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点了点头,又想了想,说,“得湿疹的皮肤都干,你要是有功夫,记得给越越去弄点润肤油。”
我点了点头,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娘的手,上去轻轻的捏了捏,问道,“娘,手好些了吗?”
娘附和,“好多了,好多了,那药管用。”
我又转身去翻行李,把买回来的玉镯子给娘套上了,说,“海越这小东西折腾的,我都快忘了我俩给您买这个了。”
娘手上戴着玉镯子,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抿着唇笑,“好看,真好看。娘稀罕,稀罕的紧。”
我端着给海越的药,进了后屋。小东西躺在床上看,是当时陆崎随手扔给他的一本什么承德故事。他在床上翻看的起劲,见我端着药一进来,脸上的兴奋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立刻耷拉着一张脸。
我放下药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尖,道,“给老子吊什么脸子呢?”
海越可怜兮兮的,我能不能不喝了?我都快好了。”
我把药递了过去,骂道,“你个兔崽子,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现在不是你痒痒的打滚的时候了?喝,再把这副喝完了,我就不逼着你喝了。”
海越端着那大口海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跟膜拜似地举了一会儿,还是迟迟的不下肚。我坐在床边上挑眉看他,“还不喝?”
他弯着眼睛笑了笑,一副谄媚的小模样,“哥,你别急,我再酝酿一下。”
我笑的拍了他屁股一下,“你他妈还酝酿!逼老子灌你呢?快喝,喝完给你抹药。”
他愁眉苦脸的,最后也还是老实的把药给喝了。
我接过碗,递上了杯水给他,看他抱着水一饮而尽,笑问,“这点儿苦都受不住了?你个小男人。”
他抬头瞪我,瞪了半天泄了气,说,“哥,这就跟让你喝用香菜熬出来的水似地。不信你尝尝。”
我从小闻见香菜味儿就要吐,他这一比喻把我弄的难受的很,站在一旁平复了老大半天,最后还是气不过的一手扶住他的脖颈,亲上了他的嘴唇,舌头挤了进去扫荡了一圈,吻了两口之后,我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问,“哥也没觉得有多苦。你说这么多,是不是就想让哥亲亲你?好啊小兔崽子,知道使坏了。”
他推了推我,有些脸红,低声辩解,“我都喝了好几口水漱口了,你哪里能尝得出来苦味。”
我停下动作,低头看了看他,末了笑了笑,把人翻了个身,压在了床上。
他抬头看我,“哥,你干啥?”
我低头,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把人压的紧紧的,问,“你说。”
他支吾了半天放不出来一句话,我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笑,伸手摸他前面,问,“硬了?”他深吸一口气,等着我手继续往下动,没料到我却松开了他。海越有点儿茫然的转头看我,我坏笑道,“宝儿,你都在想什么,刚才哥不是说了要给你抹药了吗?”
海越瞪圆了眼睛,最后猛的翻过来了身子,抬起头冲着我嘴唇咬了一口。
我拍了拍他,骂道,“小狗崽子,别闹了,这一口利牙,给老子咬破了相老子还要去打针,你赶紧麻利的给把裤子给脱了,老子伺候你上药。”
海越低头解自己的裤带,又抬头,你每次老骂我的时候,不觉得也顺带把你自个儿给骂了吗?”
我愣了愣,等他继续往下说,他弯了弯眼睛,“我是小兔崽子小狗崽子,那哥你不就是兔崽子狗崽子?”他说的真诚的很,完全不像调侃的意思,我眯了眯眼睛,骂,“你个小兔…小东西,给老子翻过身去趴好了。”
我洗干净了手,手里拿着湿毒膏,用指尖沾上了一点儿,跪在床上又低头看了看,说,“小东西,你穿着内裤让我把药往什么地方抹?”
海越趴在床上又扭头看我,“要不我还是自己抹。”
我伸膝盖踢了踢他的腰,“你能看得见后面?不一直都是老子给你抹药。”
说完我也懒得等他,放下药膏就顺手扒了他的内裤,往股沟的地方上着药。前几天给他抹药,他都是被痒痒弄得快要神志不清,我那时候也是一心着急,赶紧给他上着药,还要防着他手别往过抓,心里倒是真没动过什么歪念头。现在这小东西病好的快差不多,也不痒也不闹,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面,神智也从痒里面被救赎了出来。我低声笑了笑,倒也明白他怎么就不想让我来弄了,手指跟着了魔似地反复的在他的股沟上面轻轻的来回滑动着。
上面的皮肤已经变得光滑,以前被抓破的痕迹也几乎看不出来。药膏的灰黑色抹在上面揉了一会儿便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我弄的像是上了瘾,就伸手又从药盒里面取了一些,往海越的后面轻轻的涂抹。
我低头手指又往下滑了些,碰到了下面的入口。海越猛的缩了一下身子,脸头都不好意思回,小声问我,“哥,还没弄好。”
我有些失神的手指又在他身下的入口处摁揉了一下,低头哑声问,“哥这么弄痒不痒。”
他紧绷着身子,嘴里恩了一声,手指有些紧张的抓住了床单。我舔了舔嘴唇,觉得他下面被我弄得火热软滑,食指不听使唤了一般往里面伸了进去。我插|进了一只指头在里面轻轻的抽动了一下,俯身咬着海越的耳朵,问,“疼不疼?”我说完又伸手去摸他前面的yj,笑了笑,“应该是不疼。”
我又伸进了一只手指,两指在他的内壁里面轻轻的顶弄。这种触感我说不清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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