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想起王叔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大半年没有相见,他嘴里的“小建”也随之消迹。还在想着,就听见大叔笑着介绍:“黎建杰……小建……呵呵!名字挺有意思,小子就叫我风伯伯!”
“小子……小建呀!”大叔见我没应答,又多叫两声。
建杰一时陷入沉思,他被声音呼唤出来便忙应答:“看大叔跟王叔的年……啊不……”
话刚出,立刻又无比尴尬。建杰又连忙说:“大叔,你的年龄还不到伯伯年纪,我还是叫你风叔好听点。”
“嘿嘿!看你小子二十来岁,伯伯都比你大上三十好几岁了!不过,听着小子叫大叔,我这糟老头都感觉年轻了许多。”
“呵呵,好好的怎么变成糟老头了?以后我就叫你风叔吧!”
这只不过是片面之词,谁又能知道有没有以后呢?或许过了今天下午,我们便成人生偶然遇见的过客吧!只是现在听到什么话,便回答什么话罢了。
“小建!你心里面的结好像还没打开,能不能说出来分享一下?我很乐意听听呢,哈哈!”风叔笑着,显得很惬意的样子。
风叔,我能跟你说出这段纠结的爱情吗?如果我说喜欢你这样大的男人,你真的能理解,还很乐意听听吗?要是说,如果看见你那刻开始,直到现在还对你蠢蠢欲动,你又会相信吗?如果如实说起,怕话还没说出来,你就找理由离开了。
想了想,建杰根本没有勇气说出他的心结,为了不扫兴,他便说出近来这段艰新的历程,感觉风叔很有兴致聆听的样子,他居然放开了心声把家里的压力也如实诉苦。这中途,凉亭里来了几个游客,他们在石板凳刚坐暖屁股,又匆匆离开了。接着又来几个……
不知不觉,斜西的太阳就来奔到边际,原来它也有另一面。下午时,它闪耀金光璀璨的热浪快速奔腾,让人感到它的威猛。但现时,它的光像是被谁掠夺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将西边的天空染得一片通红。
噢!原来是夕阳,它悬在空中就像圆盘一一样,照在水面上,江水就浮光透红,似乎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闪闪发亮。渐渐地,夕阳向西缓缓地退去,又像是在低落,将白云染成了一片红霞,在边际里留下淡淡的色彩。
这时,风叔仿佛被建杰的话注入心神,他显得很是心疼的样子说:“真苦了孩子,想不到小小的年纪就出外打工,确实很不容易啊!而且还要承受家里的一个重大负担。”
风叔说着,就掏出香烟。
建杰见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拿过旁边的一瓶水。只顾着说话,都快忘了还有一大瓶水没动,便喝了两口。
“啊”一声,建杰缓缓舒了一口气,仿佛跟眼前这位长辈说出心里话,就能在长久的禁锢中得到释怀般。接着“嗒”一声,打火机又一次点燃香烟了。
风叔从嘴里呼出了一口烟雾开怀道:“小建,你是一个很懂事,很善良的乖孩子!现在年龄还小,能力也有限,不要只一昧的去承载太多负荷,这样很容易迷失自己。”
顿了一下,风叔也拿过身旁的一瓶水喝了两口,又便接着话说:“一时想不开的事情可以先放一边,但不要把它给丢掉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于现在的迷惘,还有遇到的挫折,不要轻易就退缩,要相信自己,大叔也相信你很能干。”
建杰不禁看傻眼了,对于眼前这位长者,总是令他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话里不旦带起了鼓劲,而且还含有关切的心态,刚接触几句话就让人感到熟稔了。
“嗯,我会听风叔的话,谢谢你的教导!”建杰无比真城的样子看着他。
“嗯,孩子,你真的好乖!”风叔露出欣赏的微笑,又说:“刚出来工作的确是有点辛苦!如果眼睛累了,可以闭上,睡了一晚,明天的体力就充沛了。”
“若心累了!又能怎样?”
建杰淡然说着,心里总对风叔产生一股膜拜的冲动,能见不能触,就连想对他说出的心声也不能透露。这话好像是故意对他说,又像是说出尘封底的伤痕。
“孩子!你……你这是……唉!”风叔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建杰也不好解释什么,更不敢一直盯着风叔看,怕他误会便转头看外面。这时,天色不早了,见风叔还是一幅默然的神色,建杰不得不问:“风叔,你知道这里最近的公交车站在哪里吗?”
由于在江边走了好一段路才来到这里,如果再走回去的话,还真有得走。但建杰不太想独自往回走,就出声问问。
“孩子,你要回去了呀?”
风叔!我怎么会舍得回去呢?我盼不得一直待在这里呢!只要你在。但到了晚黑,你肯定必须要回自己温暖的家了!若现在趁早不回去,到晚上我又能何去何从?
建杰想了想,就强装自若说道:“嗯,回到宿舍都天黑了。”说着,他就底下头,显得有点黯然。
风叔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这才发觉快到傍晚了。又看见建杰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耽误所导致,就露出一副呵怀的慈笑:“呵呵!顾着说话,我这糟老头都快忘掉时间了,耽误了小建一个下午!嗯,我这就送你到公交车站。”
一股很想哭又泄不出泪水的滋味忽然涌上心头,见风叔说完就准备站起身,建杰就强忍着酸楚说道:“风叔,你说到哪里去了?什么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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