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每一句话后面跟着的都是飞扬的波浪线……这股得意劲啊,他简直就要羡慕嫉妒恨了,于是他愤愤的地上继续爬:就得意吧,看那个托尼是个明白,没准明天他和家阿洛伊斯聊两句,家雌性就要把扔下转投别怀抱了。
提起托尼那家伙萨瓦利亚就咬牙切齿的:托尼算什么,他现是伤号,有撒罗尼亚背着,总不能说阿洛这个队长一边指挥一边还要背着他吧?
这可不一定。藤蔓君甩了甩,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果冻说过之前去找过她,试了一下,完全感知不到果冻的灵魂。
萨瓦利亚眉毛动了动,快速的地上写:感知不到?这是怎……
写到一半,木炭顶端的焦炭磨光了,只能地上划出一道白印,他焦躁的把那块木炭扔回火堆,重新扒拉出一块,继续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能感知到所有生物的灵魂么?
藤蔓君想起这个就格外的头疼:别提了,那个小家伙说她是没有灵魂的史莱姆……一般的史莱姆虽然没有灵魂但是她是变异体啊,既然有意识了,那就必然有意识体,有了意识体就必定会有灵魂。可是她是真的没有灵魂……奇怪的是她那天坐弗拉蝶的巢穴中居然吓得那些成年体不敢回巢穴,开始还以为有的原因,结果她一走那群弗拉蝶差点把撕没了……
萨瓦利亚这回眉毛是真的皱起来了:知道了,也去休息吧,会小心的。
那一块岩石地都快被他俩写的字占满了,藤蔓君扭了扭,把那些字全都蹭掉,弄了一身花花,然后严肃正经的重新空出来的地方写:的事情是说完了,还没说呢。
萨瓦利亚嘴角抽了抽,然后写:那好吧,说吧,听着。
接着藤蔓君就跟鬼神附体似的一顿狂扭,地上写了一大堆伤心的事,萨瓦利亚一行行看下来之后,踩死这家伙的心都有了:写这么一大堆,就是为了告诉,被罗纳嫌弃了?
藤蔓君委屈的点点头……好吧,叶子。
萨瓦利亚残酷无情无理取闹的地上写:换成谁都会嫌弃的,个话唠!
藤蔓君沉默片刻,然后特别有志气的一扭一扭缩回去了,只不过缩回本体的那根手指上面沾满了黑炭和绿色的汁液……看上去搞笑极了。
萨瓦利亚要守夜,没有什么事情做还不能睡觉,只能自己找点不耗费心力体力的事情打发时间,于是便随手拿了块没用的布巾,把地上的那些字迹全都擦掉了,然后换了一块木炭,地上写写画画。
阿洛伊斯难得失眠了,苦恼着怎么才能让麻烦的萨瓦利亚死心——原先他以为萨瓦利亚要跟他抢妹子,哪里想得到会是这样?现看来还不如跟他抢妹子呢,当情敌总比当基友强。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似乎是进入浅层睡眠了,但是外面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一顿疯狂的摩擦声。
最后他终于挫败的坐了起来,黑着脸凑到萨瓦利亚边上坐下,低声询问:“干什么?吵死了。”
“吵到了?真对不起。”萨瓦利亚一边熟练地把道歉的话说出口一边琢磨着阿洛伊斯以前怎么没听着他和藤蔓的对话,心下不由得庆幸自己刚刚把藤蔓君写的那一大堆都擦掉了,现那片岩石上都是他用炭笔随手画的小图案。
阿洛伊斯瞪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挫败的说:“算了。”然后又问,“画的这些是什么?”
“一些家乡比较受欢迎的编织图案,”萨瓦利亚见他感兴趣,便兴致勃勃的开始比划,“这个兔子是狩猎节上表示猎物的图案,们每年狩猎节都会穿着带有这种图案的衣服出门欢庆;这个是代表……”
阿洛伊斯安静地听他讲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指着几乎要淹没一片黑炭中的那个小标记,“这个图案看着有点眼熟,是什么意思?”他们虎族部落虽然也有类似的图案,不过他这几年走南闯北的可没少见识少数民族部落中的各个图案。
萨瓦利亚看一眼阿洛伊斯指着的那个图案——是众多部族十年一度聚会时蛇族的标记,心里想着阿洛伊斯是不是以前接触过蛇族,嘴边谎话已经编出来了:“这个图案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好看还容易编织,说不定是……家大城市流传出来的呢。”差点就说漏嘴说成类了,萨瓦利亚心里摸了一把汗。
等到守下半夜的托尼被叫醒之后,他看着一起坐篝火边上貌似关系很好的两个男,嘴巴=口=张得老大:“、们……”阿洛伊斯不是说今天把萨瓦利亚交出去肯定断了那家伙的念想么?!们两个现这幅样子是怎么回事?!(托尼这是正牌情抓小三还是发现自己儿子是gay逼迫他和男朋友断绝关系啊?)
阿洛伊斯面对托尼的震惊脸,没有多大反应:“就算嘴巴张的再大,这里也没有鸡蛋给吃。”说着他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他肩膀张大嘴打着哈欠的果冻举到托尼面前,“或者想吃果冻。”
果冻立刻清醒了,奋力挣扎:“咕唧咕唧咕唧!”坏主居然想把为给这个家伙!
托尼立刻改成=皿=脸了:“要吃也是吃。”
阿洛伊斯把果冻塞回去,晃悠着躺回去:“不给吃的哟~好好守夜吧,睡觉了。”
托尼把头转向萨瓦利亚:“……”孩子,不觉得应该给一个解释么?
萨瓦利亚和托尼对视片刻,忍住了得意地大笑,躺倒装死:“晚安,守夜愉快。”
托尼:“……”
第二天,撒罗尼亚背着托尼行进,因为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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