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真的会对他下死手!这一个月两人朝夕相处,明明是两情相悦的,狐四郎若是想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为什么直到今日才动手?
“你问我为什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同时杀掉你们两个啊。”
狐四郎笑的极为单纯,仿佛做完了天大的好事,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
“虎兄,我原是真的不想杀你。”嘴角带笑语气轻快,狐四郎坐到动弹不得的二人中间,慢悠悠用变成钢针的指甲,将两人开膛破肚,显然心情极好。
“还记得我刚上山的最初七天么?你对我做的一切其实我都看在眼里,那七天我就在想,黑狼我是一定要杀的,可你,我要不要杀?”
“我实在下不了决心,就决定给你一次机会,不管真相如何,只要你对我说了实话,我就放过你。人是黑狼杀的跟你没甚关系,可惜你把我当傻子,竟然一点犹豫都没有,张口就骗我,两次。”
听到这里虎王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狐四郎用细长的指尖穿透了喉咙。
看着虎王脖颈处不断冒出的和着血的气泡,狐四郎咯咯笑出了声:“你一定想说,于情于理你是为了兄弟,对我又一片真心,我怎么能这样对你?可惜啊,这一个月来,你就没把我当做男人。想搂就搂,想亲就亲,若不是忌惮那后‘穴功,我是不是早就被你吃干抹净了?别说是歉意,连尊严你都丝毫没有给我!杀亲血仇,我狐四郎堂堂七尺男儿,你以为用点对付女人的漂亮话,随便来点温柔,就能一笔勾销么?!”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虎兄,我若不装不忍,如何成得了今日之局?说来你对我也算不薄,所以我留你全尸,至于黑狼……我要千刀万剐来祭我的爷爷和弈秋。”
把想对虎王说的话都说完了,狐四郎转向黑狼,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他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何时示弱、何时硬气、何时该恨、何时得笑、何时生气、何时撒娇……每一个动作都在狐四郎脑中精心设计,只为了让这匹狼放下对他的杀心和防备,创造今晚三人独处的机会。
“黑狼,临死之前,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知道自己必死无疑,黑狼的神情无比镇定,他的平静甚至让狐四郎有些微微的发慌。
“你何时将毒下在酒里?为何你无事?”只这一点,黑狼迟迟不明。
“我的毒明明是下在了烛火中,那酒是解药,谁让你不信我。”
这叫作茧自缚,听到这种回答黑狼大笑出声:“哈哈哈,技不如人,这局我输的心服口服!”
此时,狐四郎已经破开黑狼的肚子,掏出他的心脏放在手里狠狠捏,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地上的黑狼最多皱几下眉头。
这不是狐四郎想要的,爷爷死无全尸,弈秋连遗言都没来得及留下一句,怎么可以让黑狼这么平静淡然的死!他不能接受他不能接受!
狐四郎一直压制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他将黑狼升到空中欲将其撕成碎片,谁知下一秒就浑身都动弹不得。
有人无声无息的对他施了定身术!
黑狼一改镇定的模样,呲牙咧嘴对狐四郎的身后吼道:“白雀,我一再跟你说这骚狐狸不得不防,你怎么现在才来!再晚来一点就永远都不用来了。”
白雀!竟然是这山上几乎从不问事的那个医师!狐四郎无比震惊的看着一个小小的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几步飘到虎狼身边,双手快如疾风,轻易地将被开膛破肚的两人恢复成原样。
“外伤没事了,不过小四的爪子上应该淬了毒,你们快点冲人家要解药,这毒我解不了。”
拍拍小手,白雀转身就走,这几个孩子真是讨厌的很,大晚上扰人清净。
冲白雀的背影做个不易察觉的鬼脸,黑狼摸摸自己余痛未消的胸口,再看向虎王之时,已重新面无表情:“大当家,这狐狸不可能给我们解药,你打算怎么解决?”
虎王半眯双眼一言不发,他走到狐四郎面前,捏着他的下巴看了许久许久,脸色难看至极。
“挖了他的内丹!你解完毒,再给我。”
抓住那银白的长发发狠狠往后拽去,虎王猛地一口咬上狐四郎的红唇,直咬的一张小嘴鲜血淋漓。
随后他在狐四郎的耳边低语:“小四,放心,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待我融了你的内丹,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狐四郎的身体极美丽,也极敏感,很轻易就能让他痛的死去活来,也很容易就能用任何工具将他送上极乐,连着几天的折磨下来,看着狐四郎的愤怒与恨意,看着他不断地反抗与求饶,虎王觉得这具身体简直让他入了魔。
对狐四郎到底有多爱,以前他自己也不知道,可经过这一次,虎王清清楚楚知道了,一定很爱很爱,不然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强烈的恨意?不然为什么不将狐四郎折腾的死去活来,他就连一天的觉都睡不好,总觉得心里缺了点什么。
这种感觉让虎王感到兴奋异常,却也有一丝的恐慌在悄悄膨胀,而这种恐慌随着狐四郎半个月后的自杀,升到了顶峰。
终于,虎王选择了一个自认为一劳永逸的方法来对待他的囚徒,他用铁钉钉住了狐四郎的四肢,废了他的手脚,同时也永远锁住了这个几乎能满足他所有yù_wàng的人。
占有欲,施暴欲,满足欲,情’欲,征服欲……
这么美好的东西将永远是他的!永远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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