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江泽拿的就多得多,炒饭蛋糕蛋挞还有一大份水果混搭的煎饼果子,他还想着要吃一个冰激凌。此时餐厅中人还挺多的卷冰激凌还要等着排队。
等到江泽差不多打完回来,青木差不多吃完了。他看向窗外,在不远的广场上站着一些人,有人在现场画画,有人在贩卖东西,有人在跳舞。青木隐隐约约看到横幅上写着“纪念日活动”几个字。
“诶,看什么?”江泽顺着青木的目光望去,辨识了一下说:“冰变纪念日活动吗?等下去看看?”
青木摇摇头,伸了个懒腰:“困死了,我要先睡会。”
他把盘子放到一旁,趴在桌子上。虽然人多,但餐厅不是很喧哗,人们小声的交谈着,倒是不经意间起了a的效果。不一会青木便恍恍惚惚,半睡半醒。
“你昨天晚上干嘛啦,这么困。”江泽将窗帘稍稍拉上,遮住洒在青木身上的光束,被夏天的阳光直s,he可不是什么好滋味。
青木没有回应,江泽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就睡着了?听得见吗”
“听得见……昨天做噩梦,没睡好。你说吧我听着。”青木喃喃,眼睛都没睁开,一动不动。
江泽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声说着。
青木听地隐隐约约,抱怨心理课程复杂,老师不喜欢,下课差点被谁谁谁差点绊倒,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撒到衣服上了一上午才干。
都是些琐碎的事情,江泽却说得津津有味。声音忽然停了,青木好像听到摄像机咔擦的声音,是江泽吗?他懒得抬头看。
江泽把相机收起来,细细凝视青木,睡着的样子真是安详,把头深深埋在胳膊里。
他伸手顺了顺青木的头发,低声喃喃:“睡吧。”又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把盘子都收起来,也趴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青木。
青木醒来的时候,江泽已经睡了,他的手搭在青木的手上,整个人占据了桌子的半边天。
青木小心的掰开他的手,看看时间,离上课只有二十几分钟去看书是不可能的事了。青木推醒江泽,说:“醒醒,要上课啦。”
江泽缓缓睁开眼,在桌上趴着不肯动:“在让我趴一会清醒清醒。”他蹭蹭眼角,偏头看青木,忽然笑了:“你脸上压出褶子了。哈哈。”
青木翻个白眼,摸着脸。拿起包要走,:“快点啊,迟到就完蛋了。”
“好啦。”江泽微微一笑,跟上去。
两个人快速的跑到教室,离上课还有几分钟。
“小木子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给花姨的啊?我要请几天假,回家有点事。”江泽问。
春花一直没用手机,对电脑也不大感兴趣,几台笔记本电脑也一直给孩子们当学习用品,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陪小孩子或者看书。
想联系了就坐着车到市里来了,出入市有专门的公路公交,也有一条在山间穿梭的电车轨道。
青木曾经跟春花说可以电脑视频,春花就说还是面对面说话好。
关心也好,情绪也好,这些话语和表情总是在面对面的时候传递的最真诚最简单。
“你要回去?”青木想了一会说:“我写张明信片给花姨,你回家没什么大事吧?按照你爸那暴脾气指不定会怎样。”
“没什么大事啦,我妈好像也要回去,具体的不清楚,回来再跟你说。”
“这样啊。”青木从包里拿出一张明信片,在背面写下
—一切都好,切勿挂念,保重身体。
郑重的将明信片递给江泽:“拜托啦,什么时候走?我去车站送你。”
“后天早晨七点,坐入山的电车,最近山里的茉莉开了,应该会很美。”
江泽出神,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在傍晚山里散步,慢慢的走在泥土匀称的地面上。
不论何时都有鸟叫的森林,一闪而过扑闪着翅膀飞翔的麻雀、杜鹃和大雁。
偶尔花几天的时间走到更远的森林,在小溪边搭帐篷、生火。
爸爸很少回家,回来了也是生气的或者疲倦的,温柔的母亲会陪着自己去野餐,看盛开的繁花,春天的栀子,夏天的茉莉,秋天的丹桂,冬天在很远的一处高山上有着成片的梅花,像温润的雪花。
好怀念,江泽长叹气,回不去的时光啊……
“诶?你记得拍照哦,我也好久没回去了,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好。”江泽一边回应一边点开电子教材,教材自动翻到上节课所讲述的内容,上面还有不同颜色的笔记没来得及整理。抬头便看到老师已经走到讲桌上。
历史课程的老师是一个姓刘的老教授,架着一副方框的近视眼镜,头发花白,脸上常带着笑容,和善亲切,刘教授上课的声音有时不是很大,他也不刻意的放大声音就静静的写在电子教学版面上,斯斯文文的。
反正青木和江泽都挺喜欢他,不过听说教授最近就要离职了,具体时间没公布,说不准哪节就是最后一节课。
两小时的课程很快就过去了,青木没怎么认真听,刘教授这几天的课程都是在复习史料学,没有学新的课程掌握也还挺简单,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新明,惦念着晚上的事。
下课青木拿起东西立马往外走,才刚四点多距离和新明越好的六点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跨距,六先回家换衣服,拿了蛋糕直接去新明家时间就掐准了。
青木盘算着,挂在衣领的一粒小纽扣状的物件传出一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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