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庄南才可以填补,这一点,又让他对小庄南充满愧疚。庄嘉禾就是处于这种矛盾的状态禹禹独行。
对庄嘉禾这种人来说,以前左拥右抱,包养情人的事不是没有背着庄南做过,不过在他心里,那些人只不过是玩物,岂能和庄南相比。得到庄南也是庄嘉禾心底最大的梦,可是现在这个梦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庄嘉禾又陷入了迷茫和煎熬。他以后该如何安置小庄南,真的还可以做到把他送走吗?自己狠心可以做到,可是小庄南可以接受吗?
不知不觉,烟灰缸里已经放满了烟蒂,庄嘉禾背靠沙发,双腿交叠搭在茶几上,还在不停的吸着烟,庄嘉禾的面容在朦胧的烟雾中,晦涩难明。
中午时分,满室的明亮,照醒了床上的庄南。
庄南艰难的睁开眼睛,伸手摸摸身边,没有摸到庄嘉禾,庄南想要起身找找看,可是身体酸软根本用不上力气,庄南闭上眼睛缩进被窝里,又回笼了二十分钟,半梦半醒间,嗓子更加干涩,庄南张开嘴,嗓音沙哑的喊道:“爸爸!”自觉用了十分力气,其实发出的声音,和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细微,接着叫了几声,等了好久没有动静,庄南实在忍不住,还是自力更生去倒水喝。
庄南爬到床边,想要随便捡起一件衣服来穿,可是衣服已经被庄嘉禾撕碎,还不如不穿,庄南挪到床下,脚刚踏在地上,结果腿一软站不住,整个人扑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坐在客厅的庄嘉禾这才听到这声音,放下烟,冲进了屋里,看到的就是庄南卷着半边被子趴在了地上,庄嘉禾马上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问:“小南,怎么了?”
地上铺着地毯,刚才那一下,庄南并没有摔疼,可是拉扯到身后的部位却是一阵隐隐的刺疼,昨晚虽然庄嘉禾极尽温柔,可是家伙太大,最后两次做的又猛,庄南后面也被擦伤,现在疼的庄南一身冷汗,眼睛闭着,险些没喘上来气,庄嘉禾连着叫了好几声,庄南才睁开眼睛看到庄嘉禾焦急的面容,也从庄嘉禾瞳孔里看到了脸色苍白的自己,庄南抖着嘴唇说,“疼。”
庄嘉禾掀开被子上摸摸下摸摸,“摔到哪里了?”
庄南脸又红了,不好意思说是那种地方,转移话题,“想喝水。”
庄嘉禾以为庄南嗓子疼,倒了一杯温开水喂给庄南,等庄南喝完了,问:“还要吗?”庄南点点头,连着喝了三杯,才感觉嗓子又变成自己的了。庄嘉禾把庄南放躺在床上,庄南目不转睛的盯着庄嘉禾。
庄嘉禾侧过头没有直视庄南,掩饰性的说,“我去放好杯子。”
庄嘉禾把杯子放在厨房,闭上眼,重重吐出一口气,想着庄南也许饿了,熬上米粥,才返回卧室。
庄南闭着眼睛躺在被窝里,庄嘉禾坐在床边,庄南感受到床下陷,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庄嘉禾。
庄嘉禾摸摸庄南的额头,“困了就继续睡,爸……”庄嘉禾本来想说爸爸看着你的,可是昨晚刚对庄南做过那种事,改了口,“我在这里陪着你。”
庄南咽了口口水,弱弱的说:“爸爸,我想你抱着我。”
庄嘉禾顿了顿,说:“好。”并没有钻进被窝,而是躺在床侧,把庄南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轻轻拍着,“睡吧。”
庄南用力向庄嘉禾怀里拱了拱,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庄嘉禾抱着庄南,眼神又开始飘忽。
直到庄南微弱沙哑的声音响起,拖回庄嘉禾的思绪,“爸爸,冷,抱紧点。”
庄嘉禾机械的收紧双臂,庄南不满扭一扭,“还是,冷。”庄南声音断断续续,似乎冷的嘴里也在嘶嘶冒着凉气。
庄嘉禾这才感觉到不对,嘴唇贴上庄南额头,像火炭一样滚烫,庄嘉禾才惊觉,昨晚每一次都是直接射a在了庄南里面,而且自己喝醉了也没有给庄南清理,庄南自己就更不懂了。
庄嘉禾拨开挡住庄南脸颊的被子,看到庄南双颊潮红,眼眸半阖,双唇微微张着,呼出的气也是热的,庄嘉禾自责不已,亲亲庄南脸颊,柔声说:“小南,你等着,爸爸给你拿药,吃过药就好了。”
庄南意识已经不清楚了,拉住庄嘉禾衣领说,“爸爸,你别去找那个变态。”
庄嘉禾一阵心疼,亲亲庄南额头,安慰庄南:“不会的,放心。”去客厅找出退烧药喂庄南吃了,拿出热毛巾给庄南擦拭身体,擦到庄南下面,才发现庄南后面渗出了带着血丝的液体,庄嘉禾才知道,庄南后面受了伤。避免感染,庄嘉禾不敢大意,匆匆给庄南擦了两遍身体,庄嘉禾的房间,因为两人的一夜欢好,床上凌乱不堪,又把庄南抱回了他自己房间,安顿好庄南,庄嘉禾出去买了外用内服的各种药,把庄南叫醒挨个吃了抹了,庄南才又睡下,这下庄嘉禾也顾不得纠结复杂的心情,躺进被窝里,把庄南抱在怀里,暖着庄南,这样烧退的快一些。
庄南当晚就退了烧,可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挨到第三天才能坐起来吃饭。
庄南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庄嘉禾每天给庄南熬的不是大米粥就是小米粥,庄嘉禾把饭端进屋里,庄南怨念的咬着被角,可怜巴巴的看着庄嘉禾,“爸爸,我快喝吐了。”
庄嘉禾哄道:“这几天先喝这个,等身体好了,想吃什么都带你去。”
庄南把自己卷起来,“哼,不愿意嘛。”
“那先吃药好了,”
“不吃。”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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