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贱,躺在下面的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自己。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菊花有种寂寞难耐的感觉……
他大爷的,这春.药也太恶心了!竟然会让白谔南产生拿个什么东西进去捅捅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清肠后,肠子空了才会产生这种变态的感觉?
于是白谔南一边穿着鲜红的喜袍一边对愣在原地的苏魉说道:“我都跑饿了,咱们是不是该弄点什么东西垫垫肚子啊?”
“啊?啊,对。”苏魉挠了挠脸,然后一摸自己身上,脸色顿时惨白:“恶男哥,有个不好的消息……”
“怎么了?这衣服有问题?”白谔南吓的立刻就要脱衣服。“我就说这玩意不吉利嘛你不信!”
“不是不是这个。”苏魉按住白谔南脱衣服的手,一脸抱歉的说道:“我,我走的太匆忙,没带银子……”
“啊?卧槽,不会吧!没银子咱们还跑个毛啊!”白谔南穿着喜袍在苏魉面前走来走去。
“恶男哥,你的银票呢?”苏魉补救道。
白谔南脸色更苦逼了,他哀嚎着说道:“每天都带在身上的,可偏偏今天换衣服就忘记带在身上了!唉,其实就算是带在身上,也让果然攻给剪零碎了……这下子怎么办啊?咱们总不能去乞讨吧?”
“恶男哥,你别着急。大不了我回酒楼去拿。顺便交待一下其他的事情。”
白谔南没好气的撇了苏魉一眼,说道:“回去?我觉得就算是傻子也会派人去酒楼守着!别回去了,你瞧这箱子里,不少金子银子的呢!管他是谁的呢,咱们拿着就跑呗!”
这时苏魉才想起了装嫁衣的箱子。就算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仅这顶凤冠就能典当不少钱。于是两人终于露出了笑脸。
不过有了钱,还是要出去买东西的啊!买东西的难度系数比回酒楼要低多了。苏魉让白谔南去一旁的土炕上歇着,自己出去买食物。
白谔南也怕苏魉出去的这段时间,温夜寒再追了上来,所以就算再累再难受他也不敢睡。他找了半天的藏身之处,最后还是选择躲到土炕的炕洞里。里面虽然黑乎乎的压抑,但是也绝对很安全。
白谔南藏好了,苏魉才出门。他们约定好,苏魉不叫白谔南出来,他就不能出来。白谔南索性在里面小憩上了。不过腹间那股子邪火可不能让他睡得舒服,于是白谔南迷迷糊糊的,睡得不是很踏实。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声由远及近,很快就有人踹开了屋子的小木门。白谔南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继续迷糊着。
“他妈.的!竟然跑了?”
粗鲁的声音终于惊醒了白谔南,白谔南被吵醒后很不爽,刚想张嘴大骂,可一双脚,顿时就捂住了嘴。
“去周围找找!”那个粗鲁的声音嚷道。
几双脚就出了门。
“二哥,喜袍没了,这箱子被人动过!”一个尖锐的声音叫道。
尼玛,这是怎么回事?好像不是来抓我的人……那是?
白谔南的脑子飞转的转着,难道是抢亲的?看上谁家的闺女,不对,是儿子,然后扔了一箱子金银财宝就要来娶人家?怪不得会举家逃跑,说不定嫁过森似的,那么大年纪还能抱儿子……
“二哥,这有件好大的衣服!还湿着呢!”又有一人报告道。
白谔南顿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万一这伙人找不到原来的小美男,看自己也不错,然后给劫走怎么办?老子被清理的这么干净,怎么能让这群没素质的癞蛤蟆给污染了呢!
“搜!给老子仔细的搜!妈的,真是给脸不要脸!”
切,强抢民男你们还有理了!真不知道谁更不要脸!
白谔南正这么想着,门突然开了,一个出去查探的小喽进门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下子摔了个狗啃屎!而更不幸的是白谔南啊!这人倒地后竟然和他四目相对!
“二哥!炕洞里有人!”
顿时n双脚对朝向了白谔南的方向,那二哥一声怒吼,房屋都颤了三颤:“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白谔南抠了点灰,往脸上抹了抹,然后把刘海抓到眼前挡上了半张脸,才爬了出去。
大不了就开打呗!虽然状态不佳,但要是对付高富帅那种程度的人还是可以的。而眼前这群人……尼玛,屋外那些也是么?三四十号人,这真的是抢亲啊!
“二哥,不是那小子。”一个人对站在中央的黑脸大汉说道。
“你谁啊?怎么穿着我们的喜袍?”黑脸大汉不悦的说道。
“我啊。”白谔南抓了抓衣服,说道:“我是要饭的叫花子。我瞧这衣服挺好的,就穿上了。”
“叫花子?”黑脸大汉上前一步,用手抬起了白谔南的下巴,白谔南立刻装成口歪眼斜。
“长得还不错。”
卧槽,你这是什么审美观啊?老子脸都扭曲成这德行了,你还来个“不错”?老子要是亮出如花似玉的美貌,还不震死你们啊!
“你来的时候,看见这家人没啊?”
白谔南刚想说没看见,可一想不对,就说道:“我看见有三个人拎着包袱往东走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人。”
“三个人?”
“额,也许是四个?我眼睛不太好,有点斗鸡眼。”
白谔南开始冒冷汗,看来这个长得没神经的人不好忽悠啊!
“你几时到这里来的?”黑脸大汉围着白谔南转圈打量他。
“我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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