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着,又指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言语开始有攻击性。
但是,陈文东的职责好不好,大家都看在眼里,特别是建杰,还常跟他学习呢。看着姓赵的这一副衰样,建杰怎么看都看不顺眼,刚才的事也就算了,可是他居然骂陈文东,好像拿别人的尊严建立在他的快乐上,他才过瘾一般。
此时,建杰终于按捺不住,推动双脚便走了过去,毫无顾忌,张嘴就狠心的说:“大叔,你神经有病吗?吖的,才来几天,你算个屁呀!”
一时间,姓赵的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高高在上的尊严,居然被一个小毛头踩踏。而今,事实就是这样,瞬间显露他的王八之样,响声道:“你说什么?”
“你不觉得自己很白痴吗?大家都好好的干活,就因为你这个王八蛋,大家都有心无力了。”建杰发狠的时候,就是狠到底,对于某些人,根本不值得去尊重,跟他讲理只是白费心机。而且,建杰现在年轻,有的是一股劲,在这样的情况下,只会意气用事,不会考虑大局。
“建杰,别说了!”一旁的陈文东,示意他停止,而其他人,见建杰替大家出气,也纷纷盯双眼睛过来。
“你……你眼中还有没有领导?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姓赵的一时过激,语气显得有点不顺,直接发狠道:“如果你不想干了,立即收拾你的被铺走人,这公司不要你这种人!”
一时间,建杰的话停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是啊,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跟老赵有亲有戚,自己只是一个呼来换去的打工仔,现在被赶了,还有什么话反驳?难道厚着脸皮赖着不走吗?在这权威的方面上,建杰感觉自己弱于对方,斗不过他了。
“走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说完,瞪他一眼便转身。
“你这没用的东西,到哪去都没人要,不信你看着来!”姓赵的有点小看,好像当众说出这话,才能挽回刚才丢失的颜面一般。
正走着,建杰突然停了下来,不得不说,现在真的怒了,用挑衅的目光,禁不住抛出一句话:“你知道吗?有些人就因为嘴贱,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恐吓我呀?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看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存在!”
建杰没任何表示,反正自己没有打人,也没有犯法,便警告道:“你嘴巴再那样不干净,我撕到它连缝都缝不起来!”
这一下,姓赵的开始心慌了,也许,他认为建杰是外面的小混混,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之狠,担心日后如果自己出门,会糟到不幸吧!所以,全场寂静,姓赵的只是干瞪着建杰,一时没了声响。
见他终于收声,建杰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转身后,很干脆的就走了。
这时,天色还早,不知道风叔什么时候回家?如果自己先回去,到时候他买菜回来,见自己还没下班就已在家,他问起了该如何应付?一时间,建杰有点茫然,有家不能回的感觉,使得他不知何去何从,想了想,还是去河边散散心吧,离家近。
‘明天,我该做什么?不可能整天在家不出门吧?”站在河边处,建杰吹着微冷的风,总是迷茫于明天的事,心里烦琐无比,不停的暗想:‘还有,明天中午,如果风叔来接自己回家吃饭,我该去那个地方等待他吗?’
‘也许,自己被开除,也是一件好事吧!这样的话,以后能远离老赵,自己的心就不会动摇了。还记得,他出差前一天,还开着玩笑问自己要不要跟去呢。’站累后,建杰就到凉亭里坐,感受微寒的风,开始迷茫于日后的工作,暗想:“今天,自己失去了工作,如果明天能满过风叔,那后天呢?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是被开除的话,他会失望透的吧,前不久,自己可是答应他好好工作呢!”
屁股坐僵后,建杰就站起来,边想:“明天,等风叔吃早餐之时,自己先溜出去,尽快找份工作,先满着他,等到时稳定了再跟他说吧!”
为了不让风叔失望,建杰可是烦透无比,现在有了一丝眉目,心里的枷锁,仿佛顿时被解开了一般。有了想法和明确的目标后,心情自然而然的就舒畅了很多,直到天色昏暗,建杰才敢回家。
这一夜,建杰在招聘网找到了两份还算合适的工作。而后,准备好一切文件,再跟陈文东说明一些情况,便心安睡在风叔的怀里。
第二天清晨,建杰三两口就吃完早餐,见风叔这时才开始就餐,便走过去亲他一口,边说:“叔,我要出去了,今天想坐公交车,你等会上班时,开车要小心点。”
说完,溜了出去,留下风叔暗自疑惑。
这一个上午,建杰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车,来到比较偏僻的地方,见环境如此陌生,心里不禁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但是,来都来到了,又不甘就这样放弃。
见工作的时候,还算顺利,但待遇一般,工资勉强能接受,如果每天来这么远上班,还真不想。所以,建杰离开时,说先考虑一下,心想,还有一份工作没见呢。
这么一来一回,三个多小时已消逝,这时候快到午饭的时间,打算下午再行动,建杰就打电话给风叔,说自己中午不回来吃饭。而风叔就更疑惑,想把一些话问清楚,但电话都挂线了。
下午,建杰直达目的地,很顺利的见了一份工作,但很不理想的是,工作时段要分三班制,见是如此,就没心思再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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