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内心不由得一颤。
他隐隐地察觉到,可能是又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他并没有触动契机,一切的原因在顾远戈和袁重歌的身上。
必须要找到他们才行!他摸索着下床,尽量不撞到颜色比较深的东西,在门边摸了一会儿,也不知怎么弄的,门咯哒一声就开了。
光线一束束透了进来,从极致的黑暗到光亮,他又花了一段时间去适应。
入眼的是走廊里一幅巨大的壁画,红与黑的交织,颜色的混合,分离,交织,融汇,最后黑色占据了大半个部分。他简直要被那幅画吸住了视线。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一个白衣的女侍者冷不丁地出现在一旁,恭敬地说道。
孟学君茫然道:这里是哪里?
白衣女侍者:神院。
这个词显然又是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这下他敢笃定自己来到了另一个时空,问这个人,显然她是解释不清楚的,还得自己来理解。
孟学君决定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请问能给我一杯水吗?
白衣女侍者进到他房间,帮他打开了灯,指向里面一个角落道:饮用水在那里,还有别的需要吗?
有。孟学君抓住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了,能带我介绍一下这里吗?我不认识。
白衣女侍者看了他一眼,然后先是带他参观了他的屋子,再到这一层,孟学君大概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用他所理解的意思就是医院。
只不过这个医院要特殊一点,说白了,就是私立的,而且是公益的,专收一些来历不明的人,或者无家可归的老人,或者穷困潦倒到不行的人等等。从装潢上就能看出,这家医院的主人有着多么庞大的背景。
从白衣女侍者的嘴里套出来的话,他是被路人捡到送过来的,孟学君问有没有人和他一起被送来,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那么袁重歌到底去哪里了?还有顾远戈
按照白衣女侍者的意思,他可以在有限的期限内在这里蹭吃蹭喝,如果以后还想继续蹭吃蹭喝,必须向上级申请。
孟学君暂时没想到要去哪里,所以就先留下来了。
在袁重歌不在的日子,他似乎少了很多乐趣,最可怕的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人。他这样说服自己,一定是因为他知道的比自己多。
而他想从那人那里知道相关的事情。
袁重歌是个谜,是个不解的谜,他好像沉浸在解谜的过程中了。
来到这个时空的第四天,阴雨绵绵。
今天,医生要来给他做个全方位的检查,如果正常的话再过一个星期他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随李医生来到体检室,路过一个挂着精神病科预防的诊疗室,孟学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袁重歌:我没有神经病!你们快放我出去!
孟学君站在门口:
这次不是他面瘫,是他真的愣住了。
袁重歌也看到了他,惊道:学君!
孟学君微微皱眉,称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昵了?谁允许的?
袁重歌见到了熟人,说话更加理直气壮了,对身后一众医生道:你们看到没有!这人认识我!他可以帮我作证的!
众医生:
孟学君:你这么说真的不会造成什么歧义吗?
要帮他体检的那个李医生悄悄地问了他一句:我们需要去做个心理健康调查吧?
孟学君:
李医生:还是你也有精神病史?
孟学君:我不认识他,真的。
袁重歌真是个大麻烦!
孟学君看着身边病床上那个笑得一脸欠揍样的人,因为他,自己的体检被取消了!说是要留院观察!
说他欠揍是因为,孟学君当时也确实打了他一顿,袁重歌的眼角现在还青着。
留院观察的结果是,在袁重歌的要求下,医院给他换了房间,再也不是那个一个人的浪漫公主房了孟学君望望天,望望地,跟之前那个差远了好吗!
偏偏那人还那样看着他。
其实自己当时见到他的第一念头是震惊,然后是终于找到他了的欣慰感。这人把他害到这个地步,他之前的欣慰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孟学君准备睡觉了,而且是背对着那人睡觉。即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那视线。
你是怎么进这家医院的?他问道,声音闷闷的。
袁重歌见他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眼睛倍儿亮:那天我是在一个空地上醒来的,可能是建筑工地吧周围还有一群人围着,我一醒他们就散了,然后走啊走啊走就遇到了顾远戈。
我揪着他跟他算账,发现他好像不认识我的样子,一脸的委屈,后来这个时空的警察来了,问我们怎么回事,那小子一开口就说我是神经病,胡言乱语地揪着他不放,我不承认,就和警察打起来了。警察也说我是神经病,结果我就进来了。
孟学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他不认识你?是装的还是真失忆?
袁重歌摸了摸下巴,思考道:我觉得吧应该是同样的灵魂,不同的人。
在每个时空里,你都有可能遇到和你以前认识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们拥有相同的灵魂,不同的人格性格。那个人应该就是。
孟学君:你既然知道还揪着他不放?
袁重歌有些讪讪:我这不是才想起来的嘛。
孟学君:如果是我,当时就跑了。
袁重歌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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