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继续在梅舒礼这住下去了。
饭后,梅舒傲有些烦躁的在院子里练剑。
突然一个小厮打断了梅舒傲的招数,“禀梅小少爷,有个叫伍声的公子求见。”
梅舒傲将手中的剑交给小厮,想想又拿回自己的剑,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对小厮说:“你去找季钰公子,说厅堂有朋友来见。”
说完,一个人匆匆走向堂屋。
伍声看到来的人是梅舒傲稍微有些失落,又连忙作揖行礼“伍声见过梅公子。”
梅舒傲也客气回礼,伍声脱掉了戏服,穿着墨蓝色的绸衣,显得精神了许多。
“伍声。”这时季钰也走了进来。
“隽钦可记得我们约定好的。”伍声挑着嘴角一笑,“你若是不记得,我也不好意思再在这呆着了。”
上次在戏园伍声就和季钰约好,武林大会的第三天来这找他一起去观比武。
“我已经和舒礼说过了,下午咱们一起去看比武。”季钰看伍声心不在焉,又说:“舒礼有事晚些回来,你陪我下会儿棋吧。”
伍声笑着应下,随着季钰去了后院的小花园中。
梅舒傲见自顾自下棋的两人,心杏行┏晕丁
正好丫鬟端着沏好的茶,要送给亭中下棋的二人,梅舒傲对小丫鬟摆摆手,让她下去,自己端着茶水送到小亭子中。
将盘子放在一旁,梅舒傲倒了两杯茶,拿起一杯放在季钰的旁边,“隽钦,喝茶。”
季钰向他点点头。
梅舒傲又拿起第二杯,本想自己喝,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奉着客人为上,端给了伍声。
“有劳梅公子。”伍声双手接过茶杯,客气非常。
伍声没什么心思下棋,输了一局就不想再玩了,反而询问梅舒傲要不要来一局。
梅舒傲自然是答应下来。
伍声一个人在园子里瞎转了几圈,这是他第二次来这个地方,两年前梅舒礼算是对季钰朋友的一种礼数,也请了伍声到自己家坐坐。
而今两年过去,除了偶尔在街上遇到潇洒走过,对他点头一笑的梅舒礼,伍声就再也没和梅舒礼有任何交集。
毕竟伍声是客,还是主动找上门的客,不便去别的地方,只好坐在离小亭子不远的一棵大树下。
大树下有几个石凳,伍声隔着不远,看着季钰下棋时专注的样子,今日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围棋盘上已经布满黑白交错的棋子,该轮到季钰落子。
季钰刚放下一颗黑子,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一步走错了。
梅舒傲盯着季钰的眉毛,想到了昨日在束清阁下棋的一男一女。女子下错了一步棋,男子对说,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悔棋,也不知道最终那女子亲了没有。
梅舒傲执着白子,半天也不下,“隽钦可要悔棋?”
“落子无悔。”季钰居然笑了笑。
“那你可要输了。”梅舒傲可不客气,落下一子棋面上胜负已定。
季钰将手中的棋子放到小盒里,说:“我认输。”
“隽钦和小傲下棋呢?”这时候梅舒礼风光满面的走来,在赌庄他压重金在竹子白身上,竹子白在江湖上并不出名,压竹子白的赔率还不错。
“哥,伍声来了。”梅舒傲用眼神示意梅舒礼。
梅舒礼这才看到不远处的伍声,而伍声眼角弯了弯,走到梅舒礼面前,说道:“梅大公子,好久不见。”
“伍声你终于来了,昨天隽钦和我说,我就一直等到现在。”梅舒礼如是说,他对伍声的映像就是悠语戏园的红人,一张脸总是笑着的,和季钰的关系不错。
明知道是客气的话,伍声的笑意却更加深了,“今日还要劳烦梅大公子招待。”
“哪里哪里。”梅舒礼显然心情很好。
中午一行人吃完饭就赶去了比武场,就和往年一样,比武还没开始前梅舒礼就被一些人请了去,共同商议着关于生意上的事。
不似梅舒礼,季钰不想再去二楼看台,和伍声提前来到只为占个好位,本以为他们来的够早了,偌大的场地还是挤得全是人。
可见南灵北鬼的名望,今年的人格外的多。
季钰二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好同梅舒傲去了二楼,那有给梅舒礼的一个隔间看台。
三人刚入座不多久,就听到隔壁也来了人,听声音是薛鸿伊兄妹。
梅舒傲见季钰沉默不语,自己也不说话,薛鸿伊显然没有发现一个屏风之隔的人竟是梅舒傲和季钰。
伍声是第一次坐在这二楼看台,望着楼下人影窜动,有些紧张,伍声习惯站台上唱戏,却没想到有一天也能坐在这楼上看着楼下的人。
等了片刻,最后的比武正式开始。
台上打得眼花缭乱,伍声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而是一直在寻找梅舒礼的身影。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还没见梅舒礼上来,伍声就坐不住,想下楼走走。
伍声附耳和季钰说,“我去方便,一会儿再回来。”
季钰点点头。
梅舒傲歪头看着季钰,以为季钰会解释伍声干什么去了。
结果季钰扫了梅舒傲一眼,就又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两人。
比武台子周围围观的人群,随着台上竹子白和宋知垣的比斗,发出阵阵惊呼和喝彩声。
相比之下,这二楼就要安静的很多。
“我看这宋知垣斗不过竹子白。”
隔壁薛鸿伊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呢?我倒是觉得竹子白的表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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