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汇回家就是留在□□里存,死期、活期存款都有,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本该是这两年内考虑买房的,现在这个打算要被推翻了。
好歹试一试。
我对自己说着,在这年假里,做一些准备,调查市场,考虑要做什么,试着起步,只要有那么一点成功的希望,就丢开那所谓的高薪职位,大不了拼一把,失败了就老实的放弃。
这么一想,恍惚间,似乎重新寻回刚毕业时的干劲。
作者有话要说:
☆、他,陈浩一
大年初八,浩一也回来了。
我和浩一是大学校友,不过关系并不亲近,在毕业时凑巧被共同好友搭线然后住到了一块儿,算一算似乎也有三四年了,这段时间里,我一直过着平凡庸碌的生活,他则看似懒懒散散、无所事事的生活着。
在我的认知里,无所事事并非一个纯粹的贬义词。
浩一的无所事事是指一种很自由、几乎不切近现实的自由的生活以及散漫的态度,他直来直去,不在乎金钱,不在乎物质,愿意把所以时间花在兴趣爱好上,不会被现实所拖累羁绊。
他活的洒脱,潇洒的做派像是武侠里的大侠。
我和他相处融洽,从某种角度来说还可以算得上默契,但我们并非是能够相互倾述心事的亲密关系,关于他,除却他令人羡慕或诧异的生活以及自身的洒脱外,关于他的家庭,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和家人的关系很疏远,这几年来我从未见过他的父母,据说他有两个哥哥,我也是在他无意间提起时才得知的,也没碰过面。平常也不见他和家里有电话来往,不过从他的生活质量上来看,他的父母在经济上应该没有多大压力,也不吝于金钱。
关于浩一的朋友,我知道的比家庭多,他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人物,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无论是那种喜欢,围绕在他的身边的人物不少。
江乐是其中一个,看起来不太热枕的人物。
不过,看起来,浩一对江乐很上心,否则也不至于提早回来,甚至上回白家父子的来访也应该是他透露江乐在这里的信息在先。
“你提早回来了?”
我稍稍有些疑惑他和江乐之间的关系,但面对他,下意识摆出来的还是笑容,他是一个好似活的很轻松但又怎么都让人提不起排斥或厌恶的人。
浩一是两手空空的走进来的,一进来,脱了鞋,一下子就赖到沙发上,好像很困,眯着眼睛问:“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如既往的倦怠,仿佛睡眠不足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我笑笑,仍然是找个借口敷衍过去。
“江乐是不是还在这?”他含糊的问,又问:“前两天有没有一个和他长的一摸一样的人来过?”
我倒了一杯温水给他,回答:“你指他弟和他爸?”
这回答里,像是带着若有若无的亲昵,强调我也了解江乐少许似得。
话一出口,我自己最先惊讶,这样夹带私人情绪的话语,我真是说的越来越少了。
好在浩一从来不是一个敏感的人,实话说,他在有些地方的迟钝的,他对人的复杂程度、人们的心情或是话语里藏着的好坏意是迟钝的,偏偏又在其他言语无法形容的地方,格外敏锐,像是能看透人心最深处的镜子。
“真的来了啊。”他像是感叹了一句,又闭上眼睛嘀咕:“乐有没有很生气啊?”
“他脾气那么坏,肯定把人气走了。”他又自言自语:“等下说不定会打我,你要帮帮我,本来他是打不过我的,但是因为我不能还手,说不定会很惨。”
他称呼江乐单一个字,像是叫过成千上万遍的自然。
有什么东西在我心头拉扯。
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是那么融洽,我不知道江乐的性取向,最起码,浩一看起来不像是在乎性别的人。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的确是不太开心,喝酒,而且抽烟了。”
浩一听了,看了我一眼,懒洋洋的坐起来,挠挠头,对我说:“你好像很关心他。”
我张口无言。
“虽然平时看你好像就是很细心人也很好,我总觉得这不太像你自己的真实性格。”他说着还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这次看你好像是真的很关心乐,之前我说让他住在这里,你也很干脆的就同意了来着。“
他说着又躺下去:“他脾气太差了,其实还是他弟好一点,好欺负。”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呼呼大睡的浩一,看着禁闭着的房间门,那里头应该还躺着江乐,他是非要睡到大中午不可的。
我摸不清,他们俩之间是什么关系,也弄不明,浩一说这样的话有什么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
☆、你,我,他
夜幕缓缓压下来,沉沉的,盖住所有光芒。
“你不要把脚伸到我这里来啊,好冰,吓死我了。”浩一突然出声抱怨。
我偏头一看:浩一盖着厚厚的毯子在沙发一头缩成一团,江乐靠在另外一头,即便在室内,他也穿着厚厚的外套,一双脚伸到毛茸茸的毯子里。
江乐凉凉的扫浩一一眼:“你还怕这个?”
大年初,电视上没有什么节目可看,三个大男人百无聊赖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块儿看起了电影,而且莫名其妙的看起鬼片。
浩一嘀咕一句:“我觉得你也挺怕的,要不然你干嘛抢我被子。”
毯子下耸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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