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士,一记手刀不留余力砍在大只佬的胳膊上,叫嚷:“放我下来啊奶娘的丢脸死了!”
大只佬脸色那个铁青啊,困住我的力量一点没小,我还感觉的到他的身体散发出骇人的力量。我的第二刀愣是没敢劈下去。当然我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红红白白的西红柿拌豆腐花呢!
“滚。”大只佬低低冷哼一声。
“是是!少主您忙您的。小的们这就滚。唉,要怪就怪小克的脚受伤了快不了,早知道我也抱着就快多了……”
“哥!明明是你说要——唔!”好像是什么阻止了卫克的说话,一阵巴拉巴拉呼哗呼哗乱响过后,那兄弟两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种有大丛鸡蛋花的拐角后面。
而我,也放弃了挣扎,恢复成了软绵绵的布娃娃,放松挣扎到累的身体“挂”在大只佬身上。
话说,自从认识了这男人,我好像就丧失了行动自由权,现在是想自己站自己的都做不了主了,这叫个什么事啊……
越想越窝火,不由又骂了一声:“奶奶个娘的!”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63斗鱼逗鱼
“不准说脏话!”
耶?变态竟然要教育人……我惊讶啊惊讶。
大只佬教训完了就放我下来,但是我还没自由,手被他拽着往里走。当然了,据这男人极端霸道和顽固的脾性,他要拉我去哪里,可想而知。
但是,“奶娘的”也算脏话么?相对td,tlld……,这“奶娘的”够特别,杀伤力也是最小的。毕竟“奶娘”已经算是旧时代的名词了。莫非……
“你有奶娘哦?”
大只佬不搭理我,只顾着往前冲。我在后面不屑地撇撇嘴:知道你大少爷家大业大,小时候肯定是宝贝得不行,搞不好奶娘啊丫鬟啦一大堆跟屁股后面呢。《红楼们》里面不就这样么。神气什么?光大爷?哼!
终于还是又进了大只佬的卧房,被拖到了那恐怖的大床边。
“自己上去还是想要老子帮忙?”
大只佬很“好心”的给了我三秒钟时间考虑,我只用了半秒就下了决定。自发自动跳上床去,动作凶猛,就成诚心要弄坏这罪恶的黑床。呼啦一下拉过床单整个罩住自己,抱着个脑袋趴跪在床上。一个人在黑暗里呼呼喘大气。
特此声明啊,筱爷我可不是怕看到什么恐怖的脏东西,我就是……就是——突然很想尝试一下新睡姿!
“很快就好。”
一点都不好!我快要闷死了!
模模糊糊听一阵乒乒乓乓,也不知道大只佬是拆房子呢还是摔家具玩。这什么老大啊,见自己小弟闷头闷脑的可怜样也不知道把人哄出来透透气。——当然了,就算他叫了,也肯定不会顺他的意思就是了!但是,起码有个台阶嘛……
“被子里好玩吗?嗯?老子倒要看你能憋多久。”
台阶不给号要呛声拆台?!好,好的很!爷还跟你卯上了!我憋我憋我憋憋憋,大不了憋死我!
可是,腿好像麻了……脸上好热,趴着会脑充血吧?头都开始晕晕沉沉的了……快要,快要不行了——不!不可以,不蒸馒头蒸口气!
也不知道我到底撑了多久,就在我晕乎乎,摇晃晃,意志最是薄弱的那一刻,我翘着的屁股冷不丁被拍了一下,也不重,却发出清脆的击肉声。
“啊……”
又惊又气的,我低叫出声,双腿麻且软,因了那一掌之力身体一歪倒在了床上。虎的甩开床单,钻出脑袋,我张大了嘴巴大口喘,脸上两朵火烧云,眼里怒火奔腾,熊熊愤恨中难掩一点小小的委屈:筱爷我多少年没挨这屁股巴巴了?!
“你!你奶——”见大只佬脸上紧绷的很,忽想到这男人好像很介意别人骂他奶娘的,又见他两手撑床上跪坐的盘踞架势凌人,只得生生吞下剩下的话,留待暗地里狠狠骂,想骂几遍骂几遍!
“妖精!”大只佬骂得很是极力忍耐的样子。
拜托,你多少也要讲点道理好不好,打了我屁股还要骂我!忍你让你你还给口气就喘!这男人真是太不知好歹了!我算是了解了,他的爱好就是不断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我恨恨咬着牙,眼睛却被一滴从男人鬓角发梢滴落,滑过未青的下巴,落进浴袍半掩的胸膛的晶莹汗珠闪了一下,花了。一瞬间,身上竟又窜过一道电流,麻得我大大一震。
大只佬身上湿乎乎的,该是刚冲了澡出来。
气愤!我趴床上卯足了敬酒为了他一句话斗气的时候,他竟然悠哉乐洗白白去了!合着刚的罪我是白受!?我斗鱼你逗鱼……
不过话说回来,平常“贵妃入浴”半天不见出来的男人这回的动作倒是挺快的。身上隔着浴袍都蒸腾着水汽,头发正湿淋淋滴着水。也许刚从浴室出来的缘故,一双本就亮晶晶极会放电的桃花眸子泛着雾气,蜜色的脸上透着别有意味的潮红,嘴唇也很红的样子紧紧抿着。
昏沉的脑袋闪现一个香艳的词:活色生香。
我清楚的知道大只佬是个男人的不能再男人的存在,可是,“活色生香”却是他此刻给我最大最震撼最冲击的感受。
还骂我妖精,你才……妖怪!…………俊美异常的,吸人眼神的,高贵如神祗又邪恶如恶魔的,夺人心魂的妖怪……
妖怪盯着我的眼,紧抿的唇慢慢放松了,嘴角幻出一朵意味不明的笑,轻轻的,缓缓的靠近。
他的动作太轻抬缓,如要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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