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把我当支柱,撑起一个世界或一片天,反正不管什么我只负责撑起来就行,然后你和一个女人在里面过着幸福的正常人的生活,是这样的吗?”
“乔子哥,你说得还挺有画面感的,我发现你的想象力很丰富。”谭书义竟然笑了起来。
“这很好笑吗?”龙泽刚觉得莫名其妙。
“乔子哥,我跟静秋结婚不是真结婚,我们是假结婚,这是她的新治疗方案。”谭书义在龙泽刚耳边小声说,然后把高春丽详细的计划也跟龙泽刚说了一遍。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龙泽刚听完后心情好了很多,这几天过得实在是太压抑了。
“我早告诉你的话你就不会去报名了。”
“你觉得你的方式好吗?让我生那么大的气,受那么大的打击。”
“乔子哥你生气的时候像一个十足的怨妇一样。”谭书义不知道他正点火上身。
“你说谁是怨妇?我今天就让你明白到底谁是怨妇,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龙泽刚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整个身躯压了下去,谭书义死命的挣扎:“来人啊,救命啊!怨妇要杀人了!”
龙泽刚正想探下头封住谭书义的嘴巴,忽然听见刀掉地上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李静秋坐在房门口,手腕上已经流了很多血。
两个人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龙泽刚尤其自责,万恶淫为首,这次真的是罪大恶极,如果因此导致李静秋病情恶化,那罪孽就更深重了。
“乔子哥,你不要自责了,这件事情我能处理好。”
“你怎么处理?”
“你相信我。”谭书义信心满满。
不一会儿高春丽从病房里走出来对谭书义说:“书义,静秋醒了,让你进去。”
谭书义走进病房,拿凳子坐在病床前,李静秋很安静,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激动。
“静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谭书义先开口说话。
“京彦,你告诉我,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他是我哥。”
“你骗我!你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
“静秋,他是我的家人,我跟他很亲密是正常的。”
“今天你们两个人在床上那么亲密也正常吗?”
“静秋,我们那是在开玩笑的。”
“我不相信。”李静秋变得激动起来。
谭书义把李静秋的手握住,突然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枚戒指,他单膝跪在病床边说:“李静秋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李静秋的脸瞬间呆住,然后笑得像花儿一样,一边笑一边点头。谭书义帮李静秋带上戒指,起身把李静秋抱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龙泽刚在门外看到了这一切,他在心里想:怎么看起来那么真呢?随后又笑自己真的是像个怨妇。龙泽刚脸上的微笑还挂在嘴角的时候,李静秋突然说话了:“京彦,我还是不相信你!”
“为什么啊?”谭书义问。
“不为什么,就是感觉不放心。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我要跟着你去上课,去实验室,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跟着你。还有,我不想再看见那个人,我感觉他看你的眼神也不对劲。”
“静秋,这样不好吧?乔子哥马上就要去参军了。”谭书义甚至怀疑李静秋是不是在装病,她怎么什么都明白。
“他什么时候去参军?”
“每年都是12月10号,今年应该也是吧。”
“京彦,我们的婚礼就选在12月1号,我要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他肯定会大方的来参加,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也要让他在我们的婚礼上死心。”李静秋说完咯咯笑起来,特别像电视剧里的女反派。
谭书义和龙泽刚后背都冒冷汗,他们俩都不约而同想起同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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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上)
龙泽刚回到宿舍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他爬上床倒头就睡,最近心情不佳一直缺觉,如今烦心的事被证明是庸人自扰,他打算犒劳自己睡个懒觉。睡到上午九点钟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毕业论文的实验方案还没有写,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去洗漱。从水房回来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放着早餐和一本《读者》杂志。
“民植,刚才谁来过了吗?”龙泽刚猜到是谭书义,他其实只是想验证一下。
“书义刚才带着李静秋来过了,匆匆忙忙就走了。”韩民植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龙哥,李静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跟她打招呼她看都不看我一眼。”
“美女都是高贵冷艳的,况且你没穿衣服你让人家怎么看你?”
龙泽刚一口一个灌汤包,再喝一口豆浆,他拿起桌上的《读者》杂志翻了起来。其中有一篇关于啤酒酵母的小文章被谭书义做了标记,龙泽刚边吃边看。文章的主要内容是把一个啤酒酵母的液体培养体系比作现实社会,有的啤酒酵母不停地为体系做贡献,有的则坐享其成,作者以此来批判现实社会中各式各样的不良风气。谭书义还在旁边写了一段话:乔子哥,你可以按照这个思路设计实验方案,薛校长肯定满意。龙泽刚觉得内心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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