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闭后院的关?”
白真揉了揉太阳系,自知这次逃不过这一顿打,任命的低下头。
白念戟放下手里的茶杯。
从小到大不知道打了多少顿了,就是不长记性,还以为等他长大了会懂点事,没想到不但功夫没长,记性没长,脑袋也没长!他是同辈师兄弟里面最小的,也是他最疼的。但是该严厉的时候就得严厉。这是他作为师父的准则。
“撒谎。修儿,宫规处置。”白念戟开口道。
白修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子每次都犯错,最后还不是要师父来收拾残局,虽然师父疼他,但是碍于面子,打还是要打的。
“不许放水。”
言谎者,无高低贵贱之分,处以三十鞭刑。平时打只使两成功,就可以让面前细皮嫩肉的白真,在床上榻上三天,这要是不放水,使全力,还不得把他给打死。
白修虽然也想让他张张记性 ,但是这未免也太重,更何况白真的内力本来就很低,很低,可以说在座的大部分,一只手就能捏死他。白修犹豫着说道:“师父。”
白念戟知道他要说什么,瞪了他一眼,让他什么话也不敢说出来。白修只好拖着白真的领子就往门外走去。
“等等,大师兄等等!不是啊,不是啊,师父!”被吓傻了的白真染上了生勿的口头禅,颤抖着下颚,想要跪倒师父面前,求原谅,但却硬生生,被身后一股力量给牵制了。“师父!真儿知错了!师父!”他哀嚎道。
他很快就被托的远远的,大堂里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师兄,你忍着点,我涂药膏了啊。”生勿掀开白真背后的疗伤用的薄薄一层丝绸,那副皮开肉绽的画面,让他不忍的半眯上眼睛。
那三十道痕迹,道道深入皮肉,如果不是这块带有内力的绸缎包着,只怕是信命不保啊。
勿生轻轻把药膏涂在伤患处。
“啊——!”本来就疼的趴着不敢动的白真,发出低沉的惨叫,额角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低落在枕头上。
生勿轻轻推开药膏,轻声说道:“这是大师兄昨天偷偷塞给我的,这样涂两天就可以痊愈了,就是疼了些,这是大师兄出宫的时候特地为师兄你带的。师兄你忍着些。”
白真闭着眼,咬着牙齿,脸色白的发紫,除了低沉的□□几下外,在没有力气动弹一下。
涂完药膏,白生勿又喂了他几口水,便轻轻推门出去了。
上患处火辣辣的疼着,白真双眼无神的盯着地板,却在心里谩骂着。
药膏是要买的,打是要打的,那何不打的轻些。吩咐师兄用力打,师父是不是变态!最后还不是要托师兄拿药膏来。
突然房门口传来“咯吱”声。因为不能动弹,所以看不到究竟是谁进来了。
白真心头一紧,是谁?大师兄?还是师父?
“师兄,可还好。”
听这声音,是按照进门拜师时间排在涵字辈的白涵。这厮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平时就老是和白真作对,因为妒忌。论武功,谋略,完全及不上他的人,却要让他叫一声“白真师兄”。要不是大师兄护着,白真早就被他给整死了。
他是除了师父,第一个敢对白真动手的人。这次出宫的人里,幸好也有他,让白真有几天清闲日子过。
不听见床上的人回答他,白涵说道:“我是来给师兄送药膏的。”
白涵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我把东西放在这里了,师兄你可要记得涂上。”
白真只是浅浅的嗯了一声。不知道这小兔崽子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居然好心的给他送药来了。难道是药里有毒。
“对了,师兄。”
他就知道这狗崽子还有正事没说。
“师父、大师兄和我要出去。大师兄给的药膏会留疤,你用我这个,不会留疤的。”
说完他便推门走了。白真虚弱了骂出声来:“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19
“师父、大师兄和我要出远门,大师兄给的药膏会留疤,你用我这个,不会留疤的。”
说完他便推门走了。白真虚弱了骂出声来:“有病。”(上章)
“主上,千忏宫有动静了。”佩断一脸紧张的说道。
祁恒雨整理着桌上的竹简,淡淡的问道:“怎么了?”
“白念戟上个月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搜查。从安平到辽源。这刚好是从西边进入的防守弱线,会不会?”他停顿了下来,不敢往下说。
祁恒雨知道佩断要说什么,瞪了他一眼,说道:“胡说什么呢!这片地不是他要的东西。你去一趟乡岸,找全老头问问。”
“是。”佩断得到命令后,立刻走出书房,骑上快马,前往乡岸。
这几年千忏宫频频有大规模的活动,每次都做的悄然无声,往往是在他发现的前一刻,就早已经办完事情离开。但是这半年,他们的动作太大了,不光扩大了活动范围,增加了人手,而且延长了出宫的时间。
师兄啊,师兄,你到底在找什么?
白真已经躺在床上修养了十几天了,他背后的伤,感觉是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背后痒的很,抓又不敢去抓,只能嗑嗑瓜子,分散一下注意力。背后越是痒,他瓜子嗑的就越多。
“咳,呸,咳,呸,咳。”
看着吐了一地的瓜果壳,白真朝门口看了看,叫唤道:“生勿!过来扫一下地!”因为背朝上趴着,所以他讲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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