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松雪被弄得不自在,稳了稳呼吸,另一只手抓住陈恪之的手腕继续讲电话:“你来n城有计划好要去的地方么?”
陈恪之把手抽出来,稍微往后仰了一点,轻轻勾了勾嘴角,解开了覃松雪衬衫上的一粒扣子。
林夕遥:“有,我想去奉岚山看看。”
覃松雪:“有人和你一起来吗?”
林夕遥:“没人,就我自己,我没跟团。一个人来没那么多事儿,但有些打扰你,如果麻烦的话就不用来接我了,跟我说说奉岚山的情况就行。”
陈恪之已经解开了覃松雪的四个扣子,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外,他用手捏了捏覃松雪淡色的乳首,随即用指甲掐了一下。
覃松雪:“唔……”
林夕遥:“?”
覃松雪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一边阻止陈恪之继续动作,一边回道:“没关系,你到了打我电话就成,我也好久没去奉岚山了……要不你周末来?我想和我哥一起去爬山,一起吧。我哥平时得上班没空出去,我也不会开车,来车站……不是,你是坐飞机还是高铁?”
“飞机。”
“我不会开车,到时候得叫我哥帮忙,你把班次告诉我,我照着时间去机场吧。”
一个人出来旅游,尤其对女生而言十分不安全,覃松雪这个提议林夕遥没有异议。
“那麻烦你了学长。”离出发还剩一星期,林夕遥没订机票,默默地将行程换了一下,对覃松雪道了谢。
陈恪之张口含住了覃松雪的ru头,覃松雪赶紧挂了电话,连结束语都没说。
“哥!”覃松雪扬起脖子大口喘息,手指插|进陈恪之的头发里。
但陈恪之反而停下了动作,问覃松雪:“刚刚是你学妹?”
覃松雪被没到满足,有点不高兴:“林夕遥,你知道的,全国一等奖那个。”
陈恪之对覃松雪的感情生活完全放心,像覃松雪这样需要人照顾的性格,在他读书的这段日子他仅需提防他们的同类,例如梁远臻,他的存在是一种威胁。覃松雪的单纯是一把双刃剑,在吸引人的同时又把另一部分人拒之门外。他能确定,林夕遥只会将覃松雪当成好朋友而不是男朋友备选。他只是单纯地对被打断而不爽。
“下次这时候记得静音,嗯?”陈恪之办事儿就静音的习惯还是他上中学的时候养成的,拜高丞曦的一个电话所赐。
“好……”覃松雪一边应着一边低头和陈恪之接吻,陈恪之分了神去解开两人身上的衣物。
第二周周六早上,覃松雪被陈恪之从睡梦中摇醒:“起来了,今天早上要去接人。”
覃松雪挥了挥手,揉揉眼睛问:“几点了?”
“八点,林夕遥十点到机场,你再不起来就赶不上了。”陈恪之掀开被子,一巴掌拍在覃松雪的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别打了我这就起来!”覃松雪脸都红了,光着屁股坐起来去衣柜里翻内裤。
这时陈恪之的手机响了。
陈恪之纳闷了,这时候还有谁会打他电话?
覃松雪一边穿裤子一边纳闷,看了陈恪之一眼。
陈母来电。
陈恪之:“喂,妈?”
陈母在电话那头道:“我和你爸待会儿下午到n城,他有个会要开,我顺便来看看你。”
陈恪之:“……”
陈母:“怎么?你今天加班吗,唉,你爸也是,今天才告诉我他要来n城开会,我就没提前跟你说一声……”
陈恪之:“没有,妈我今儿个休息,你们大概几点到?要不要我去接?”
陈母:“哦,你有空就行,你爸单位司机开车,九点出发,下午一两点到吧,你不用来接了,我直接去你那儿。”
陈恪之道:“成,那我下午在家等你,妈,先挂了,我上午还有点事儿,路上注意安全。”
陈母:“好。”
陈恪之挂了电话,无语地看了覃松雪一眼。
覃松雪:“赵姨要过来?”
陈恪之点头:“这样……我们接了林夕遥,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你陪林夕遥去爬山,我在家里陪我妈。”
覃松雪:“怎么不叫上赵姨一起去?”
陈恪之:“不合适,我妈年纪大了。”
没了陈恪之陪同,覃松雪有点不想去了,他原本是想和陈恪之一起去爬山的,只有他和林夕遥两个人,除了书法之外没别的话题可以说,覃松雪觉得会冷场。
“那我叫上易叔?他不是一天到晚没事儿么……”
陈恪之想了想:“……嗯,中午再打他电话,易叔是曾教授的徒弟,你们几个在一起挺好的。”
“林夕遥和易叔他们认识,易叔上回来帝都见过面。”
陈恪之的车不经常用,开去上班太显眼,所以周一到周五他几乎都是坐地铁,只有周末需要出去玩的时候才会动车。林夕遥的飞机没晚点,十点多准时到了。
顺利接到人后,林夕遥对陈恪之还有覃松雪道了谢。
覃松雪之前对陈恪之谈过林夕遥这个人,陈恪之第一次和她见面,留下的印象和覃松雪对她的评价差不多。
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文静,十分健谈,谈吐很有修养,带的行李不多,一个双肩背包加一个全幅单反,俨然是常年出门旅游的态势。
七月的n城十分炎热,地上滚滚的热浪让眼前的视线失了真,林夕遥出机场后被热得够呛,太阳照在身上皮肤疼。
“学长,这几天n城有书展么?”林夕遥坐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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