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作用,至于其他人……”
唐悠说:“我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霍虎说:“我……也不怕。”
张帅又思考了一会,沉默点头,笑道:“那就谢谢大家了,我会保住大家平安,不受蛊虫侵扰,进去后全听三爷吩咐,明天早上就出发。”
一夜安静,婴儿啼哭声不再传来,唯有琐碎的雨声伴随他们整夜,谁也没有说话,展行在帐篷里翻来翻去,一时梦见巴蜀古面具,一时又梦见双眼浑浊的鬼婴,整晚没睡好。
天蒙蒙亮时雨停了,张辉浑身湿透,衣衫贴在身上,现出精瘦而健硕的肌肉轮廓,站在营地外,仰头端详垂落的榕树气根。
“你来了?”展行蹲在树根边刷牙,口吐白沫。
张辉朝展行笑了笑:“可能有危险,哥让我来帮忙。”
林景峰和张辉都是面瘫,不同的在于,林景峰偶尔一笑,带着说不出的温暖,而张辉的笑容却十分邪气,若是平日见着,展行说不得敬而远之,还是觉得他保持面瘫好点。
张辉赶路一个通宵,显是十分疲惫了,林景峰看了一眼,没有多说,知道张帅有他的打算,多个会用蛊的人安全系数也更大。
张辉与张帅两兄弟各走一边,护着中间四人走向山的另一头的禁地。
展行牵着滇马,忽然好奇道:“帅哥,你没有媳妇么?”
帅哥……张帅忍不住莞尔:“没有呢,你要给我介绍么?想当我便宜大舅子?我知道你有个妹。”
展行摆手道:“算了,你都这么大了,还是个处男?”
张帅十分尴尬,片刻后答:“自己家事还折腾不过来,哪有空谈对象呢。”
张辉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嘴里淡淡说了句当地话,张帅骂了回去,看那架势仿佛又要吵架,展行马上道:“我要蛋疼了喔!”
众人一齐笑了起来。
唐悠好奇问道:“帅哥,你既然会蛊,不就能随便让人爱上你么?”
张帅自嘲道:“哪有这回事?当不得真。”
展行与唐悠一齐起哄,展行忙说:“有的!我听说过,苗女放蛊,能让人眼里只有她一个,此生至死不渝。”
张辉摇头,自嘲地说了句土话。
张帅看了张辉一眼,问:“你们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没有用。”张辉换了语言,解释道:“蛊是邪物,就像巫术,降头术,道理相同;只要你的内心没有邪念,自然万蛊不侵。会被下蛊的人,早就心里起了不正之念。”
张帅点头道:“况且情蛊一道,用了也没有意思。”
展行问:“为什么?”
张辉接过话头,说:“僰女见了过路汉子,汉子好色,对漂亮女孩起了色心,僰女又与他情投意合,才放得出情蛊去。”
“爱上别人,谁忍心对自己爱的人做这个?”张辉反问道。
展行点了点头,又道:“还有什么好东西,给我们分点儿呗。”
张帅笑道:“你俩,还有霍大哥都是不计私利,心思干净,纤尘不染的人,不用守护神蛊,也能保得自己一生平安。”
“我呢?”林景峰淡淡道。
张帅沉吟片刻,而后道:“三爷杂念太多,反而不好说。”
展行说:“送我个蛊呗。”
张帅说:“行啊,你要什么蛊?”
展行说:“情蛊……”
林景峰脸色变得很难堪,张辉意识到什么,高声说了句话,似在斥责兄长不该乱答应,片刻后林景峰说:“你要情蛊做什么?下给谁?”
展行恬不知耻道:“下给你。”
林景峰:“……”
展行:“万一以后你……那啥了,给你下个蛊,咱们不就又在一起了么?”
林景峰:“哦,你真可怕,我要考虑和你拜拜了。”
展行道:“你怕了?”
张帅道:“这可……不行,情蛊我没有。”
展行去扒张辉,张辉笑着踹了展行一脚,笑道:“滚。”
林景峰冷冷道:“别玩过头了,你没资格踹他。”
张辉忙道歉,解释道:“蛊通过饮食一上身,那汉子成天就会浑浑噩噩,除了情啊爱啊,再没有自己的意识,跟活死人无异,这样的爱情,你确定有意思?”
展行看了看张辉,又看林景峰,仿佛在思考林景峰浑浑噩噩,面瘫相外加老人痴呆流口水,当人型按摩棒的日子。心想还是算了,不要了。
峭壁绵延千里,他们在下午四点,穿过通向禁地的最后一个灌木丛。山坡斜斜延伸而下,两座山峦中间犹如被造物主的巨刀砍出了一条裂谷,再用神凿毫不留情地钉了下去。
鬼斧神工,天地造化,碧蓝天幕一望无际,一行人在峭壁的最东面,成为蚂蚁大的小黑点。
峭壁之下,是百丈环形高崖。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半只鸟雀,树木长到崖边便止住了,留下空旷的,安静的一个盆地。
盆地足有上万平方米,正是他们从录像上看到的,僰人一族的禁地。
四周的环形峭壁上错落分布了上千个溶洞,每一个洞内都有一具棺材,展行不由得惊叹这巍峨壮丽的自然景色,在数百米高的峭壁前,人是显得如此渺小。
下午的阳光斜斜将阴影投进谷底,盆地中央,依稀能见一刻参天古树,四周分布着零星岩石。
“这次换虎哥和小唐、小贱,你们三个留在上面接应。”林景峰吩咐道:“其他人跟我一起下去。”
唐悠说:“我设计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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