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俯下身去看许平,他的脸离得很近,呼出来的气吹在许平的面颊上。有一瞬间,他的目光似乎充满温情。
“那个人一点儿也不了解你的痛苦对吧?我喜欢了这么久却没得到的东西却被其他人这么粗暴地对待,真是想起来就让人觉得火大。”
他抓着许平的头发猛地吻上去。
许平吓一跳,然后剧烈地反抗。
“操,你还真的咬啊?!”黄帆抹掉唇上的血,松开手从许平身上起来。
他坐在许平脚边的沙发上,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啪”一声点燃,慢慢地吐出白色的烟雾。
许平喘着气从沙发上一脸震惊地坐起来。
“行了,你回去吧。你的问题,我帮不了你。”
许平没说话。
“再不走,小心我qiáng_jiān你。”
许平想了想,说了一声:“对不起。”
黄帆吸烟的动作停了停,道:“干什么?你可怜我?”
“不是可怜你。是觉得我们很相似。”
黄帆讥笑道:“我才不像你那么孬种,面对喜欢的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许平沉默一会儿,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把自己的感情说出口,因为我喜欢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生弟弟,许正。”
他说完这些话,看也不看黄帆的表情就向大门走去。他十八年来最黑暗最可怕的秘密,扎在他血肉里的荆棘刺,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袒露了出来。
为什么会喜欢弟弟呢?这样扭曲变态的感情,命运到底出于什么样的恶意才使之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许平总也想不明白。有时候照着镜子,许平甚至觉得自己不像是人,在平淡的面孔下,仿佛静静潜伏着可怕的怪物,让他难以忍受。
手碰到门把的时候却被人从身后抓住手臂。身体被强硬地转过来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很快就随他去了。
黄帆摸着他脸上的泪水道:“你他妈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第二次被吻的时候许平没有反抗,大概是因为自己最阴暗的秘密都曝露在这个人面前的缘故,他觉得整个人都无所谓起来。
“你跟人做过吗?”黄帆把他抱起来丢在沙发上的时候这样问。
许平摇了摇头。
黄帆好像很高兴似地笑起来。
“是吗?”他这样说道,“那么把我当成你弟弟吧,许平。”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打在窗玻璃上叮叮咚咚地响。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乌云把月亮遮蔽住了,屋子里暗暗的,什么也看不见。
许平觉得身上很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黄帆从厨房里咕嘟咕嘟倒了小半杯白酒,放在许平面前:“喝了。”
许平以为是水,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火辣刺激的气味猛地冲上头,他大声地咳嗽起来。
“这是什么?”
黄帆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他含了一口酒,抓着许平脑后的头发猛地吻上去。
白酒顺着脖子滑了下来,然后一根火热的舌头疯狂地翻搅着自己的口腔。
许平从来没感受过如此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身体内部都被人侵犯着似的。他一边发出了“嗯唔”的声音,一边忍不住伸手去推黄帆。
他的手马上就被捉住了,黄帆把它们放在自己脖子后,道:“搂住我。”
到处都是酒的味道,头发上,皮肤上,许平觉得自己脑子都被熏得昏昏沉沉的,鼻子好像要坏掉了。
白衬衫被猛地扯开,扣子叮叮当当地绷落。
许平想说“不要”,却被人用舌头堵住了嘴巴。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抚摸着。对方一边吮舔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像玩弄女人一样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部。乳‘头被揉捏的时候好像从脊椎的深处传来一阵怪异的酥麻感,让许平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黄帆很快察觉许平的弱点,头埋在胸口,舌头围着一颗乳‘头打转。
许平紧紧地咬住牙齿,胸口大力地起伏着。
皮带被解开了,裤子被剥落。
对方的手隔着内裤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只微微地充血着,并没有硬。
黄帆把许平抱在怀里,一边舔着他的耳廓,一边重重地抚弄着他的阴‘茎。
许平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转着圈地拨弄着龟‘头,两只手把阴‘茎夹在中间揉搓。肉‘棒虽然勃‘起了,却总是软塌塌的硬不起来。
黄帆舔着他的脖子,忽然在他的耳边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许平像触电一样整个人抖了一下,阴‘茎立刻充血,硬得像一块铁。
什么也看不见的屋子里,气味也被酒香模糊了。身后的人身材高大,怀抱温暖,他叫着自己哥哥,他舔着自己的耳垂。他是谁?他是谁?
哥哥,我喜欢你。
哥哥,别离开我。
我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不喜欢我。
哥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哥哥。哥哥。
啊,是小正吧。
原来是小正啊。
他闭着眼睛反手去摸弟弟的脸。
不要怕,小正,哥哥会永远保护你,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
内裤被剥掉了,腿被打开。
大喇喇地对着门敞开大腿的姿势虽然羞耻,但是只要想到是弟弟希望的,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被用力地拧弄乳‘头也好,被粗鲁地揉搓肉’棒也好,哪怕只是弟弟呼在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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