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把他推在床上,过去一胳膊压着他,低头问,“老子就不能回来了?”他竟是笑眯眯的,“哥,你回来了,真好。”我有些气馁的弯下身子,使劲吻着他的嘴唇,一边吻我一边说,“老子他娘的想你这小兔崽子了。”他搂着我的脖颈,说,“哥我也想你了。你那天都没叫我,自己就走了。”我瞪他,把他压在身下,问“那你干吗不答应跟老子一起走?”他挣扎了一下,说,“哥,我在等东西。”我问,“你等什么?”他说,“录取通知书。”我愣了愣,从他身上翻了下来,“你都知道分了?”海越点了点头。我有点儿紧张,觉得手心里面都出了汗。我问,“考的怎么样?”他凑了过来,自己挤进了我的怀里,自己皱着小脸凑过来说,“哥,不好意思,没能考个状元榜眼探花。”我低头安慰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他又是一副笑模样的说,“探花后面的那个就是我。”我吻着他的脖子,问,“第四?小东西你倒是够厉害。”他嗯了一声,我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你说的录取通知书?”海越从我怀里挣了出来,说,“哥,知道分学校就差不多了。我除了z大什么也没报,要是考不上可就惨了,这两天只好在家老老实实的等着……”我愣了,问,“z大?”海越又点点头,“哥,虽说不是个清华北大,z大也很好,是咱们省里面最好的呢!在全国也很好,是二一一,哥,你以后要是搬去了金枝,那我在的学校也就离你不到百来公里,我就隔几天就能去找你。”我说不出来话,低头搂着海越,觉得自己倒是成了小孩儿。我想死命的搂着他,却又不敢太使劲儿,怕他疼,只能紧一阵松一阵的抱着他。海越的脸闷在我胸前,声音都是闷闷地,他说,“哥,我可再受不了再熬这么个半年了,半年见不到你,太难受了。”海越见我只是紧搂着他没有别的反应,他又推了推我,抬头看着我,问,“哥,你咋了?”我看了看他的眼睛,声音有点儿哑,“你个小兔崽子。过来,让老子香一个。”为了证明我海言的人品和信用,小东西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早上,我就把他拽了起来,让他赶紧去洗把脸收拾收拾。海越半天才被我给拽了起来,上身还没有穿衣服,只身套着一个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他迷迷瞪瞪的眯着眼,又要往我怀里靠。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快点儿洗去。”海越他耍赖一般的黏在我身上,带着鼻音闭着眼睛问道,“哥,这才五点多……”我低头问,“那宝儿,你是回去睡觉还是跟哥去海边?”这话挺好使,人在瞬间就精神了,睁,你要带我去海边?”我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道,“去,穿衣服收拾去。”他挺欢快的蹦跳着跑了,我打算开车带着海越跑一次长途,开到北戴河。我在一旁又查了查带的行李,泳衣我早就在金枝给我俩买好了,路线地图我也琢磨了挺多遍的,后来豆芽听我要开着去,说我疯了,让我去坐火车或者飞机,我想和海越多在一起一会儿,就没听他的,于是他自己又找了个跑长途的老师傅,让人家专门给我写了份路线图。我跟海越喝了些粥,就上了路,小东西想要坐在副驾驶,被我给轰了下去,让他去做我后面的那个坐。他自己一个人占着后排,也不坐着了,干脆躺了下来,问我,“哥,我们要去那边要多远?”我看了眼豆芽给我那张纸条,“一千三四百公里吧。”海越惊呼,“这么远!”我上了高速也觉得心里有些没底,跑了几个小时之后才知道坐着开车有多累。我以为海越在车上定是要睡,结果反而他精神的很,看着车外面的风景,看见一头牛一群羊都要跟我汇报一声。我在前面边控着方向盘,边笑骂,“你是连头牛都没见过吗?这么高兴?”海越跟只小猴子似地在后面上蹿下跳的,我从后视镜看他觉得自己眼睛都快晕了,“坐不住了?”海越凑了过来说,“哥……”我腾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叫的甜也没用,给老子安稳的待会儿。”海越静了三分钟,又问我,“哥,你这么开,不会觉得闷吗?”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海越又说,“那哥,要不要我给你唱歌听?”我在前面来了兴致,问,“你怎么还会唱歌?”他说,“会,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学的,那时候老去河湾给老笨唱。”我点点头,“那给哥唱唱。”他清了清嗓子,用他那软濡的小声音,在我身后轻轻的唱着,“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他唱完了之后,问我,“哥,好听吗?”我哭笑不得,“好听,你给你哥唱的是摇篮曲啊!”他做了个鬼脸,说,“娘说这是唱给小宝宝听的。”我回头看他,说,“那哥让你怀个小宝宝,你再给宝宝唱着听。”海越涨红了脸,不蹦跳了,不唱了,也不吱声了。
☆、41
我俩到了北戴河,是在三天之后的晚上。
这几天我开的慢,在高速碰见了大车也不怎么敢跟他们抢路,我本来想一天开的时间长些,第一天开到了快一半的路。后来从车上下来觉得腰疼的很。
海越晚上睡觉的时候帮我揉了半天,第二天他就成了小计时器,等我开够了一个小时,要是没在高速上,就一定要我停下来出来,美曰要养精蓄锐,其实就是为了让我抻抻我那老腰。
我俩住的酒店就在海边上,我下了车揉了揉自己的腰,问,“越越要不要去看看海?”
海越伸手碰了碰我的腰,问,“哥,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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