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事,究竟是梦还是……)
(心怡妳不是学生会副会长和风纪委员吗?不是协助警方战胜了恶党的模范市民吗?不是城中传媒都在赞美的大英雄吗?刚才那些不
知耻和变态之极行为,怎可能会发生在妳身上?)
(没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妳是故意的,对不对?刚才那个是潜入学校的坏人,妳假意服从他而令他松
懈,然后狠狠用柔道教训他一顿……)
(对了,一定是这样的!作为妳最忠实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经怀疑妳人格,我实在太过份了!)
正在独自妄想着的华玲,被一阵呼叫声引回现实。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来了,刚才妳去了那里?」心怡一回来,同学们立刻七嘴八舌地追问。
「只是训导主任有点少事找我,没、没甚么要紧的。」
「原来这样,心怡是学生会副会长,所以训导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帮手去做了,对不对?」
「…对了,就是这样!……」
心怡努力地装出甚么事也没有的样子。而细看她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从外表看来也完全看不出刚才曾经发生了甚么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显有点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贯的她那样明朗,反而隐隐盖上了一层阴霾,这点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学都或多或少感
觉得到的。
「心怡,妳回来得正是时候!」蕙彤也立刻像很兴奋地道:「我们刚好在预备玩妳最擅长的平衡木喔!妳快快来向我们示范一下吧!」
在体操项目中,一般中学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难的便是平衡木,因为在那条窄窄的木条上要站稳已不容易,何况还要来回移动和做出其
它翻跳动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运动神经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个,可以较顺畅地在木上移动,甚至还能做出小跳步这类极难的动作。因此在每次
体操课时,同学甚至连老师都会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过今天的心怡却对蕙彤的提议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心中也在想着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么了,难道心怡同学今天也不舒服吗?」老师疑惑地问。
「怎会!刚才热身跑步时不是还一马当先由头带到尾!」蕙彤立刻接口道。
「难道是刚才在见训导主任时发生了甚么「不寻常」的事?」
「不、没这回事……但……」心怡犹豫着道。
「妳不说大家又怎会知是甚么事!难道妳不想向我们示范,怕我们向妳偷师吗?」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说话,看来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药」之下减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会是这种人!」李华玲此时立刻排众而前地道。「心怡,便证明给这个疯语连篇的疯妇看看妳的清白!」
「甚么?妳说谁是疯妇?」
听到华玲侮辱的痛骂,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心怡连忙站到互相「对峙」着的二人中间。「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别
争吵了。」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点也难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时是这样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势却明显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横木之后,心怡竟对接下来将要做的动作产生了惧意。而且除了惧意之
外,还有另一种要命的感觉……
(肚子内……好辛苦!)原来刚才在训导主任室内,大祭师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肠剂灌入了心怡的gāng_mén内内!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浣肠了,而且今次浣肠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来若能静静地努力忍耐的话,或许可以忍到体育课完结,那时便可
以回女更衣室解决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动作的运动的话……
「心怡,怎么还不开始?难道妳今天真的有问题吗?」
蕙彤在下面摧促着。
「心怡别听她胡说,便来个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张臭嘴吧!」
华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认输!)心怡咬了咬牙,开始跨步而出。
「好快!」「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轻松!」
立刻,四周传来了同学们赞叹的声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励后,信心更强和移动得更快,更开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赞叹之声不绝,当中尤以华玲叫得最大声。
「!!…」
突然,肚子内一阵激痛的绞动,令心怡浑身一震,然后脚下更踏了个空!
看来刚才灌入肠子的是高浓度的特效浣肠液,所以肚痛的感觉不来则已,一来则猛烈无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个人
跌撞在木条之上!
「啊啊!」在场中的人惊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撑木条的表面,整个人把身一横的,跌在旁边的地塾上,避过重伤的厄运。
「呜咿!」但屁股着地的心怡,一阵震荡由肉臀直传入gāng_mén、直肠,令菊蕾的括约肌一松,立时便流了少许粪液出来!
「心怡!妳没事吧?……咦,这气味……」
粪便的臭味加上浣肠液特异的气味冲斥在心怡的身体周围,令包括李华玲在内的一众围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没事……」心怡拼命把gāng_mén再次收紧,可是一经放松的菊蕾抵抗力便变得脆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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