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哄哄别人罢了,事后没准怎么办呢,官场常用的手段,就跟委婉式的打发人是差不多。最后,就算再来讨说法,说个已经尽力,或是无能为力就算过去了。而且,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我求别人。
虽然猜想到这一步,但是,出于礼貌与风度我还是得形式的赔他个笑脸,说:“那就这件事就有劳赵主任费心了!”
这老油条应了句:“有劳不敢当,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们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就走开办自个的事了。
与赵主任分开后,我回办公室调差小王工作那公司的税务资料,一个公司,多多少少都有个什么漏税逃税或什么不法的勾当发生,只要我找到资料,就等于抓到他们小辫子,还怕他们不听话吗?
只是,他们本就不归我们这区域管理,而我得来的资料账面都做得很完美,十来页纸我愣是翻了一上午都没能翻出个所以然出来。有时我查得个眼酸口干的,我心里就会不平衡,再加上要是有什么小不顺心的事发生,我就会变得异常暴躁,无心再面对这些枯燥的数据。但责任使然,发展到最后,我看得眼都花了,连想吐的心都有了。
直至中午,在我频临崩溃之际,一个突如而来的电话让我愣是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电话是我小王打来的,他说他那公司同意和解了。
我首先第一想到的就是赵主任,自己威逼利诱,连镇长都搬出来了,都不能让对方松口,想必也就唯有赵主任这个要好的亲戚美言几句,才会有如此结果。
但是,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相信赵主任会诚心诚意为我办事,我这样想也不是说我太势利,而是像赵主任这样老油条,照理说是不会做这样徒劳无功的事儿,这当中,势必有什么妖蛾子,或是足以令他心动的诱惑,只是,这些就是我想不透的了。
我也不多想,既然那边都说和解,剩下的就是把钱还上去,那就万事大吉了,我和小王也总算是毫无瓜葛了。
只是,显然是我想的太美好了,这没过一个月的,我妈就给来电话,说小王挪用公司资金的的事虽然没有传到大众耳里,但是小道消息多多少少还是有的,现在当地公司都知道他那事儿,名声差,都没人要聘用他。要是去外地的话,就没人照顾一家老小的,所以,要我帮帮忙,找条道给他。
这件事说大不大,毕竟做税务的,多多少少还是认识些有点“臭钱”的“朋友”,可对象是小王这样一个诚信与责任心双双有待考证的人,就有些大麻烦了,倒也不是怕他们不答应,就是我有些拉不下脸,我向来就不喜欢求人。
就算答应了,说实话,我也挺担心的,虽然我这个介绍的人不用负责什么法律责任,但是一定的道德责任还是要的,要是小王又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儿,事后,我不仅要负一定责任,以后在工作的碰着他们,底气自然要不足,这样我就太被动了。
但大家亲人一场,我也不能不管,我要是不管了,我估计也没有几天安生日子了。
最后,我托人事关系在小王住的城镇区那里找到一家小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内部结构设备人事什么的算是五脏俱全,就让小王在那里由一个小职员做起。
工作也找好了,但我没放心,还不是担心那些事!就这样过了几天后,果然,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茬子还是出现了。
我就听电话里公司的负责人说,小王自认职位过低,平时迟到早退,无故旷工,根本无心工作,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还依仗我的鼻息,嚣张跋扈,欺压同事,还公然顶撞顶头上司!
我听得出来,电话另一头已是相当不满,可是又不好撒气在我身上,所以说话时语速快,语气也重!
而我这,听得那个额头冒汗,脖子冒汗,总之满头大汗,心中更是怒火在喷,恼火也在喷,总之濒临火山爆发,小王这是作死啊!
放下电话后,我马上拨通小王的手机,可是接手机的不是小王,居然是我妈,好小子,居然连挡箭牌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妈依旧老调重弹,我都没说出满腹的苦水,他就一阵的给小王说好话,讨饶,听得我无话可说,直委屈得连哭的心都有了。
最后,因为这件事,我跟我妈僵了好几天,而最后的最后,我的声讨也成了失败的宣言,我还是服软了。
这回,有上一次的事情做事情做前车之鉴,我更不好求别人了,我发现,他们考虑的时间似乎延长了很多,似乎在衡量这一步棋走下,所能获利的与亏损是否能成正比。
但是,不管怎样,总算还是能找到“有心人”来一解燃眉之急。而且这“有心人”公司规模比小王做几天那小公司大些许,提供的职位也高些许。
而我,有了这次前车之鉴,也发出最后通牒:“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他找工作!要是再丢了,那那边凉快那边凉快去!”
(今天洗澡的时候,拿下莲蓬头冲头,再放上去后,居然没放好,刚好就砸我头上,我那个汗幸好是塑料制品!不然我没准就得大条了,卫生间果然就是一个另类的战场!
言归正传,今天留言,不为别的,就为的事,很多人都说我这有《路》的影子!
当初写这部,也的确是源于《路》给我的灵感,以及群内成员的瞎调侃。不过,这毕竟是不同的两部,刚开始听别人说我感觉蛮滋味的,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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