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队人马堵了个正着,双方见面立刻抽刀子动手。
后面的情况我就知道了。
当晚我们住宿在我经常去逛的小镇上,哪里赌场的门口的醒目位置都挂着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戚少商与狗不得入内……”一看就是些没文化的地痞流氓写的,“戚”字少了两点,商字口上多了一横……
看见我进了镇子,那些站在赌场门口的打手,唯恐别人不知道牌子上写的人是我,而不是什么同名同姓的人,纷纷上前打招呼:“小戚,我们赌场今天的生意很惨淡……”,睁眼说瞎话我明明看见刚进去了五六个荷包满满的大汉……
“你满有名的嘛……”雷卷看见那些牌子闷笑,拉着我走进旁边的一家餐馆:“跑堂的!先来五笼包子!”
﹥o﹤。
我身上没有钱,所以只能跟着雷卷吃包子。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包子很快上来了,我抓起一只雪白的包子,塞到嘴里。
“呸!”我吐出了刚咬下去的包子。
“啪!”我一掌拍在桌子上。
实在是太不爽了,被雷卷调侃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我忍着心酸准备吃包子了,这包子竟然,竟然有毒?
孰可忍!孰不可忍!
“怎么了?”对面的雷卷正撕下一小点包子,往嘴里送,见我吐了包子,奇怪的问:“这包子不合你的口味么?”
我怒气冲冲的飞身抓住已经快要退到后厨的伙计,龇牙咧嘴的露出一个凶悍表情:“黑店!黑店????!!!!!在我心情如此恶劣的时候,你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开黑店?嗯?”
“这包子有毒?”雷卷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手里的包子。
那伙计已从怀里摸出一柄蓝汪汪淬毒的小匕首,长不过五寸,窄只有一指,向我的心口扎过来。
而后厨也一下子涌出了十几个清水帮众,还有三十几个人从饭馆的二楼冲下来。
“倒胃口!”雷卷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瞬间飘到了我与伙计的身边,那伙计的额头上立刻多了一个黑洞,仰天倒地,匕首落下来,我顺手抄在手里。
五指收紧,内劲在瞬间转为阴寒,匕首上浮现起淡淡的水雾,闪到一个清水帮众的身后,匕首在他的喉间划了一下,低冷得内劲冻僵了他的咽喉,使他连一声最细微的轻哼也没有发出,倒地而亡。
雷卷看着我的动作,眉头抬了抬,薄薄的嘴唇逸出:“不错!”两个字。
杀戮还在继续,片刻后地上留下了五十多具清水帮众的尸体。
雷卷又开始咳嗽了。
这拿他没办法,这么倔强的人,有病在身,也不好好在旁边歇着,非得秀他的惊雷指。
31
我们为了找个合适的地方走啊走啊。
雷卷的汤药喝啊喝啊。
我的灸针在他身上扎啊扎啊。
清水帮的人前仆后继的挂啊挂啊。
终于我们走到了连云山一带。
这里还没有出现连云寨,八大当家也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潜水。
只有几股小打小闹组织性纪律性极差的土匪,时不时地跳出来,吟诵那首经典的:“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的打劫诗。
雷卷在这附近找到了一处靠近沼泽的凹地。
这凹地上空烟云弥漫,电闪雷鸣,在这里搭建他的大本营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这样阴冷的地方对他的病可没什么好处。
他是卷哥,我是包子,他性格倔强,我脾气温和,所以我争不过他。
一张钜额的银票砸下去,平地立刻起高楼。
这边留给工匠大兴土木,卷哥带着我回了江南霹雳堂。
霹雳堂建在一处小山头上,气候环境很怪异,阳面的山坡阳光普照,赤日炎炎,阴面的山坡暗无天日,阴风阵阵。
卷哥说这是因为一方面霹雳堂练习功夫需要天雷阴气另一方面研制火器需要干燥的环境,那些火药可受不得半点潮气。
还没到山门口,十几个身穿甲衣的少年就迎了出来,“卷长老”“卷长老”的叫个不停。
卷哥介绍说这十几个少年就是要跟着他出来的雷家的少年子弟,这一次霹雳堂拨给了他年轻一辈里的五百个好手。
又向他们介绍我是他新收的小弟,我明明是有名字的,可是那些少年谁也没留心记,跟着卷哥叫我包子……
沿着石阶向上走,走到半道,转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与我们同行的那十几个少年脸色立刻僵硬了。
气氛有些凝滞。
这青年我在耳环里见过,是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振雷的左右手雷损。
卷哥淡淡笑了笑说:“阿损,好久不见了……”
雷损也貌似真诚的笑了:“小卷,这次出行顺利么?”
卷哥眯了眯眼睛:“还好……阿损,你怎么从京城回来了……”
“我要成亲了……族里总要亲自回来通知的……”雷损轻声说。
“恭喜。”卷哥笑着拱了拱手:“我到时候一定少不了一份贺礼。”
“人到就好……”雷损也笑着说,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位是?”
“我兄弟,戚少商。”卷哥吐出了六个字。
随着卷哥的介绍我扬起了嘴角算是跟阿损打个招呼。
雷损的眼中精光一闪,也冲我笑了笑:“小卷看重的人,必定是人中龙凤。”
我眯起眼睛,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表示接受他的赞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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