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怎么开。
等回了家,觉得家里看着像是挺热闹的模样,院门口还停着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那车我看的眼熟,猛的想起来,使劲儿拍了拍脑袋,就往家里快步走去,我还没进去,就听见豆芽吼了一声,“海哥!”说完就从院子里面跑了出来。
我使劲儿搂了搂他,松开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来来回回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豆豆!你这个头是缩水了还是压根就没再长过了?”
豆芽比我矮了个头,顶这个大脑袋,别的地方没怎么长肉,肚子倒是鼓出来了。我觉得好笑,伸手弹了弹他的肚子,问道,“你这才二十出头,怎么成了这个体型?”
豆芽抬头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大脑袋,“老喝啤酒喝的。”说完又顿了顿,问道,“哥,听说你把河湾给承包下来了?”
我点了点头,“走,哥带你看看去。”
我带着豆芽去了河湾,上个月我在河湾搭了个小木棚,又养了条狼狗。狼狗一见豆芽就开始凶残的叫,我扔了点儿肉给它,训斥了两声,它就住了嘴,凑过去闻了闻豆芽,叼着肉自己躲到一旁吃去了。
我看着那狗的一副吃相,骂道,“海越捡了条笨狗,本来想着能给老子看着点儿这池子,结果一天到晚就知道看人叫看肉吃了。”
豆芽跟我进了木棚,说,“挺聪明的了,起码还是个明白的狗。”
“扯淡!”我拍了拍他的大脑袋,指了指河湾,问道,“看着跟以前不太像了吧?现在已经有四分之三是养殖区了。本来想都弄成养殖区的,结果他妈的前一段有几个大爷跟老子这闹,说什么老子的资本钱都是河湾的,鱼是河湾里的,凭啥我海言就一个人霸占着这宝地。”
豆芽皱了皱眉,“哥,也就是你赚这钱了才这么说,要是你跟着河湾赔惨了,谁还这么跟你说?”
我点头,“哥也懂这道理,但能有什么辙?都是小时候看着咱长大的大爷们,最后一家都给了点儿钱,也就得了,现在的小孩儿也都不愿意下河湾潜水了,觉得没意思。”
豆芽揉揉头,又揉揉自己的啤酒肚,道,“哎,哥,我还想潜水呢!”
我踢他一脚,“你潜下去做什么?河底都是鱼,你下去做个胖肚子大头鱼?”
豆芽被我说的瘪了,垂头丧气,“哥,什么就胖肚子大头鱼啊……不带这么数落的啊!”
我呵呵笑了笑,就拉着他坐下开始讲这几年的事儿,讲完了之后,豆芽在一旁没说话,我捅他,问道,“你小子怎么了?”
豆芽笑的有些腼腆,“哥,我觉得你变了模样了。”
我问,“变啥了?老了?”
豆芽说,“脾气变好了。”
我想反驳,但是自个儿也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被海越同化了。但豆芽给我的解释不是我想象中的好脾气,而是能伸屈了。
他自己摇头晃脑,说道,“哥,我在外面上高中刚上了几个月就上不下去了,自己本来也不是学习的料么,后来就跟着我爹去跑长途,赶上过一次特大交通事故,我也就不敢跑大车了,后来就开始开小车,进车队。”
我说,“好嘛,这不是也混的挺好?”
他咧嘴笑了笑,“好什么好,和上面领导嘴硬吵了两句,自己气不过就不干了。俺娘知道了还要揍我,你说咱都多大的人了……”
我问,“那豆豆,你现在跟哪儿干活呢?”
豆芽长出气,“我爹又想让我回车队,说给领导送点儿礼说点儿好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愿不愿意回车队,正好娘说想回莲乡看看,我就先跟着回来了。”
我抿着唇想了想,问道,“豆芽,你要不要跟着哥干?哥要用车送货,光是靠个自行车,太受局限了,能到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哥想挣大钱,想多挣些,想多跑些地方,没车哥哪儿也去不了,你要不要跟着哥干?”
豆芽长大了嘴,猛的点这自己硕大的脑袋,等他再抬起头,我看见豆芽眯着眼睛高兴的笑,我觉得小时候豆芽的笑跟现在的豆芽重合在了一起,突然觉得怀念的很。
豆芽的面包,是他爹淘汰了的,就是样子看着破点儿旧点儿,灌满了油之后,还能跑得挺顺畅,在我眼里已经算是辆很不错的车里,毕竟我现在手边儿只有一辆自行车。豆芽以前住的老宅没有人住,他现在就又回了里面住。他娘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听见豆芽和他娘在里面吵,他娘骂他说好不容易他爹给他们娘俩弄到了城里,找了车队的工作,怎么豆芽就是不上进,还又非回到莲乡了。豆芽的声音比他娘的要小,断断续续的,我最后就听见了豆芽说他相信海哥。
我坐在院子里面发呆,不知道要不要去豆芽他们家劝架。海越在一旁给我搬了个马扎让我坐会儿。我顺势伸胳膊轻轻搂了他一下,问道,“哥是不是不该让豆芽留下来?”
海越摁着我坐在了小马扎上,自己站着低头看着我。我被这种俯视弄的全身不自在,一拉人让他坐在我的腿上,我问,“小东西你想什么呢?”
他往里屋看了一眼,看没什么动静,手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凑过来抱了抱我,脸颊蹭了蹭我的。我笑道,“这是干什么呢?”
他说,“哥,我看你生意做得越来越大我高兴。”他顿了顿,又道,“有人帮你也挺好。”
“什么叫有人?豆芽是有人?”我顺手就拍向了海越的脑袋。这两天拍惯了豆芽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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