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孟学君的缘故,他多少也了解了一下这个时空的相关事情,网配并未普及,但也不算是小众。大神也是有的,圈子里也不缺大神。像他如此就短短几天能接到剧本的,应该是蛮厉害的吧?
有的人作死了也只是个透明。袁重歌不太清楚评价cv的标准是什么,那些大神一呼百应,粉丝数千,要到如此程度,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他只知道,孟学君的声音很好听,他很喜欢。
当初,就是因为那个声音,他才会如此钟情。
我只是想要弄个明白,我不想我的一生,那么不值。
你懂什么?!即使我真的告诉他了,那又能怎样?
如果我不能确定他是爱我的,那我宁死、宁死也不要告诉他!
你你以后见到他,一定不要告诉他,否则、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最后一句话,竟听得他后背泛起密密的冷汗,那些话,仿佛是在对他说,又仿佛不是。袁重歌有一瞬间的魔障。
你在外头干嘛?门边的缝隙正好对着孟学君所在的地方,因此那人一眼就看到了他,话里的寒意激醒了他。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听过三次如此寒冷的声音,仿佛是拒绝了整个世界一样。第一次是初次见面的时候,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那森然的冷意让人觉得冬天已经来临。第二次是他发现自己骗他的时候,那一句你骗我他今生都忘不了。第三次,就是这次。
他曾经说过,他最讨厌别人骗他,瞒着他本该知道的事情。袁重歌全身的皮肤都在叫嚣着,只要冷意再浓重一分,身体就会先于意识做出落荒而逃的预备。
难道?
他推门而入,依旧是灿烂的笑容。他仍然是不清楚,这个人喜欢他的什么表情。
孟学君瞄了他一眼,心中怒意更胜,直接一个飞镖射过去,飞镖直直地钉在袁重歌右脚附近的地板上。
袁重歌:妈呀!这准确度!
顾远戈的别墅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也有些稀奇古怪的,孟学君捣鼓了很久都没有弄出来的玩意。这个飞镖的玩具原本就在他所在的客房里,每天上网上累了闲来无事就拿这个练练手。
他练这个简直是得心应手,准度相当高。若是他刚刚有意伤害袁重歌,现在早就遍地鲜血了。
冷哼了一声,孟学君转过头,戴上耳机,听着自己刚刚录音的成果,查查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袁重歌有些委屈,从未有过的委屈。他弯下身,捡起那枚飞镖,重又放到孟学君的手边。
孟学君状似无意的一眼,冷冷道:怎么?还想我再扔一次?
耳机里没了声音。
袁重歌一手撑着电脑桌,问道:你生什么气?
你生我的气?
孟学君冷眼瞧着他,并不说话。
袁重歌心想此时不能招,他并不清楚孟学君到底掌握了什么,亦或者他的生气只是因为这几天他出去没有和他呆一起,孰轻孰重若他先开口,必死无疑。
他眼底的执着孟学君看得一清二楚,嘴角微扬,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赢!
09.欺骗
房间里大约有三四分钟的静默,可袁重歌觉得像三十分钟的长度。
什么叫度日如年这就是!袁重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对峙了这么久,孟学君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便是这不着调的话,这个人给他带来的那么多惊喜总是有惊无喜。
你在说什么?
袁重歌抬眼,映入眼帘的那双眸子不相信一切,却没有声音带来的寒意更甚,这或许就是孟学君声音的魅力。所以,他不高兴的时候不可能不说话。
他的声音,是利器。
袁重歌叹息一声,抱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道:我承认我这些天冷落了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以后天天陪着你!绝对不出去鬼混了!
孟学君的声音蓦地拔高,眼神也有些锐利:你出去鬼混了?!他脑中的想象是,在那间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袁重歌摇曳着身姿,和好几个男人跳着贴身热舞。
孟学君:真的是不能忍。
袁重歌看着他的眸子几度变化,隐隐地有种不好的感觉。
孟学君咬牙:还有呢?关于袁重歌认为自己喜欢他这一点已经不需要和他辩驳了,因为最后也不知道话题会被带到哪里去,所以他干脆地忽略了这一环节。
袁重歌眼睛亮了亮,又暗了暗,道:好吧我不该和他们打赌,赌输了要脱衣服。
你还能更有下限一点吗?!孟学君发现自己之前跟他相处的那几天他真是太乖了。
你脱到什么程度?
袁重歌小心翼翼地:内裤
孟学君冷冷地把手臂从他的桎梏中抽了出来。
都脱掉了。
孟学君:他真的不应该问这个的。
我都不想知道。孟学君挥挥手。
袁重歌继续缠住他的手臂:那你到底生我什么气?
孟学君:你还瞒着我什么?
袁重歌假装想了想:没了啊~
孟学君眯眼:真的?
袁重歌:真的。
孟学君的视线重新回到电脑上,道:出门往右拐,请你再也不要踏进我这里。
不行!袁重歌死死地抓住他,像个小孩一样任性,不行不行不行!我有什么错你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孟学君见拂不开他,只得选择不作为:我不生你气了,所以我没必要告诉你。我只是以后都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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