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耻辱让他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你……”他愤怒的想站起来暴打这个无耻的男人,可是男人只是脚下使了使力,又把他踩回到了地上。
看来就算是这种看上去乖顺的宠物,也是不驯的啊!男人对这种认知很满意,笑了笑,又凝起眉,不满:“谁让你们给他捆上麻绳的?这种宠物非是要红绳才能尽显魅惑的。”
他抬抬手,便有一黑衣人从房间的柜子里取出一捆红绳,另一大汉将罗鸣拽起,逼迫他面朝著男人。
罗鸣只是抬眼看了男人一眼便垂下眼去。
真是越美的东西,越恐怖。他心里琢磨,这男人,真是可怕极了,那群变态都没有让他这麽怕过。
男人的那双锋利的眼,只是与罗鸣对了一秒锺,便把罗鸣吓到了。不能惹……真的不能惹……连涉世未深的他都能感受到这种压迫力,这个男人要有多可怕啊!
男人只是勾了勾手,束缚在罗鸣手腕上的麻绳便应声脱落,罗鸣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不知何时绕了一圈红绳上去,紧接著,就如同做梦一般,亦如同那红绳活了似的,罗鸣眼睁睁的看著它曲折的勾来勾去,眼花缭乱的让他眩晕,待到最後反应过来时,他的上半身已经被红绳捆的结结实实,两胸有技巧的被分成了数块,中央被有意识的略了过去,rǔ_tóu在其中被迫紧绷著,早已翘起充血。
黑衣人只是一看那rǔ_tóu便皱起了眉,觉得之前那群男人真是一群莽汉,面对如此的名器,竟然这麽不怜香惜玉,真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他扬扬手:“取一副白yù_rǔ夹来。”
罗鸣眼睁睁的看著男人如装饰艺术品般为他带上了乳夹,他甚至不敢躲,不知是因为之前的教训太深还是这男人的积威甚重,他只是害怕的闭上眼睛,浑身无意识的颤抖。
被戴上第一只的时候他疼的大叫,整个身体都弯了下去,却被一旁的黑衣大汉拘束著,只是微微的躬了躬身,紧接著男人给了他一巴掌,用另一只乳夹狠狠的夹上他的rǔ_tóu,并狠命旋转著,冷冷道:“放肆的东西,谁让你这麽乱叫的?”
罗鸣害怕的泪盈了满眼,却硬生生的不敢哭,生怕再发出什麽声音让男人发怒,可是他仍忍不住颤抖,不仅是因为疼痛。
这一颤抖带著那对白yù_rǔ夹一块儿乱颤,本就受伤的rǔ_tóu被乳夹牵拉的甚痛,可是过後又有电流一般的快感从rǔ_tóu那里飞驰开去,刺激的他居然又挺了起来。
男人显然看到了罗鸣的这副情状,这麽禁欲单纯的脸上分明显出了yín_dàng羞耻的红晕。
真是尤物,看来那群男人虽然粗鲁,但也还是有功劳的,否则自己哪里能找到如此名器?
他愉悦的动手拉了拉一端的乳夹,疼的罗鸣一激灵,可是下面的男根却翘了几翘,男人鄙夷出声:“真是好yín_dàng的身体!”
罗鸣一愣,瞬间觉得万分羞辱,自己本来不是这样的,都怪那群人!都怪眼前这个人!
他一瞬间愤怒出声,连害怕都忘了:“你才yín_dàng!我……我一点也不──唔!”
他的男根突然被男人握住,左右摆弄著,死死的捏著:“你不yín_dàng?那你晃这个废物有什麽用?不如我把他切去好了!”
罗鸣瞬间吓得不敢动弹,他对这男人虽不了解,可是这男人给予他的威压,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恐怖,他绝对认为这男人真的敢作敢为!
可是,就算怀有如此认知,他的男根却在男人手里不住膨大了,甚至有前列腺液分泌出来,流到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松开手,看著一手的淫液,忽的一笑,下一秒却扇了罗鸣一巴掌,生生把这一shǒu_yín液抹到了罗鸣脸上。
“好有趣的小淫物,看来调教的还不是很彻底嘛!”男人冷笑,“反正归整不在於一时,先让我验验货才好。”
那黑衣大汉就如同男人的附属物一般,甚至不用命令,便将罗鸣生生的翻了个身,让他背朝著男人跪下,露出了那被清洗过的嫣红的xiǎo_xué。
男人犹如鉴赏商品一般仔细的观察著xiǎo_xué,不时戳弄两下,引得罗鸣不住轻颤,他终於忍不住羞耻的泪水,任由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面上,先是被男人们lún_jiān,现在又是被按在地上不当人般对待,如此种种,就如同噩梦一般,却是想醒却醒不来。
罗鸣感到自己就如同江上的一叶孤舟,随时都会被大浪掀翻……他突然抬眼去寻找简逸,那个总能带给他温暖的大叔,此时是不是也能给他支持的勇气?
四目相对,罗鸣惨然而笑,就在这时,男人的三根手指突然插入,罗鸣一哼,快感顿时涌了上来,男人的手法竟然如此高超,竟直接捅到了他的前列腺上去,一时快乐备至,不仅那淫根忽的立起,连全身都销魂的打起了颤。
罗鸣把眼垂下,不敢再看简逸,他无法再面对简逸,被一群男人lún_jiān是一码事,可是他却被一个男人这般玩弄,还如此快乐,真是yín_dàng极了,他怎麽能面对简逸?
男人抽出手来,看著手指上的晶莹水光,不由哼笑:“真是yín_dàng的东西,不过就是被男人上了一个星期,後面便会yín_dàng的分泌黏液了!”
他把手指放在罗鸣眼前晃了晃,又抹在罗鸣另一侧的脸上,罗鸣已然绝望,悲哀的不住重复:“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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