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天雄就冲了过来,一边喊着“爸爸,爸爸”,一边就抱住王天雄的脖子,这种感觉很好。王天雄将女儿及女儿的东西,一并打包送回父母家里,并且在父母家附近找了一所幼儿园,又帮女儿转了学,这样比较方便父母亲去接送。在老家多住了一两天,每日不是陪着老人聊天,就是带着女儿去买东西,倒也逍遥快活,晚上有空闲的时间,就会给罗志兵打个电话,倾诉一下相思。
王天雄的父母,看到王天雄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又带着孩子不容易,劝他再婚,不过王天雄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对于父母的话并不那么认真地听,都在打马虎地应付着。
处理完家中的事情,王天雄回到了深圳。一出火车站,就看到了罗志兵,然后两个人驾车回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王天雄讲述着家里的事以及他的同学会。
“你说那个靳强奇怪吧,他看我的就光明正大,我看了他的,他倒不好意思起来”
“都是同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罗志兵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就是说嘛,不过那家伙大清早的居然硬了起来,还是有点搞笑的”
“是吗?你当时看到这种情形,有什么感想,有没有想扑上去的冲动?”
“完全没有,我跟他太熟悉了,没有朝这个方面想过”
“或许,他也是同志,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而且那晚你也没有做梦,爬上你床的人,就是靳强”
“这不太可能,我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是个同志,他跟你不一样的”
“我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要多心嘛,我的意思是说,靳强这个人很老实的,完全没有什么坏心眼,如果他是同志,我早就觉察出来了”
罗志兵冷笑了一声:“觉察出来了?就凭你的反应力,能觉察出什么啊?”
“我对同志还是很敏感的,当然比你还是差一些”王天雄谦虚地说到
“如果靳强是同志,你会跟他发生关系吗?”罗志兵又问
“这个嘛,我没考虑过,其实我跟他真的很熟悉,以前还是他教会我如何打飞机的,算是我的师傅,况且我们上学的那会儿,同学之间的感情都很纯真,如果靳强喜欢我,早就表露出来,何必等到今日”
“他是不是同志,我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惜没有机会跟他见面”罗志兵的脸上有些可惜的表情。
“这个不难,听说他年底要去香港考察,到时候顺便来趟深圳,我请他吃饭,你就偷偷地帮我观察一下,我相信你的触觉还是很准的”
“对了,他那个东西大不大的?”
“你怎么总关心这些无聊的问题呢?”
“你不是说他晨勃了吗?”
“还可以,跟你的差不多吧”
“那就是一般尺寸了”
白天,罗志兵在培训中心授课,遇到一件不顺心的事。有一个中年妇女投诉他,说他给小孩子乱讲性知识,严重影响了人家的身心健康。培训中心的主任就过来调查,问罗志兵都讲了些什么。
其实是这样的,罗志兵的学生里,有一个初三的学生,大概十五六岁,年底要申请去澳洲读高中,有一天在上课的间歇,学生问了一些关于安全套的使用问题。罗志兵觉得这孩子还在青春期,正是对性知识渴求的阶段,再加上到国外要经历很多诱惑,就耐心地解答了一些学生的问题,并且告知了安全套的使用方法及重要性。谁知这个学生回家以后,自己偷偷跑到商店里买了一盒安全套,在家里试用,后来被父母发现。他害怕极了,就推说是老师教他的。学生家长听了这样的回答,自然很不满意,觉得这样下去,迟早会把孩子教坏,便告到了主任那里。
听了罗志兵的解释,又找学生了解了一下情况,主任觉得这件事上,罗志兵并没有主观犯错,但间接地影响了中心的形象,就罚了他1000块钱,虽然不多,但让罗志兵很生气,明明是学生自己要问的,结果却牵连到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里,闷闷不乐。
聂嘉洋走过来,问罗志兵发生了什么事,原本罗志兵不想说的,但经不住聂嘉洋的一再询问,就简直地讲了一下。
“这个家长也太不开窍了,您是在帮他们教育孩子,他们还不领你的情,如果我在十四五岁有人教我,也不至于犯了这么多的错”聂嘉洋有些打抱不平
“算了,不提了,那个学生现在也不归我管,以后不理他就是了”
“要不要我教训这小子一顿?”
“那还是不要了,他也是小孩子,不懂事,被家长发现,可能一时情急,才乱说的吧”
“看不出,老师,您还真善良啊”
过了没多久,那个学生从培训中心退学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一天,聂嘉洋神秘兮兮地走过来,拿出他的“爱疯”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给罗志兵看。罗志兵刚看了一眼,就吓了一跳。正是那个学生,tuō_guāng了下身,用手捏着那个小巧的玩意,上面还套着一个安全套。罗志兵觉得在这件事上,聂嘉洋的行为玩得太过火了,怎么能用暴力去胁迫一个中学生拍裸照呢,难怪这个学生从他们中心退学,连交的学费也不要了。
“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事吗?罗志兵的语气里有些不高兴”
聂嘉洋却满不在乎地说:“这种事,在学校里多了,谁管你啊”
“那你也不能强迫别人拍裸照吧?”
“不是我强迫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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