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於後庭,性器也因药力一直笔挺,却因精窍被堵,道道邪火在小腹yīn_náng流窜,令他难耐地扭著身体,被yù_wàng逼的几乎发疯。
“空著他的後庭,里面什麽也不许放。每过八个时辰,给他後面塞一颗淫火丹。至於食物……他有他自己的尿可喝,想来也饿不死他。”
慕容瑾看著忍受痛苦的男人,本该志得意满才对,但不知为何,却总觉心烦意乱。他干脆将温庭一个人丢下,又加了几道铁链将他锁的动弹不得,便逃避一般与四鬼使到其他房间寻欢作乐。
温庭呜呜叫了几声,但看慕容瑾左拥右抱真的离去,也只能放弃地瘫在床上。他心中苦笑,管子把体内体外连成了一个循环,只要腹中有尿,他便一直有水喝,这样被晾个十天半月也死不了。还有那个叫淫火丹的东西,才真是要命,後穴中如有万蚁啃噬,恨不得将自己的脊梁骨抽了,塞进里面去捅一捅。
四周再无人声,寂静自会增加人的恐惧。即使是温庭,他的心头也不由冒出,也许他会永远以这种样子被锁下去的可怕感觉。他勉强再运内力,强定心神後却将一切抛之脑後,只去体会令人崩溃的yù_wàng对身体的煎熬。这种时候早些疯狂混乱,才是最好的解脱。
其实时间并没有过很久,只是三天慕容瑾便重回他的床前。面前的男人早已神志不清,眼中浑浊无光,喉中呜啊乱叫,无力的身体被铁链锁紧,只能徒劳的挣扎颤动。他浑身是汗,不过大量的汗水倒减轻了身体的负担,小腹早已扁了下去。
慕容瑾拍拍他的脸,他的眼珠转也不转,似乎根本不认得他。他这才有些著急,忙将口塞连同深入胃底的管子拽出,又用力拍了拍他。
“温庭!少给我装死!”
温庭啊啊的叫了几声,便又呆滞般停顿,接著突然放声大哭,一脸的恐惧与畏缩。“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呜呜呜,求你放了我……”
慕容瑾被他的痛哭流泣惊得也是一呆,缓了缓才抱起他的身体,抹抹他脸颊的泪水。“你求谁放了你?”
“你……呜呜,求你……”温庭只是呆呆地顺著他的话,慕容瑾大觉不满意,在他因春药一直挺涨的rǔ_tóu上掐了一把。
“我是谁?”
温庭痛得缩了一下,睁大泪水迷蒙的双眼,抽泣著道:“是主人……求主人放了我……”
“你要主人怎麽放你?”慕容瑾心中一喜,探手去摸他一直被撑开的後庭,那里湿的早已yín_shuǐ淋漓,连穴中的节节花开也被润的滴水。
温庭立刻尖厉的大叫,“求主人!求主人狠狠chā_wǒ的xiǎo_xué!”
慕容瑾被他吼得手中一抖,不小心将穴中的竹器捏散了架。他抽出八根棉布包裹的竹条,解开裤子,按著他的大腿根将肉茎抵了上去。温庭喘得更凶,无法合拢的穴口如长了眼睛一般,向後一扭便含进肉茎的前端,空虚的後穴终於被进入的快感令他啊啊的叫出声来,晃著屁股急切的将肉茎向身体中吸咽。
慕容瑾哪能再忍,挺身扑上直插到底。
“啊啊……快,用力chā_wǒ……呜呜,求你用力……”温庭泪水横流神情迷乱,似是无法满足的狂扭腰肢。慕容瑾咬牙按紧他,加快挺动的速度,紧热湿腻的肉穴如活物般吸合收放,他撑不了多久便精关不守,沈下腰尽数泄了进去。
他慢慢拔出肉茎,蠕动的肉壁立刻裹了上来,不舍得他离开般紧紧挽留。他还未完全抽出,便因这美妙的感觉又硬了起来。
“呜呜……主人,求你……我还要……”
“乖,这就给你。”温庭哭的睁不开眼,慕容瑾安抚的亲了亲他的眼皮,托起他的臀部慢慢抽送。温庭对他的力道显然不满,他颤抖著晃动铁链,似是想将手脚都缠到男人身上,但被锁的紧无法办到,只能尽量敞开双腿,随著他每一次深入,发出略显沙哑的呻吟与渴求,虽不甜美却撩动人心。
想到温庭终於身心臣服,他不由心头大快,按著不停求欢的男人,不知节制的做了又做。豔色的穴口早已红肿,却仍贪心的收缩吸咬进入其中的肉茎,随著抽动吐出一团团被射入的浊液。
原本充满力量的身体,现在却只有yín_luàn与诱惑,慕容瑾著迷的无法放手,只想将身下的男人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让他永远变成自己的人。他一向好洁,从没有抱著这样汗湿的身体一做一个通宵。但此时他却只觉满足,以至於再无体力时,也仍拥著身下健美的身躯不舍得的松开。
“主人,是否沐浴?”
外面响起魅的声音,慕容瑾抚了抚温庭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虽不觉得他身上的汗味难闻,却也不想再这样躺著。温庭已昏沈地睡了过去,他解开温庭手脚的铁锁,随意披了件衣服,亲自将人抱入後院的温泉。
魑魅魍魉都在外等著,井然有序的替他梳洗抚摩,也将温庭从里到外洗了个透彻。温庭动也不动,如睡死一般,就连後来魑又拿来深入胃中的软管替他灌洗肠胃,他也任由摆布,被灌了一肚子水,再被抠著喉咙全数吐出。
直到确定温庭被洗的香喷喷不会有任何异味,魑才合同魉将他抬回房间。早有下人换过被褥,点了熏香,温庭一直没醒,神情轻松睡的香甜,显然已从之前的折磨中彻底解脱出来。
慕容瑾坐在床边,凝视男人安静的睡颜。剑眉朗目鼻直口方,棱角分明的五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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