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难耐的痒和酥麻顷刻间席卷了全部的感知,我同脱水的鱼般抽搐了起来,清脆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不要玩我了……”我难堪地撑起身把那尾巴拔掉,垂下头示弱,“进来……”
我感到对方滚烫的龟*一下下抵着x,ue口磨蹭,浅尝辄止地进入后又抽了出去,简直要抓狂。
“把裙子和假发都弄好,我就奖励你。”贺谨在我腿间抽送了几下,我被那温度烫的抖了抖,在心底暗骂这人怕不是异装癖,然后忍着别扭坐起身,套上他递来的蕾丝连衣裙,又戴上了黑色双马尾的假发,又羞又气:“可以了吧!快点上行不行!”
贺谨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扣着我的下巴就堪称温柔地亲了上来。我茫然地看着对方镜框下微阖着的眼,这好像是他回国后我们第一次接吻……
“阿谨?”我被亲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如果出于报复目的而折辱我,我自认技不如人倒是能忍,但他要是一下子温柔下来……
“坐上来。”他摘了眼镜,轻声说道。我大概是被美色所惑,居然真的乖乖撩起碍事的裙摆,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肩上,主动缓缓坐下吞了进去。
“呜……太大了……”我疼的皱了皱眉,却又觉出了几分畅快,于是试探着摆起了腰肢,觉得力道和频率都由自己决定的感觉不错,便干脆当这人是个按摩木奉。
这回终于轮到贺谨皱眉了。
他轻轻啧了声,握住了我的腰:“玩的这么开心?”
“呜——!”我被对方一下子彻底贯穿,随后的每一下都凶狠猛烈,“我错了……呜……”
我被他这样发狠地干着,腰软得根本直不起来,他怎么顶我就只能怎么受着,黏膜被对方的r_ou_刃大力戳弄翻搅,之前的痒意被摩擦后纾解了大半,升腾起熟悉的酥麻快感。
我没过多久就颤抖着被干地s,he了出来,然后被对方带到落地窗旁继续。
“……呜……贺谨……”我被他按在窗旁,颤抖着使劲挣扎,想要换个地方。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他凑过来咬了下我的耳垂,含着用牙磨了磨,“我看你上次含着我的j,in,g液去勾搭别人时,明明兴奋地腿都软了。刚刚看着镜子的时候,也咬我咬得更紧。”
“去你的勾搭……”我两腿被他顶地直打颤,只凭十指贴着玻璃来勉强维持站姿,掌心满是汗水后便止不住地往下滑,“才没有……兴奋……”
贺谨握住我的腰狠狠肏了进来,后入的姿势让他轻易就能贯穿到最深处:“那为什么腿软?”
我禁不住痉挛了一下,有些按捺不住想要骂人的心思:“你……能不能别明知故问……”
“回答我。”贺谨咬住我的脖子,用力吮了一下。我对这人突然开始热衷的打标记行为颇为不满,却又知道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识相地低声道:“被……被你干的——啊!”
这话一出口简直像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我从来不知道这人本就可怕至极的侵犯还可以更凶狠猛烈,连贴着落地窗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感都无法唤回我被yù_wàng撕得粉碎的理智。
我被干地接连不断地呻吟,恍惚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修明,你现在这样子真可爱。”这人忽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我喘息了会儿才忍无可忍地挤出力气开口:“贺谨……你……他妈……给我闭嘴!”
“骂人的样子也挺可爱。”我有些憋屈地发现自己可能无法和这人交流,干脆地闭上了嘴任他废话。
“勾引着我的样子最可爱。”贺谨又一次加大了抽c-h-a的力道。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人要做些什么,想起上回被折腾了一路的惨痛经历,根本顾不上反驳这句话便开口求饶:“阿谨!不要……s,he进去……呜!”
随着内壁被滚烫j,in,g液打的不住痉挛,我再一次浑身剧颤着被干上了高潮,羞恼至极:“你……你是不是有病……”
“有。”贺谨将我翻转过来,静静看着我,然后亲了上来,“你是特效药。”
我被撩得耳根有点烫,当初酒吧里看中这人也是因为对方正常的时候实在是太吸引人,用这种淡漠的禁欲脸说情话简直犯规。
头脑发热的结果就是我莫名答应了陪对方去机场……在穿着女装,裙子里头还深深c-h-a着那根该死的尾巴的情况下。
我腿脚发软地一路送这人到了安检口。
贺谨看着我,难得一见得犹豫了会儿,才轻声道:“顾修明,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用装作喜欢我的样子……来和我道个别?”
我本不欲照做,但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莫名有些发堵。
贺谨见我沉默不语,神色慢慢冷淡下来,脚尖动了动似乎打算转身离开。
“你倒是低头啊。”我皱了皱眉,不满地看着比我高了一个头的这人,“以前怎么做的你都忘了?”
他原本紧抿的唇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我抱着对方,亲了上去。
“离别礼物。”贺谨笑了笑,将一个u盘递给我后进了安检通道。
我不用想都知道这里面存了什么东西,正打算收好回去毁掉,手腕就被一把握住。
“……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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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根本使不上力气,攥着的手被轻易地一根根掰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夺走了那枚u盘:“还给我!你这是侵犯我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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