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利哥一起睡在侄孙的房间。
我与利哥一人一头睡的,虽然我现在对男人那些事知道得比原来多一些,但我还是不会做那些在世人看来是不道德的事。
半夜,我被一阵晃动给晃动了。最近我们这里天气晴好,天天晚上有月亮,虽然不到中秋,但月亮一样的很亮,月亮透过窗户射进房间,映在白色的墙壁上,房间就显得特别亮。我借着月光,看到利哥上身穿着白背心,侧身向外,内裤脱了,正在忙着做着一件一些人在青少年时期最爱做的事,我觉得好看,好笑,慢慢的坐了起来,就看着他自己在自我安慰。
他边忙活边嘴里发出一声哦哦声,感觉节奏在加快,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哄,和嗓子里在想喊又想控制的哦哦声中,肯定是舒服了,但看不到出来的是什么样的,他不动了,一会儿侧身坐起来,双腿踏在地面上,双手撑在大腿上,一会用一只手搓搓自己的胸乳,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接着坐床头的裤子里找了些纸出来,将自己的那里擦了擦了,弯腰又去擦了擦地面,感觉可能是擦不干净,又在裤袋里找纸,可能是没有了。
我觉得好笑,说:“家门,不用擦啦,明天早晨起早点用拖把拖一下就行了啊。”
这个时候,利哥才知道我醒了,转身看了看了,嘿嘿的笑了笑说,做梦了。说完仰身躺下,裤子也没有穿,就用手拨弄着那个看上去有些没劲的东东,与刚才的威风样子是鲜明的对比。
呆会利哥说:“这次出来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释放出来,本来以为中秋前可以回去的,可能得在中秋前一天到家了。今天真不应该看那片子,是那个老骚说要看什么片子。”说着又起身找内裤,却不知道内裤给扔到哪了,我随手将床头灯拉开,吓得利哥一下子用手捂住那里,可还是捂不住,我笑了说:“捂着干啥啊,刚才咱不捂着呢?”
“嘿嘿,你都看到了呵,将你吵醒了。”利哥憨憨的笑道
我帮他将内裤大地上捡起来,递给他,他接过内裤,也不捂了,又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将那东东头拿起来,擦了擦,再将内裤穿上.
☆、相信我好吗
老董家是一私房,门前一院子,去的时候院门大开,我老远就听到老石那大嗓门的笑声。心想这老石怎么也来了呢。可我走到院门口就看到老梁,老石他们坐一起,旁边还有其它人,他在一起说笑着。
老石也看到我来了,就站起来,老远就伸出手来,与我握手。他握着我的手,用力的摇了摇,并捏了捏,用另一手在上面拍了拍,说了句,近来还好吧。我大声笑着说:“好,好。你还好吧!”老石上前一步一手搂着我的肩膀,说:好,老样子。走,那边坐。
老伴进屋去与主人打招呼去了,我们老石坐在一张只有我与老石两人的桌子旁边。老石直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呀?”
“没有,我是真家里有客人在,客人今天回家去了”
“那今天晚上陪我喝茶?”
“你是不是有事想与我说啊?喝茶就不用了吧。”说真的,我也考虑过了,老石的生活与我们相距太远,我感觉有些不现实,感觉他应该是上层社会里的人。而我却是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一糟老头子。如果按同志圈来说的话,老石应该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帅老宝。他硬朗,有朝气,有活力,精神,身体条件又好。再说我也无法做到他那样洒脱,可以不想家庭,为着自己的想法而活着。我做不到,我放不开家庭,在我心里家庭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做任何事,我首先考虑的都是家庭,我的行为是否会对家人带来伤害。还有,小于的事一直在我心里有一个阴影,我感觉有这种倾向的人心多少有些阴暗,做事不计后果,我怕我在老死去前会变成那样的人,我怕走在大街上被人戳脊梁骨。与老赵老杨他们在一起,我觉得坦然,感觉他们离我很近,与他们相处才是我生活圈子。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好久没有与老哥哥聚聚了,想与你说说话。”
“那就下午吧,晚上回家太晚了,老太婆担心。”我说:“你怎么也来了啊?”
“哦,我与老刘(老董的老伴)曾经是战友,那”说着指了指那边的一张桌上的几个老头,“都是战友,他们老早就回来了。曾经是一个连队的。有几个已经不在了。”
“是啊,这活着真好,而且还要健康更好。”
这时老刘端着一盆东西从身边经过。没有发现在我在,我叫了声:“老刘”
胖刘回转身看到我,表现得很惊喜:“你怎么来了。”
原来胖刘与当初房东的女主人好了,这女人主与老董是亲戚。看来在胖刘的内心深处还是对女人偏爱一些。至少在当时是这样想的。不过在后来看来,胖刘还是真的爱着果子杨的。这是后话。
吃饭时候,老梁与胖刘还有老石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其中还有老石的几个战友。我问老梁:“老李最近在忙什么?”
老梁笑笑说:“他也没有忙什么,还不是天天泡在中心里啊(老干部活动中心)打算过两天去庐山转转的。”
“你们一起去吗?”
“是的,开车去,你去不?”
“算了,我就不去了。”我笑着说
“哎,老哥,要不我们一起去转转吧,我也开车去,正好我们几个一起去转转看看庐山,我还没有去过呢。”
“我可能最近又要抱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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