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今天他打算主动出击,做完器械之后他在健身房脱掉上衣,慢腾腾的进入浴室洗澡,浴室里没有人,龙泽刚的裤子还没有脱完,秋风就跟了进来。
“小哥,你是新来的吧?这几天才看到你。”秋风笑眯眯地问。
“我是新来的。”龙泽刚特意面对着秋风脱下内裤,他听见秋风喉咙里吞咽唾液的声音,觉得应该有戏。
“小哥身材很好,是做什么的。”秋风直勾勾地盯着龙泽刚的下身看。
“我是南大的应届毕业生,过两天就要去参军了,这几天无聊,就想着来健身房着玩一玩。”
“小哥还是个准军人啊,不错。”秋风也开始脱衣裤。
“你的身材也很好,皮肤也好,又白,我就喜欢你这种身材。”
“是吗?”秋风眼里放着光。
龙泽刚不再说话,到隔间里开始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用手撸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鱼儿终于上钩了,秋风从旁边的隔间推门进入。
“小哥,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让哥来帮你。”秋风热情地抱住龙泽刚,把龙泽刚的下身握在手里套弄。
“哥,你真好,我也喜欢你。”龙泽刚也握住秋风的下身套弄起来。
“哥想好好爱你。我们去开房吧?”秋风在龙泽刚耳边温柔地说。
“我听哥的。”
“你赶紧收拾一下,到门口等我。哥迫不及待想得到你。”
酒店的大床上,龙泽刚和秋风两人赤身相对,由于没有了顾忌,秋风想把龙泽刚的下身含在嘴里被龙泽刚挡住。
“哥,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我想拍照留个纪念。”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秋风觉得很兴奋,像是找到了知音。
“第一次都是宝贵的。”
“你拍吧,拍完之后赶紧给哥,你的东西太漂亮了,哥很喜欢。”秋风全身都是yù_wàng。
龙泽刚拿起新买的数码相机,照着王京彦在婚礼上放的那张照片,把自己勃起的下身放到秋风的嘴边,咔嚓咔嚓连续拍了几张,拍完之后把相机收好。秋风起身从后面抱住龙泽刚,下身抵在龙泽刚的臀部上,龙泽刚朝秋风的下身就是一记重拳,人应声倒地。
“你是谁?你为什么打我?”秋风躺在地上挣扎地问。
龙泽刚不说话,他把那年暑假在洗浴城做的事情再完整重复做一遍,他把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嘴里塞入毛巾,头用浴袍套住,再用浴袍带把人手脚反绑,把人扔在了浴室的地上。
“这下你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上次就警告过你,谭书义是我的人,让你不要再去骚扰他。你好像没听明白啊,刘正风同志。”
秋风趴在地板上说着什么。龙泽刚冷笑地说:“你是在问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名字吗?我知道的要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我知道你是个吃软饭的废物,我知道你老婆、你老婆公司所有的联系方式,我还知道你儿子就读的学校,我奉劝你这次听清楚一点,不要再去骚扰谭书义,如果你不听话,我只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知道你老婆、你老婆的同事和你的家人收到今天的照片会是个什么反应。另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跟王京彦联系上的,如果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帐全部都算在你的身上。”龙泽刚说完重重关上浴室的门。
从酒店出门,一阵寒风吹了过来,龙泽刚觉得有点冷,这里离学校大约五公里,他打算走回学校。由于是突然降温,路上的行人纷纷加快了脚步,只有龙泽刚一个人走得不紧不慢。过了明天自己就要告别这座城市以及这座城市的人了,前几天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拥有全世界,他在心里感激生活对自己的厚待,而此刻却只剩下寒风在身旁飞舞,这是不是生活对自己另一种形式的厚待呢?不管是与否,自己只能坦然去面对。
看着南京街头标志性的梧桐树,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在这座城市呆了三年多了,其实说来一年与下一年也只有一天之隔,一天可以很漫长,长过一生,也可以很短暂,短过一眼。不知道为什么,龙泽刚突然想起了徐志摩那首烂大街的诗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龙泽刚心里明白,走的那一天他不可能带走一片西天的云彩,只是自己在挥手的时候又能带走什么呢?流言蜚语、青春无悔、满腹经纶,亦或是浓情爱恋?
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龙泽刚觉得肚子有点饿,就到食堂吃饭。排队打饭、打菜和用餐的时候他都感觉到很多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没有人愿意跟他坐在一桌吃饭,他先是觉得可笑,然后庆幸这样的议论不会出现在谭书义身上。吃晚饭回到宿舍,刚打开宿舍门龙泽刚就发现地上有几张小纸条,上面都是一些侮辱性的词汇,不用想都是谴责他的,他一张张捡起来扔进垃圾篓中,却发现垃圾篓里已经有不少被撕碎的纸条,看来这几天谭书义回来过。龙泽刚不愿意多想,简单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就开始睡觉,一直睡到9号早上。他匆匆洗漱完之后到军体部领取新兵物品,然后是开会。今年学校一共被征走15人,龙泽刚发现有好几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鄙视,真是坏事传千里。开完会之后到学工处、教务处办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手续,回到宿舍又到了晚上。
今晚过后,有些人有些事可能只会是记忆,他想去做一个告别,为自己的青春,也为自己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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