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肉递在了陈涛的嘴边上:“吃。”
陈涛连理都没理他。璁儿有点儿霸道的一下把羊肉片捅在了陈涛的嘴上:“吃啊!一点儿都不听话!”
陈涛本来不想发火,但被璁儿的这一筷子一下捅破了上牙龈,他怒不可遏的回头就推了一下璁儿。璁儿没防备,被他给推了个正著。他坐在地上生气对谨远喊:“给我把他绑起来!这条疯狗!怪不得大娘不喜欢他!”
谨远赶快冲上来抓住了陈涛,其它人也奋勇的一拥而上。将军趁机对谨远说:“拉出去拉出去,绑上扔在後院的笼子里。他在这里只能让人不快。”
谨远如释重负的赶快让人把陈涛绑上,一路拖拽的拎出去扔在了後院铺著木板的铁笼中。
把陈涛扔进去以後,他带著痞气的扶著腰刀说:“我说你,一个野兽,怎麽就长了那麽一副好皮囊?你看看你给将军大人家里弄得鸡飞狗跳墙的,你最好从现在起给我老老实实的,欺负你是应该的,知道吗?你再惹这院里的人,没准哪天就被扒皮分尸了,小心点儿!”
说完谨远看了几眼靠著角落里躺著的陈涛,吩咐人在旁边严格的看守著陈涛,他头都不回的走出了後院。
他走以後,陈涛终於得以安静的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侍卫们并没有下什麽狠手,所以陈涛没觉得绳子有咬进肉里的勒痛感。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去思考自己的未来和下一刻。体内越烧越旺的火让他觉得口干舌燥的要命。陈涛睁开眼睛带著极度的疲惫对旁边侍卫说:“我想喝水,给我口水喝吧。”
侍卫看了看他,他听不懂陈涛的语言。陈涛又呻吟了起来:“给我口水吧,我好渴。”
侍卫不耐烦的用刀狠狠的撞击了一下铁笼的栏杆,然後呵斥著陈涛:“闭嘴!死小蛮子!叫唤什麽叫唤?还嫌被打的不重吗!”
陈涛看他不理自己,又慢慢的在粗糙的木板上爬到那边的侍卫身边:“我想喝水,给我点儿水喝吧。好渴。”
那边的侍卫倒是听懂了那个“水”字,但是他没安好心的从旁边井里取了一瓢冰冰的凉水,端著那瓢凉水走到陈涛的面前。陈涛跃跃欲试的把脸从间距不宽栏杆里使劲往外挤,侍卫逗著陈涛的一会儿让他的舌头舔到一点水,一会儿让他急得继续往外挤。
让陈涛喝不到水干著急成了两个侍卫消遣的好游戏。那个侍卫也走了过来看,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著的折磨著陈涛。
陈涛努力了一会儿就有点儿要晕了,他放弃了舔舐的靠在了笼角里。那侍卫一看陈涛放弃了,叫了几声陈涛,然後报复性的把一瓢水都泼在了陈涛的身上。
陈涛一连气的打了好几个冷战。
侍卫们又哈哈大笑的讽刺起了陈涛来。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将军府中的妾室没有几个能得到好下场。已经有好几个活活被大娘子打死了,留下的那两个都是有点儿地位的人家的闺女。京城里的女人尚且能得到这样的下场,就别说一个战场上抓来的异国小蛮子了。所以他俩肆无忌惮的欺负著陈涛。
十月份的天,在汴梁城这一带并不算冷。但今天太阳基本是看不见的。整个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阴沈著。偶尔一阵微风吹过,也能让湿漉漉的陈涛觉得彻骨的寒冷。
他舔著头发上滴落下来的水珠,瑟瑟发抖的在笼子里蜷成了一团。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没有梦。只有沈沈的黑暗。
过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一阵一阵尖锐的刺痛感把陈涛彻底的扎醒了过来。
陈涛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好多身影在晃动,一个尚且稚嫩的男孩声音响了起来:“哎。他没死吧?”
另一个小男孩在回答他:“没死呢,你看他动了。哎,还睁开眼睛了。”
“啪”一块小石头砸在了陈涛的身上,陈涛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觉得好像快被烤干了似地,而且在火辣辣的疼。还是好冷,那种驱之不散的寒意不断的啃咬著陈涛的身体。
小石头不断的扔在陈涛的身上,将军的子女们好像看珍禽异兽似地嬉笑喧哗著,陈涛偶尔的一个动作,都能让他们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玩著玩著,大娘家的小女孩小声的对她哥哥们说:“哥哥,别欺负他了,他看起来好像生病了。”
璁儿看了看小女孩:“生病怕什麽?死了爹再抓一个回来呗。哎,这样玩不好玩,不如我们把他拖出来玩吧。”说完对旁边的侍卫说:“把他给我抓出来。”
两个侍卫犹豫了一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对璁儿说:“呃,大公子,将军有令不得放他出来。他还是很危险的。”
璁儿不屑的哼了一下:“哼!你们是不是跟过我爹去过沙场的人?怎麽一个一个胆子都这麽小?不是还有我呢吗?我武艺超群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赶快给我拉出来!不然让我爹砍了你们俩!”
侍卫左右为难的踌躇了一会儿,最後终於打开了笼门,拉出了陈涛来。
陈涛一被扔在地面得青砖上,璁儿当时就兴奋了,他赶快走到了陈涛的面前,用手指捏起陈涛的下巴,摸著陈涛的脸:“还挺嫩的。”
旁边比他小的孩子们都围了过来:“哥哥哥哥,他长的好漂亮啊。”
璁儿也不搭理他们。但是越看陈涛的脸越觉得一股莫名其妙的欲火顺著小腹往上蹿,没太成熟的yīn_jīng更是止不住的往上翘动著。
璁儿咽了一口口水,捉摸著怎麽能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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