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晚也小心把票放好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许眠季的现场巡演,她更怕等会回去被许眠季逮到这张票,到时候可就是说不清了。
吃过饭之后,弯弯开了一瓶香槟,说要提前庆祝许眠季明天的巡演成功,池余晚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喝着,不敢牛饮,也不敢喝多。
大家都是一口干,看池余晚这样扭捏纷纷围了过来,“不会吧?晚晚,你可是许眠季的老婆哦!居然不会喝酒吗?”
“我酒j-i,ng过敏,不能喝多。”池余晚赶紧解释,怕扫兴还是一口灌了下去,大家这才散开,又跑去阳台上疯闹了,没一会池余晚就觉得脸颊滚烫。
脑子还是清明的,但是身体已经像是醉倒了一般。
弯弯走过来,醉醺醺的样子,“晚晚!你醉了!酒量真小咧!”
池余晚把手掌贴在脸上,想以此降降温,但是贴了一会,手掌都烫起来了,她脸上的温度还是没退下去,心口也火烧火燎的,池余晚现在就想把自己泡在冷水里。
“我先回去了,明天体育馆见好不好?”池余晚摆摆手,走过去一一道别,不等大家说什么,直接捧着脸跑了,一路跑出了弯弯家,走到了外面寂静无人的路上。
晚风一吹,有些凛冽,池余晚的脑子慢慢也要不清楚了,她恍惚,竟然又要到冬天了,只是不知道今年上海会不会下雪,她可不可以和许眠季再看一场雪。
手机响了起来,是弯弯打来的,几个喝醉了的疯鬼在那边喊着叫着,“明天又要见老公啦!开不开心!好开心啊哈哈哈哈……”
“不是你开心!是我最开心!因为我老公姓许呀!”
“你走开!我才是许眠季的老婆……”
池余晚捂着脸傻笑,听那边疯闹的声音,头一次觉得有人和自己一起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么好,不会互相嫉妒,没有猜疑,大家都只是单纯地喜欢那个人而已,大家的心都是靠在一处的而已。
每隔十几米才会有一盏路灯,池余晚脑袋越发昏沉,看着或远或近的灯光,一会模糊一会清晰,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她心里头是一片宁静,这一幕,似乎有点像许末曾经在催眠时为了让她安静下来而描绘出来的画面。
池余晚眼皮开始打架,她眯了眯眼,远处有个人影,看起来还真的像是许末,说曹c,ao曹c,ao就到吗?
池余晚踮着脚朝那边扬声叫了一句,“许末!”
正在门口与别墅主人告别的男人背影一僵,回头看见对面的傻女人红着脸朝自己挥手,心里竟也像被这夜色灌醉了一般,痒了起来。
“下次我再来回访,有空见。”许末挥挥手,礼貌告别,然后踩着月光踏过草坪走向池余晚,看她脸上颜色不对,就知道她又干什么了。
“要不要去医院洗个胃?”许末把手伸过去,池余晚就顺着抱住了他的胳膊,扶着他借力站稳了。
“不要去,我又没有醉,只是脑子有点晕而已。”池余晚舌头还没有打结,她又松开了手,往前走了几步抱住路灯,像小孩抱着妈妈撒娇一样,“我好想你啊,我好想你啊,许……嗝……”
许末失神,就算他知道那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但是话没说完,就给他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许末手指微微动了动,起身想过去把池余晚拽到自己面前来。
池余晚没想到自己竟然打了个嗝,有失颜面,立马捂住了嘴,呼吸一喷出去,自己就闻到了酒味,这不是她喜欢的味道,挥挥手想把味道散去,抬起的手却被人捉住了。
“池余晚,你喝醉了吗?”许末声音低低的,池余晚从没听过他这样说话。
“没有。”很笃定的语气。
“那好。”许末一只手包住池余晚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扭开,缓缓地就低下了头,呼吸越来越接近那股淡淡的酒气。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对这个丫头一样的家伙上心的,许末发现自己就是一直断不了对她的心思,哪怕已经出去看过了那么多风景,最后想起来,还是只有她一张又嫌弃又臭还不好看的脸。
知道她一直以来喜欢的那个人竟然是女生的时候,他想了无数方法去治好她的病,甚至想过要用移情疗法把她的感情转移到自己身上来,这很冒险,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这是一次令人振奋的挑战。
可是作为一个对她怀了其他想法的男人来说,这是玩火自焚。
许末克制了太久,他忽然想抛开一切,抛开池余晚心里乱七八糟的病,抛开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疙瘩,就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任性一次。
忽然一辆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到了他们身边,许末的嘴唇离池余晚的还剩最后几厘米的时候,车喇叭震天一般响了起来,一下子把迷迷糊糊的池余晚惊醒了。
“许末!”池余晚捂着嘴往后退,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要吐出来一样。
许末用指腹擦了擦嘴角,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怒火冲天的许眠季直朝自己的面门而来,脸上狠狠挨了一拳。
他没想过,有生之年,自己会因为一个女人挨女人的拳头。
“池余晚!过来!”许眠季朝池余晚的方向伸出了手,眼睛还恶狠狠瞪着许末,目光凶恶,像要把许末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池余晚捧着脑袋胆战心惊地走近,许眠季一来,吓得她本来就不怎么醉的脑袋瞬间清醒,更多的,竟然是一颗抑制不住心动的心,许眠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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