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问什么。
“莲花啊?”老鸨扣着门,叫道。
陈红莲累的根本不想动弹,只是揉着太阳穴。没有应答。
“我知道你醒了,你在不做声,我可进来了?”说着老鸨推开了房门。看到躺倚在床头,脸色苍白,一连怒色的男人。就知道,昨晚一定狠激烈。
“莲花啊,我让厨房给你做了参汤,我让秋月放在这里了。你一定累了吧,我让人放些水,你一个澡,在好好睡一觉。”想到昨晚可以把他抬到这么高的价位,老鸨不经,更客气的对待这位财神爷了。
他半张开眼睛,看了老鸨一眼,继续皱眉揉额,用沙哑的声音,慵懒的说道:“滚出去。”
“那我让人给你去烧热水。”现在得罪面前的可人,无疑是得罪财神,她可是要把陈红莲养的肥嫩嫩的,然后去给她赚钱的。让秋月放了参汤和一瓶金疮药在桌上就走了。
“赎人?还是赎陈红莲?”老鸨看着一脸傲慢的家仆,轻笑着道:“这位小哥,我们莲花可是价高百金的,一个晚上就要五百两黄金,我们不卖。”
五百两黄金?开什么玩笑,前两天好像不是这个价吧,看来小姐给的钱不够啊!也不知道这位安平头牌名妓到底和自家小姐有什么牵扯,小姐居然瞒着老爷夫人做出这种事情。家仆阿奴为难的看了一眼花枝招展的老鸨,无奈的带着人打道回府,想着待会怎么和小姐交代。显然这位家仆肯定是不知道安平头牌是个男人。
“来都来了,小哥不进来坐坐吗~哎~!”看着远去的家仆背影,她还不忘记去拉个生意。
很快,在陈红莲的修养中,宋文静和六王爷的婚约也如期而至。
由皇上皇后亲自主持。华丽盛大,轰动了整个安平,城中四处只要是六王爷迎亲有幸进过的街道,都贴满了喜字,挂满的吉利的红布。
另一头,距离迎亲道路八条街的一个小布坊里,一个以纱遮面的红衣男子,狠狠的往柜台上拍了一下。
“啪!”
随后,此男子冲着掌柜大吼道:“你说什么?我定的红布都没有了?”
“是,是的,都没了。”看着眼前叫吼着的男人,掌柜颤抖着嗓音说道。这可是自己生意的头主,如今得罪了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生意兴隆。但是前几天可是官兵来买断了店里的布,他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公子,不知道吗?这安平城所有的红布都被买断了。用作六王爷和礼部侍郎宋府二小姐的成亲贺物,挂在迎亲的街道上。”
成亲贺物?陈红莲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青黑色,头上的青筋也若隐若现。自己定的波斯国红纱没有了,香云纱、丝绸,连苏绣都没有了,还不光光是这家店,他习惯去的四家店铺都没有了。不就是成个亲吗!用得着这么多红布吗!可恶的宋文静,不光不来赎他,在这种小事上也要来惹他生气。用香云纱挂在街头!太铺张了吧!还是用自己用来做衣服的香云纱!不可饶恕!
“迎亲的街道在哪里,走,我们去看看。”陈红莲收起怒容,对着身后的两个大汉说道。
“主上,准王妃昨天派人去赎陈红莲,结果因为价格太高,没有把人买下。”身边的佩断为祁恒雨牵着马说道。
“恩,我知道了,这几天他没有什么动静吧。”
佩断当然知道自家主人问的是谁,但是还没说出口,街边人群中迎面走来的红衣男子已经很明显的出现在了祁恒雨的眼睛里。回头看看主上,就知道他已经看到陈红莲了。
“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布庄。”
祁恒雨眯着凤眸,看着向自己靠近的那一抹嫣红,答道:“嗯,我知道了。”
就在刚刚,迎亲道路前的小巷子里,有三个行为怪异的男子,中间妖媚的男子正对着地上的水塘,认真的挤眉弄眼。他一只手拿着眉笔,一只手拿着胭脂。直到看到自己满意后,才盖上头纱,然后带着身后的两个大汉走出小巷子。
透过头纱,只见得一个脸带淤青伤痕,嘴角渗出血迹,通红的忧伤眼眶,即将要挤出眼泪来的可怜模样。让看到人都心生怜惜,可惜看到他背后一幅凶神恶煞样貌的两个保镖,立刻躲的远远的,敬而远之。
陈红莲很满意一众人的态度,想着宋文静看了准会更心痛的。一脸哀怨悲伤的,向着六王爷的迎亲队伍队伍走去。靠近的时候,看见丫鬟小莹,神色紧张的在花轿旁对主人说了什么。陈红莲暗暗扯着起嘴角的一抹阴笑,他就不信,宋文静不看他一眼。只要一眼,他就能把她牢牢的抓在手里!当他在抬眼看见那个马背上男人,正邪魅的看着他,心里一阵慌乱,差点一步没走稳,还好后面的大汉扶着自己,不然就能的丢人丢大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眼熟。等等,这不应该是宋文静的丈夫,六王爷吗?怎么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管他了,还是自己的自由重要。陈红莲对着小莹比着口型:“文静,小莹!”
小莹看着对方,满脸都是焦急,是谁把他打成这样了?要不要告诉小姐?
“小莹,快帮我叫文静。”见一般的诱惑不起作用,陈红莲继续比着口型,并且从眼睛里挤出一滴眼泪,悲痛十分的样子。
小莹也不忍心在看着他这幅样貌,心生怜惜,凑在花轿旁对立面的人说道:“小姐,红莲公子在叫你,他好像被人打了,满脸的淤青。”
宋文静咬着嘴唇,虽说她心里也很是担心,但是这会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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