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他从被波及的边缘拯救了出来。梦白周身的漩涡越来越大,几乎形成一道风墙。
不是跟你说了吗?凡是梦白在的时候,你就离远点。奈何教育道,关键是这事自己跟他说了很多次,风岩总是临到关口就记不住。
风岩有些不甘心:这样、这样白师兄不会生气吗?
奈何带着他飞远,直直地朝着事务所飞去:那你现在没有惹他,他不是一样生气了?
风岩无言以对,在他心里,奈何永远是对的。
他好像还忘了什么唔,想不起来。
那两人一走,孟学君成了唯一的受害者,他现在面部肌肉都有些麻木,被吹得。
靠!这两人就不管他了是吧?!孟学君愤恨地想,可是梦白就站在门口,他也无法从那里逃出去,他感觉头发快脱离自己了。
这样的经历他的确是不想要第二次,他承认,他第一次这么痛恨风。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停止这人发疯?孟学君忽然想到,原来发疯就是这样来的?(注:发疯=发风)
可以!你可以玩!他大吼道,风灌了满口。
下一秒,周围安静了,孟学君睁开眼,目瞪口呆地看着梦白作天作地地找起了那根棒子,因为铺子里的东西都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了。
孟学君不管他,在脚软之前淡定地走出了小铺子。
天啊,这里都是些什么人!
18.糟心
莫多多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只对孟学君说了一句话:没有最糟心,只有更糟心。
孟学君只当他是在冷嘲热讽,没有问更多的事,直到
梦白换了一身背带短裤,冲进他的屋子,叫道:我要喝奶奶!
当时孟学君正在喝水,结果可想而知了。
梦白向前跨了一步:我要喝奶!
孟学君:如果有种表情叫冰裂,一定很适合现在的他。
梦白抓着他的手臂,用他的少年音道:我要喝奶!
孟学君无奈,这次他不敢重复上次的错误了,上次只要他慢一点,怕是整间房屋都要被掀起了。他直接拉着梦白去找莫多多。
莫多多一拍脑袋,钻进他的卧室开始找东西。在这期间,梦白跟他重复了八十次我要喝奶这句话。
还能更糟心一点吗?孟学君看着莫多多找出来的东西,有些胃疼。
竟然是奶瓶!
莫多多摸摸梦白的头,道:你稍等一会儿哦。
梦白乖乖地点了头。
莫多多冲好奶把奶瓶给了梦白,梦白开始乖乖地吸吮,莫多多则勾着孟学君到一边说话:这是他发狂之后的后遗症,他喝完了你把奶瓶收着,下次说不定还有用。
孟学君:他不想收着这个东西谢谢!
再一看那个看似无辜的人,捧着奶瓶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开心得不得了,孟学君都不忍去看。
他终于明白莫多多跟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今天,事务所六人齐聚,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为了围观梦白的后遗症。
御刚出来,见孟学君正好在,跟他说了歌曲已经发了的事,并丢给他几个网址,让他随时关注自己账号的动态。
声色事务所虽然是所有时空的网络聚集地,但是没有网址是上不了网的,而那些网址,只有御才知道。他给了什么就只能去看那几个网址,当然他能够查询到事务所所有电脑的历史记录,可以说他们上网都是处在御的监控之下。
其他几人没什么所谓的,对孟学君来说,稍微有一点点的影响。
所有人都在,御趁机公布了任务名单,孟学君才刚来还不熟悉因此未接到其他的任务。
其他人领命而去,梦白喝了奶很满足,也破天荒地回去了,只剩下莫多多、御和他自己。
御:有事?
孟学君点头,看了莫多多一眼,御便挥手让他出去,孟学君这才开口:听莫多多说,时空裂缝是个一去不回的地方?
御不知道他那些瓜葛,道:不能说是一去不回,想要出来,很难。
孟学君神色紧了紧,他虽不能平白无故相信御的话,但这人实在没有必要骗他,一想起当初他也是这么想袁重歌才被骗了的,心里就愤愤然:即使出来了,也是非死即伤?
是的。时空裂缝算是一个时空,但与其它时空又大不相同,除了被它吸进去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活物。漆黑一片,就算用了再先进的照明,也不可能看清。书上是这样记载的,时空裂缝是一个可以生者死,死者生的地方。生者死,这一点大概没有人不知道,死者生的话,还真没人见到过真实的例子。他顿了顿,继续道,普通人没有能力从裂缝中出来,必须借助他人之力,这个人的力量起码要在穿梭时空之上,也就是说,他必须具备穿越时空的能力,且力量要在此之上,才能将他人救出。
好,很好,他想。
时空裂缝为何会吸东西进去?
御刚刚说了那一大段话,嘴巴有点干,喝了一口水继续解释:时空裂缝不同于其它时空的地方在于,它是有意识的,它对于一切自己所好奇的都会想要把他们吸进来,供自己玩耍。这么解释有些空泛,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时空裂缝尚且是个未解之谜,能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孟学君知他说得够多了,若不是要给他解释,这人一年说的话加起来恐怕都没今天的多。平时布置任务也只是把要求和网址写在纸上给相应的人。
谢谢,我走了。
御点了点头。
孟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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