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躺了好多天,可不得好。”劳德诺担忧的问道,“会不会是杀害林家的凶手,未得到他想要的,又过来查探?”
“这个不清楚,现在也没声音了。”李含蕴走过去,“二师弟,你年纪到底是大了,虽然说现在感觉身体恢复了,但还是再多休息休息才好。”
“嗯,我听见屋内有人在谈话,才会出来看看的。”劳德诺笑道,“多谢大师兄关心了。”
李含蕴偏头看向劳德诺看的方向,说道,“哦,是林平之的外公和嵩山派的丁师叔与费彬来了,林家遭此大难,林平之应该会和王老前辈聊很久。”
“这样……”劳德诺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大师兄,你也别太累着。这几天你也帮着林家跑了不少,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更何况,现在还有嵩山派的前辈在,大师兄你就更可以松一口气了。”
“说的是啊。”李含蕴附和道,他撑了个懒腰,“你不说我还没感觉,现在倒真感觉有些疲惫不堪。不跟你聊了,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不要耽误了。”
“是。”劳德诺点头。
李含蕴不甘心的往房间里走,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再次出门,这一次他打算不走正门,从后门翻出去!
然而刚走到回廊拐道处,就撞上了林平之。
李含蕴微笑脸,“林公子,你还没睡啊?”
“我找你。”林平之言短意赅。
李含蕴皱起眉,问道,“不知林公子找我有什么事?”他除了头七过后下葬的那天与林平之有点小冲突,往后再没有了。李含蕴想不出林平之单独找他的原因是什么,他们之间又能聊些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李含蕴挑着眉跟上了林平之的脚步,他与林平之并无仇怨,跟上去看看对方到底想说些什么也无妨。
“你不是令狐冲。”林平之笃定的说,一针见血。
李含蕴向前走了两步,偏头问道,“何出此言?”
“因为我见过真正的令狐冲。”林平之说道,“所以哪怕你的模样和他一模一样,我也认得出来,你们两个的脾性习惯截然不同。”
李含蕴垂头笑了两声,“我当了十八年的令狐冲,还是第一个人这么笃定的跟我说:我不是令狐冲。”他看向林平之,“可是在过去的十八年里,我一次都没见过你,你又是从哪见得另一个令狐冲呢?”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林平之问道。
李含蕴眯了眯眼,“信如何,不信又如何?这和你说我不是令狐冲有关系吗?总不至于是你上辈子见过令狐冲,所以说这辈子的我不是令狐冲吧。”
“没错。”林平之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六岁的时候家族被敌寇所杀,你现在长大了,习得一身武功,你报仇了吗?”
“如果是我认识的令狐冲,他会以德报怨,别人杀了他的亲人,他再去杀别人,然后别人的亲人再来杀他……这样的事令狐冲不会去做。”林平之换了口气,“更何况,令狐冲是自幼父母双亡,是受灾荒饿死,他才被岳不群收入华山作为华山派弟子的。”
“所以呢?”李含蕴问道,“你说这些只能证明这是你的猜测,并且你单独找我出来,跟我说这些,目的是什么?”
“我希望你可以指正杀我林家的凶手是青城派的余沧海。”
“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帮你,就凭你的几句无凭无据的说辞?”李含蕴冷笑道,“况且我已经说过我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不是让我自打嘴巴吗?”
“你不帮,我就杀了你!”林平之折退数尺,从腰间抽出软剑,剑身像雷蛇一样指向李含蕴的脖子。
李含蕴眼一厉,翻身脚尖轻点在林平之的剑尖之上,柔软的剑身颤了颤,之后却趋于平静。他冷声道,“没必要拔剑吧?我可还答应了孙遥黎要好好保护你,你这样岂不是在逼我破誓?”
林平之冷冷的勾起嘴角,“你不答应,当然就只能死。”
林平之的剑法诡谲,速度又很快,使用的剑又是软剑,所以很难摸清剑的走向。李含蕴闪了几次后,卖了个破绽,趁机用指尖夹住了对方的剑身,“林平之,戾气别这么深,我有说过不配合吗?”
林平之剑法虽然厉害,但是他终究年纪小,练习这剑法的时间不长,又没有什么高深内功傍身,所以这剑身猛然间被李含蕴夹住,便很难抽动。
李含蕴毕竟比人大了十岁,内功之浑厚根本不是林平之能够比拟的,更别说他还比林平之的实战经验丰富那么多。
“嘘——你动静小点,你想闹得所有人都出来看你的辟邪剑法有多j-i,ng妙吗?”李含蕴补充道,“就算你想,我可不想。”
林平之手用劲,剑气一荡,险些划伤李含蕴的手。
李含蕴负手而站,轻声道,“我只有一个条件,只要你想办法把《辟邪剑谱》所在的地方告诉全武林,我就帮你将矛头指向青城派。”
“你也想要《辟邪剑谱》?”林平之狐疑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只是答应了人要找到《辟邪剑谱》给他看看,看完还是会还给你的。”话已经说到这了,李含蕴想着不妨直接说心里话,“其实你也已经练了辟邪剑法,辟邪剑谱对你来说其实已经没有任何用了,借我用一段时间,我就还给你,我保证不会传到第四个人手中。”
“那为什么要我跟全武林说?既然你想知道,我现在告诉你不是更好吗?何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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