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千上,一等便是一夜,可是他究竟在等什么,或者奢望什么呢。
沐泽赫的身份就是如此,风末也提醒过他,可是既然选择留下,那这一切都是应该宽容的不是嘛,尽管一直在自我安慰,可是心还是会疼,想着沐泽赫和商语桦之间可能做的事情,就算天经地义,但是问玖还是会介意,爱是自私的,就算再慷慨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所以不能让沐泽赫为难,这便是问玖唯一能够为沐泽赫做的。
“小少爷,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这都五更天了,你不会没进过屋吧,会着凉的,快把衣服披上。”紫宿是继荷兰之后伺候问玖的丫头,大半夜看到院中有个人影,吓了一大跳,后来才发现是问玖,急急拿了衣服给他穿上。
“睡不着,出来坐坐,这天还没怎么亮,你去歇着吧。”问玖失魂落魄地说。
“您在这里,我可不敢回去休息,你要是生病了,王爷会责备我的。”紫宿算是王府上为数不多的直肠子,总是把心里话毫无遮拦地说出来,也亏是问玖这样的主子,不然死一百次也不够。
只是他犯了问玖的禁忌,这是提沐泽赫简直就是找死,问玖阴着一张脸,浑身散发出黑暗的气场,感觉一瞬间就能将人吞没,却被一个喷嚏破坏了气氛。
“您再不回去真要感冒了”紫宿不依不饶地盯着问玖,问玖实在烦了只好乖乖听话,竟有种被人当孩子的味道。
躺在床上不久,疲乏无力之感袭来,很快便睡下了,而另一边的硝烟味却愈演愈烈。
沐泽赫看到身边半裸着的商语桦,眉间的怒气可想而知,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恨意,整理衣衫长叹一口气,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却什么印象都没有,只记得喝完那碗茶之后便没了知觉,而此时商语桦却笑盈盈地对着沐泽赫,“王爷这样看着我,我可是会害羞的。”
“你在茶里下药?”沐泽赫的话掷地有声,却是吓了商语桦一跳。
“我只想要个孩子而已!”商语桦一副娇羞的样子,也不知做给谁看,总之沐泽赫觉得异常恶心。
“我早说过你可以离开。”沐泽赫怒目而视,感觉浑身不适。
“是嘛,可是这对你而言似乎没有什么损失吧!”商语桦冷笑,心中却说着,若是当真离得开,我也不愿意再回来,不是你逼的我回到这里嘛!
沐泽赫也无力反驳,只是这件事对问玖而言太不公平,又该怎么解释。
“忘记跟你说了,昨夜问玖来过。”商语桦此话一出,沐泽赫手中的发带掉落,眼中带着难掩的恐惧冲出沁心阁,跌跌撞撞地冲到问玖房中,看到依旧安睡的人,心忽然放下了,本以为他会不辞而别的,看来真的只是多想了。
“风儿,对不起。”沐泽赫摸着问玖沉睡的脸颊,忏悔自己的行为。
问玖缓缓睁眼,看到沐泽赫皱巴巴的额头,伸手帮他抚平,嘴角露出勉强的弧度,“你又皱眉头了,都老了。”
“对不起。”
“没关系,这是你作为大沐王爷和一个男人的责任。”问玖通情达理的让沐泽赫更加自惭形秽,连他都想不通的事却被问玖说得头头是道。
一月之后,沁心阁传出王妃怀孕一说,王府上下为之张灯结彩,卫邈亲自给商语桦送来了安胎的补品,问玖羡慕地看着商语桦满足的笑,而沐泽赫却陪在问玖身边,欣赏着他的傻样。
“你也要给我生个孩子吗?”沐泽赫调侃道,虽说沐泽赫还是不喜商语桦的欺诈手段,但是抵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毕竟他也将为人父。
“要生也是你生啊,你说是不是?”问玖凑近沐泽赫耳边,一席话说得沐泽赫面红耳赤,“哥,你现在很诱惑,我有点把持不住。”
沐泽赫知道任问玖胡作非为定是不行的,直接把人推开,却被问玖抓住了手,顺势被他拉近书房,只是门没有锁上,刚褪下衣衫,便被打扫的下人撞见了极致香艳的场景,那人当场石化,腿软的爬出了书房,末了不忘说一句,“王爷竟然是下面的。”
“哥,你被我压着,这说出去似乎不大好。”问玖贱兮兮地笑着,却完全没有松懈分毫,沐泽赫想要翻身是决计不可能的。
“那你倒是让我来啊!”沐泽赫鄙视地斜视问玖,以示自己的不满,背后的塌似乎有哪里搁到了肩膀,有些隐隐作痛。
“这可是你说的。”问玖噗地笑出声来,松开自己的双臂,转换位置,只是沐泽赫刚想做些什么便发现自己的臀部被什么东西顶着甚是难受,“哥,关键可不是谁上谁下哦。”问玖挺身,左手帮着自己用劲,又一次给了沐泽赫狠狠一击,“哥,这样坐着舒服吗?”
沐泽赫早已经羞涩地捂脸,另一只手覆在问玖眼前,“别这样看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哥,你的话可是越来越多了。”问玖挺身,伸手紧紧抱住沐泽赫的腰,给了双方释放的机会,“不过我最喜欢你讲话了。”
晋城之外的温阁,温梧杨又一次遭到一大家族的逼婚,而解围的竟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
“阿杨啊,连你妹妹都已经成婚,你作为哥哥再推托就不成样子了。”温母端庄贤惠,平日也甚少说话,却也为着温梧杨的将来不得不开口。
“是啊,温家这一辈,就你还单着了。”“阿杨,若你不娶,这温阁以后交付何人?”……
各种劝解言犹在耳,偏偏只有温阁的正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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