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的丁竞元还没有到后来的那种变态程度,还有很多美好的设想,还期待着能够两情相悦 ,因而此时最多只是在脑中幻想这一切,并不会真的付诸行动。
三十
那天晚上,因为丁竞元,苏墨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了无数煎饼。前一次类似的情况出现在收到丁竞元送的手环的那个晚上。两者的不同只在于煎饼的数量多少。
苏墨半个晚上脑袋里想了很多,所有混乱的开始点都是那个晚上跟他吐露心声的脆弱的丁竞元。跟自己说“很想你”的丁竞元,自己没去看比赛跟自己置气不接电话的丁竞元,赛场上英姿飒爽的丁竞元,赢了比赛把自己紧紧抱进怀里的丁竞元,tuō_guāng了衣服性感煞人的丁竞元。
本来以为睡一觉起来就会像上次一样,两人之间还是那种好朋友的关系。没想到,第天早上,在楼下的餐厅刚见到了人,苏墨的心就开始不规则地小蹦起来。当时苏墨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坏了。
苏墨单方面地有些别扭地跟丁竞元吃了早饭,急匆匆地地出门上班去了。一个白天苏墨都不时地在开小猜。午饭也没有跟同事出去吃,称有些不舒服,没胃口。有热心的女同事便主动帮忙说走楼下的蛋糕店给带点软糯的小点心上来。
中午的办公室很安静,为节约能源,大灯都几乎全关的,只有从不同的格子间里发出来的电脑的微光。苏页,是他以前从不会关注的话题:同性恋。
再说这头的丁竞元则一天都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吃了早饭,换上衣服——还是昨天那套,他从队里单枪匹马地直接就回来了,行李都没带,不是受伤严重么,怎么着也得把戏演全套啊,出门去了。没穿内裤地在大街上晃了一上午——穿梭在各种出租车,商场,电子仪器店里。
买了几包的衣服和十来个针孔隐形摄像机回来。然后花了一整下午带半小晚上的时间,将这些针孔摄像机安装到了他自己认为该安装的地方。
晚上,苏墨加班回来,进了门发现客厅没开灯,丁竞元应该是在房间里。苏墨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自己又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丁竞元的房间里此时也没开灯,他人已经洗了澡了,正赤身luǒ_tǐ地交叠着两腿姿态悠闲地靠坐在床头上,盯着电脑屏幕看呢。
屏幕里客厅的灯亮了,出现了苏墨的身影。脸色仿佛有点疲惫。苏墨到厨房倒了杯牛奶,站着喝完了。苏墨上楼了,进了房间,找换洗衣服。楼上两间房,侧卧是没有浴室的,要到下面的单独的那间去洗。
苏墨下了楼,进了浴室,放水,脱衣服。先是裤子,露出了白白的两条长腿,然后是衬衫,苏墨的骨架子跟丁竞元一比,实在是称得上纤细二字,背后一对蝴蝶骨很漂亮,形状优美,丁竞元看着屏幕,由衷地弯起了嘴角。苏墨转过身来,胸口两点小小的,颜色淡淡的,丁竞元禁不住伸手上去触摸屏幕,他的小酒窝的这种类型的rutou,被狠吸过以后,应该会变成粉嫩嫩的颜色,个头也会变大。最后是内裤,露出翘翘的有点圆嘟嘟的屁股,和前面软软的一根,颜色和肤色相差不会很大,说明他平日里没有过度使用。从腿上就能看出来苏墨毛发不茂盛,那里也没有黑压压的一片。
“真可爱。”丁竞元五指按在那根上,忍不住出声赞叹,电脑屏幕的微光,照出他嘴角上沁出的由衷的笑意。
苏墨在那头先是用浴缸泡够了,后来又出来站着用莲蓬头淋了一会。淋着淋着,就用手握住了自己下面可爱的那根,慢慢撸动起来。而丁竞元在这头粗喘着,人早已经跪了起来,在昏暗的房间里对着屏幕上的那个正微仰着脸迷醉地闭着眼睛嘴唇微张正在打飞机的人,在打飞机。
丁竞元好想狠狠弄他。最后他射在了那人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个摄像的梗,可能有人会很不喜欢,觉得是侵犯人权了。没办法,这个攻就是有变态属性,所以还是用了。
第二十章
三十一
丁竞元射完了,看着屏幕上他的子子孙孙们迫不及待地从苏墨微微泛红的脸上滑下来,流得到处都是。然后他一抬腿下了床,翻开了床头柜,找出崭新的绑带和新买的护腕,把右手腕子重新保护起来。期间他看了一眼屏幕,苏墨射完了以后靠在浴室的墙上,微仰着脸,手还握着已经半软半硬的下面一动没动。然后他睁开了眼睛,抬手打开了莲蓬头的开关,接着将澡洗完。
刚把护腕戴好,丁竞元电话又响了。还是母亲江心眉。丁竞元下午一直忙着装摄像头,没工夫听母亲唠叨。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说好的今天下午怎么没有过来?”江心眉说话的口气明显就是在忍耐着火气:“你知道这位老中医有多难请么?软骨撕裂是小事么你这么不经心……”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我今天不会再过去了。”丁竞元也不听母亲说完,直接插话:“伤得不严重,我自己清楚地很。你别瞎操心了。”
“……”江心眉顿时就被儿子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堵得半响没了声音。自从知道儿子手腕子受伤了,江心眉就开始心焦,本来是要直接飞过去接儿子回来的,被丁竞元在电话里冷冷地拒绝了。后来是在机场等到的人。当时她已经约好了那位老中医,丁竞元本着不能卸磨杀驴的节操——没有母亲他也不能回来养伤,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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