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推举出来的刺客首领终于觉出不对劲。
“集火马车,不要再管这个小子!他在耗我们的箭矢!”
谢无渊轻笑一声,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不玩了。
一把弯刀,染血后更显锋利。
映着谢无渊的不在意,风声呼呼起。
绯贺枫原本在车里戒备,这会儿听车外谢无渊使刀的声音,竟心痒难耐,想出去瞧上那么一瞧。
这才是一听就知道是行家啊!
使刀的行家啊!
热血沸腾。
心潮澎湃。
绯贺枫几次想冲出去,又生生忍住。
看谢无渊用刀,有的是机会。可保护三皇子,是他的责任。
车外的风声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最终停下。
车门被打开。
谢无渊进来,□□着上身,遍布点点烧伤的痕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你的刀很好用。”
三皇子的手紧紧攥起,隐隐的血渍从包扎的白布渗出。
“谢无渊,”三皇子嗓子沙哑,“过来。”
谢无渊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三皇子身前:“怎么了?”
三皇子抬手,示意他坐下:“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谢无渊随意擦了擦身上的血迹,“抓紧时间,我们得尽快赶到崇州城里,迟则生变。”
三皇子点头:“嗯。”
三皇子一行人步行下了马车,打算徒步走到崇州城。
范景辉快步上前,垂头丧气的跟三皇子请罪:“主子,都是我的错,我在买马车前应该考虑到的。”
三皇子双手背在身后,笑道:“景辉,你毕竟也是第一次出远门,考虑不周,也是情有可原的。”
绯贺枫还是大咧咧的跟在后面,一点儿都没有他家主子正十分不待见他,早前还吃他的醋的觉悟,笑呵呵的安慰范景辉:“对啊,我之前也不知道呐,没关系的,反正又没出事。”
范景辉叹气,朝谢无渊长揖到底:“多亏谢公子,不然范某害了三皇子,和这一众兄弟,当真是死不足惜的了。”
谢无渊没退让,也没虚扶,心安理得的受了范景辉全礼。
谢无渊上下打量范景辉,范景辉一开始被绯贺枫护着,没受什么伤,后来被谢无渊第一个扔上马车,也没受伤,这么看来,范景辉似乎是剩下的六个人当中,除了三皇子外,唯一一个没受伤的人了。
由此可见,在三皇子的心里,或者说,在众人的心里,范景辉的地位,确实不低。
只是,这么一个重要的智囊,竟然在这种问题上出现致命的错误。
谢无渊叹了口气,范景辉起身后,谢无渊说:“我就当你行了拜师礼,到了封地,以后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到我这儿,学学怎么做好每一件小事。”
作者有话要说: )o哈哈哈~来打我呀~~~~~
☆、他一个人值夜不安全(下)
范景辉去瞧三皇子,见三皇子点头后,范景辉这才应下。
绯贺枫刚才在马车上,就想看谢无渊用刀,这会儿外面的刺客被谢无渊赶走了,绯贺枫更是来劲儿,非要拉着谢无渊去比试比试。
谢无渊无奈的叹气:“现在不行,等到了崇州城吧。”
三皇子路过的时候,瞧着谢无渊那种带着宠溺和纵容的目光,落在绯贺枫身上,觉得自己都已经麻木了,反正鲜血淋漓的,也不疼了,随便吧。
只要还没被说结束,谢无渊就还是他的。
一行人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灰头土脸的进了崇州城。
绯贺枫跟解了禁似的,叽叽喳喳的缠着谢无渊,非要和他比刀。
谢无渊被绯贺枫吵的头疼,再一想,绯贺枫的刀法的确需要改进,就跟绯贺枫一起出门了。
三皇子瞧着他俩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针扎似的,难受。
范景辉上前一步:“主子,我觉得,您应该跟谢无渊说清楚——”
三皇子挥手打断范景辉的话。
范景辉叹了口气,问道:“今晚还是两人一间?”
三皇子点头:“他不说结束,我不想结束。”
半个时辰后。
绯贺枫一身大汗的从外面回来,谢无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二人一边走一边说,看上去十分,哦不,万分和睦。
二人正说着话呐,绯贺枫一回头瞧见三皇子,猛的一拍脑袋,转头跟谢无渊说了句“等我一会儿”,立马凑上去跟三皇子说:“哦,主子,我把正事给忘了。”
三皇子静静站在那儿,瞧着绯贺枫毫不见外的跟谢无渊说,等等他,谢无渊竟当真就那样站在原地等着!
三皇子回想谢无渊每次转身就走,把自己扔在后面的场景,只觉得自己要拼尽全力,才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什么事儿?”三皇子嗓子沙哑。
“主子,我和谢无渊从那两个人身上搜到了这个——”绯贺枫递上两块令牌——也算无三无四运气好,先前把三皇子、皇长孙的令牌都丢掉了,不然一下就露馅了。
三皇子接过,目光落在写着四皇子封号的令牌上,语气敷衍:“哦,四弟的人啊。”
绯贺枫顿了顿,还是补道:“主子,我昨晚和谢无渊分析过——”
三皇子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昨晚,谢无渊,昨晚,谢无渊,昨晚,谢无渊当真去找了绯贺枫!
他猛的把令牌摔在地上,“够了!”
绯贺枫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望向谢无渊。
谢无渊与绯贺枫对视一眼,皱眉,摇头,而后把视线放到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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