,众人都欢声笑语,摩肩接踵中并无不快。酒吧里这时已有包括酒保在内的不少人都出去在围观了,店里一时稍显疏落。
然而有几个穿着黑色朴素长袍的人紧绷着脸,面色焦灼地穿行于人群中。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队伍上,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西里斯一张张地辨认那些面孔:乌特雷德·伊格尔、卡西米尔·埃德温、安德烈·贝尔彻姆、厄本·拉吉……都是曾经在《德玛西亚时报》、《喀尔巴阡实时参考》、《新世报》、《预言家日报》等知名报纸上露过不少次脸的人物。
心里忽然涌起惶恐和愤怒的烦躁:“这就是你说的废物们,阿维德斯?!”
阿维德斯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漫不经心:“难道不是吗?”
“够了!”西里斯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你刚才连我都放不倒,还说他们是废物!你能认真点吗?你以为我看到的是什么?邓布利多和霍格沃茨一年级生的对决?是一个弱不经风的病患即将被一堆强大的、甚至可怕的黑魔法师的杀掉的场景!”
阿维德斯丝毫不为所动,垂着眼淡淡地道:“不是说了我会带你离开的么?你在恐惧什么,西里斯?别那么激动,放开手,听话一点。”
“——我怎么能不激动!阿维德斯,你别发疯了!我才不会跟你——”
“砰砰轰”、“咣当”……话音未落,一股飞击的强大的力量掐在他的脖子上,他感觉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直直地线条飞速地从自己身边飞向前方,最终后背重重地撞到墙上,双脚离开地面,脖子被一只手紧紧地掐着。
那是阿维德斯。
他不知何时长发和双眸都变成了纯净的幽邃的漆黑,眼角斜飞上挑出一个极美的勾人的弧度,然而眼神凌厉,黯沉沉仿佛盯着猎物的野兽,情绪莫辩。他发顶两侧生出黑色的毛茸茸的猫科动物状的尖角耳朵,身后有粗长的九条尾巴出现,分别圈着西里斯的四肢抵在墙上。他的手指指甲似乎变长了,然而本人却浑然不觉,指甲已经掐进了他的皮中,火辣辣的疼。尾巴上的毛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柔软,反而显得非常粗硬,抵着手腕脚踝仿佛砂砾摩擦一样火辣辣地疼。这恐怕就是那所谓的天狐血统的模样了。
背后的石墙坚硬冰冷,视野里突兀地变得昏暗,对面似乎是和背后一样的墙。两面墙之间的距离不算宽,却也非常狭窄,只能容两人紧紧地并肩侧立,他们俩面对面站着,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这里已经不是酒吧里面了。节日里欢庆的声音清晰地从一侧传来。西里斯辨认了一下,发现这是酒吧后面和民居之间的一条小巷。
有一种随时都会被杀死的危险感觉。
胡思乱想着辨别出这些,西里斯游弋着目光莫名地不敢看这样的阿维德斯,反应过来后才奋力地挣扎了几下,立即就被尾巴狠狠地撞到了墙上一动不能动。掐着脖子的手松开,有温热的液体仿佛小虫子蠕动一样极缓慢地留下来,莫名地有些痒——流血了。阿维德斯好像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造成的伤口,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不知道是光线的原因,还是由于发色突然变黑而造成的对比,西里斯觉得阿维德斯的脸色比在酒吧里时苍白了许多。
他如墨的双眸仿佛深不可测的深山幽潭,波澜不动,凝视着西里斯,一字一顿地轻声道:“我说,听话一点。明白了吗?”
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虽然心里想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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