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自己刚才紧张的心情,缓缓地抬起头,看到李凤军正在看着自己,脸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笑意,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地扑打在自己的脸上,感觉暖暖的,柔柔的,既舒服又缠绵。
“你还记得上次开轿车来找我的那个人吧?”李凤军边说边往叶铁的背窝边靠了靠,然后平躺下身子,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肚腹之上,同时用指掌慢慢地抚摸着。
叶铁被他的这一动作完全地提起了精神,他侧着身子也往他的被窝使劲地靠了靠,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记得啊,怎么提到他?”
“他今天下午来过,我就是和他一起去的乡里。”
“你们认识?”
“不仅是认识,而是老朋友了。铁,他就是我上回和你说的要来咱村投资的北京富商。”
“啊!叔,真的?”
“呵,叔多咱和你说过假话。”李凤军今晚确实很高兴,老友重逢且又是北京来这里投资的富商,老朋友的到来不禁是自己的惊喜,也是全村人的惊喜。他几乎看到了村里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轻轻地笑了笑,忍不住使劲地握了握叶铁的手,然后把他的手又向里拉了拉,平放在自己的肚腹之中继续说道:“铁,在你小的时候,他还抱过你呢,你在十几岁时经常跟在他的屁股腚抓麻雀,打山鸡什么的。还经常缠着人家要吃的。呵呵。”
“叔,那他是谁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叶铁听李凤军如此说,但却在童年的记忆里找不到这个人的影踪。
“那时你还小,你哪会记得。他是来咱村的下乡知识青年,那个年月坑了一批人啊,唉。”李凤军说到这里轻轻地叹了口气,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他叫林子云,比我小四岁,赶上知青下放就来了咱村,在咱村生活了整整五年,这五年里他一直住在我家。我们俩就象是亲兄弟一样对待彼此,有时甚至要比亲兄弟还亲,村里人都说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那时他刚从城里来这里,混身细皮嫩肉的,哪会干咱这农家活,每次干活时,只要在一起,我都会抢着帮他干。而他脑子聪明灵通,写一手好字,思想也开放,想的事情总是有远见。那时我就说过他将来会有大出息的,还真叫我说着了。呵呵。他不仅会说话也会办事,整天围着我转,要是有什么大事小情的,他总能出个好主意。我脾气不好,他处处让着我,当我不开心的时候,给我讲开心的笑话,讲一串串的道理给我听。这五年来他从来没跟我红过脸。唉,那段岁月真是让人难忘啊!”
叶铁见李凤军停了下来,很羡慕他们当初的那段友情,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
“五年后,他就回城了,之后他在沈阳教书……”李凤军又把林子云回城直到现在的经历大致地讲给叶铁听。
“叔,这真是一段美好的故事,让人羡慕。这些年了,他还能想着你,真的不容易,看来他一定是位重情重义的人啊。”
“铁,天快亮了,咱爷俩睡会吧。”李凤军看看窗外已渐透明状,睡意也渐浓,慢慢地闭上眼睛,但在就要睡着时,抚摸着他的手对他轻轻地说了一句:“铁,你的心思,叔明白,睡吧。”
叶铁也困了,当他听到李凤军的那句心里明白的话,叶铁尽管心里激动,也不禁在脑子里打了个问号:他明白,明白什么呢?是明白自己的想法吗?要是真是那样的话,那他怎不说出来呢。他已经在这句话里体会到一些很重要的结论,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地开始期待着。
窗外依然很静,夜色渐渐变淡,二人同时睡着了,轻轻缓缓的呼吸以及舒展的睡姿,似乎在昭示着一场美梦的到来。
早晨第一缕阳光从东方的天角处射到村子时,李凤军从梦中醒了过来,他张眼向窗外望了望,发现太阳已经渐渐升起,感觉今早起来晚了。再看身旁的铁子,还在沉睡之中,而他的那只手依然放在自己的肚腹之上,看他憨实的脸膛睡的红扑扑的,好象还带着一股满足的笑意,他呼吸很轻,也很均匀。
看到他如此情态,李凤军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舍不得招呼他醒来,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肚腹之上轻轻地拿开,然后轻轻地穿衣下地,轻手轻脚地走屋外,急急地放出一股热流,清晨的风吹在脸上似乎不觉得冷,天空晴空万里,一只喜鹊悄然地落在屋顶上,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李凤军看看它,感觉这一大早的就有喜鹊光临,看来这一天的生活一定是很不错的。
李凤军回到屋里,看到叶铁还在睡着,不禁想起昨晚他对自己的等待和他夜里的举动,想起他的过去,他的童年和现在。看着看着,他低下头轻轻地在叶铁的脑门上亲了一口。然后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脸招呼他醒来。
“铁,快起来,再睡就成懒虫了,呵呵。”
叶铁伸了一个懒腰,慢慢地睁开眼睛,而他刚才伸出去的手刚好碰到李凤军的裆部敏感部位,他一下子向触电一样,忙着缩回了手,面带窘态地说:“叔,起来了。”
“我也刚刚起,咱们都睡过头了,快穿衣起来,一会玉芬不得找上门来啊。哈哈。”李凤军看着叶铁刚才的窘态,伸手在自己的裆部轻轻地摸了摸,禁不住笑出声来。
“叔,这一大早的她哪能来。”叶铁边说边慢慢的穿着衣服,他舍不得被窝里残留的军叔的气息,所以他穿衣的动作很慢。
这个时候屋外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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