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麦克尔呢?”我纳闷。
“他做股东,只管获取利润就好了。”他好像把什么都已经规划得很周全。
五万元是一个什么概念,当时,我只知道是很多很多的钱,但它是不是如哥哥所说,能用来做很多很多的事,不得而知。我就懵懵懂懂的协助了他,此事让我一直印象深刻,直到现在想起,谈不上是贻笑还是佩服,只是某些时候,某些事情,他敢想敢做,无关好坏,这是个性使然。或许他真的是缺乏平台,缺乏伯乐吧。
秋将末,夜色浓,风云起,月归隐。窗外楼台啥样?身边人迹安详,没有狐臭味,没有呼呼的鼾声,没有因为爱而潜藏滋长的束缚与拘谨,我抱住陈辉哥的腰身,渐渐的睡了过去。梦中梦见练煜,晨起会有晨勃,天色大亮,陈辉哥早已不在身旁。
“早上好,起来了?毛丫。”嫂子在厅堂哆哆哆的切番薯藤,已经切好了一大筐。
“你这么早啊,嫂子。这些是用来晒还是现在煮?”
“打算晒一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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